“劉警官出去了,一會兒做筆錄。”
“等等再交代!”
話落,沈建業沒搭理閻埠貴了。
閻埠貴見狀,心裡更加忐忑了。
這咋感覺他的爆料公安不感興趣了?
難不成,他們已經掌握了這些?
審訊室這邊閻埠貴心情複雜,忐忑無比。
另一邊。
劉警官來到牢房提秦淮如和賈張氏。
秦淮如坐在角落發呆。
棒梗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她擔心啊!
流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
她的兒子啊!
秦淮如默默流淚。
這時,賈張氏對著她啐了一口。
“哭哭哭,就知道哭,晦氣!”
“老娘還沒死呢!”
“老娘孫子也好好的!”
“秦淮如,見天哭喪,你是不是哭傻柱?”
“白眼狼,老娘真想打死你!”
賈張氏罵罵咧咧。
秦淮如一聽,心裡更委屈。
忍不住回道。
“我哭傻柱乾啥?”
“他毀了我兒子,他死了活該!”
秦淮如話剛落,牢房就響起公安的聲音。
“秦淮如,賈張氏,提審!”
兩人聽到這話,心眼頓時提了起來。
現在提審乾啥?
是不是他們要判了?
頓時,賈張氏哭天搶地起來。
“老娘沒罪,都是傻柱陷害我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劉警官一巴掌招呼過去。
“嚷嚷什麼?”
“閻埠貴那邊爆料說賈東旭的死不是意外,讓你們去聽聽而已,吵吵什麼?”
賈東旭的死不是意外?
轟!
秦淮如和賈張氏被這話震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傻眼了。
秦淮如反應最快,立馬開口道。
“公安同誌,我家東旭不是在廠裡出意外走的嗎?”
“怎麼現在又不是意外了。”
“這什麼情況?”
劉警官推了一把秦淮如和賈張氏道。
“出去聽聽閻埠貴怎麼說的就知道了。”
很快,劉警官帶著秦淮如和賈張氏來到審訊室外麵。
讓人把兩人控製住,劉警官才開門進去。
門口留了一條縫。
劉警官在沈建業旁邊坐下,這才開口。
“閻埠貴,說說賈東旭的死。”
“為什麼你說和易中海有關?”
劉警官終於來了。
閻埠貴被沈建業的態度搞的七上八下。
這時候,隻想一吐而快。
立馬開口。
“劉警官,沈建業,易中海是故意讓機器出意外,害死賈東旭的。”
閻埠貴話落,門口的賈張氏和秦淮如驚呆了。
而這時,閻埠貴還在繼續。
“賈東旭出事前一天晚上,易中海和他在旱廁吵架。”
“賈東旭輸了錢,問易中海要錢還債。”
“好像說什麼曝光老易身份。”
“這兒就吵凶了!”
“老易打了賈東旭一巴掌。”
“然後第二天,賈東旭就在廠裡出事故了。”
說到這裡,閻埠貴停頓了一下。
隨即看向劉警官和沈建業道。
“吵架這些正常,不能作為老易害賈東旭的證據對不對?”
沈建業點頭,直接道。
“閻埠貴,廢話少說。”
閻埠貴立馬點頭,繼續道。
“賈東旭死後上山那天,我親眼看到老易把一個螺絲放到他棺材盒裡。”
“並且,親口聽老易說,他拆了那塊螺絲,導致機器失靈,賈東旭被砸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