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聾婆子就緩過神來了。
“既然你們知道易中海是土匪，那肯定也知道他不簡單。”
“易中海年輕的時候，可是掙下了一筆家業的。”
“後來隱姓埋名來到四九城，也是有足夠的底氣。”
“他手裡頭，可是有不少的家底。”
“這些年來我和他交好，還不是為了他藏起來的家底。”
“以及，想讓他給我養老！”
“他無兒無女，我讓傻柱孝順他，也是為了把家底留給傻柱。”
“但不曾想！”
聾婆子說到這裡的時候居然還有不甘心！
沈建業也是恨極！
壞事做儘，死了活該！
至於易中海的家底。
當然是搬空了，斷了他所有念想！
這時候，聾婆子已經緩過神看向沈建業。
“沈建業，易中海把他的家底藏了起來。”
“這事兒，也就我和他知道。”
“你讓我見一見雨水，我把位置告訴你。”
記憶裡，何雨水和傻柱並不親。
傻柱從食堂拿飯菜，何雨水都沒得吃。
賈家人被養的膘肥體胖。
何雨水卻瘦的跟豆芽菜似的。
四合院的事情，她也不參與。
書讀完了就搬出了四合院。
老太婆還想讓她送終。
沈建業都嘲諷起來。
反正都要送老婆子歸西了，就再讓她被捅幾刀吧！
沈建業很快找來了何雨水。
帶著她來到聾婆子麵前。
何雨水已經知道傻柱被槍斃了。
一直沉默著，頭都沒抬一下。
聾婆子看到她，顫抖著開口。
“雨水，我是你親奶奶。”
“雨水，你喊我一聲。”
這時候，何雨水才抬頭。
麵無表情的開口。
“我沒有親人，更沒有親奶奶。”
“我爸在我小時候就拋下我跑了。”
“我哥為了巴結寡婦，更是對我不管不顧。”
“我都是自己掙紮著長大，沒有任何親人！”
聾婆子聞言，當即崩潰。
“雨水，柱子是糊塗了。”
“他巴結寡婦，也隻是想成個家！”
“至於你爸，那就是個白眼狼，奶奶也不認他！”
“雨水，你不認我們沒關係，但我想請你一件事。”
“你哥柱子，到現在都還無人收屍。”
“奶奶也馬上就要去了。”
“雨水，答應我，給我們收屍，給我們風風光光的辦一場葬禮，送我們上山，好嗎？”
聾婆子話落，何雨水就譏諷出聲。
“你們死，那是因為自作自受。”
“我都聽說了。”
“何雨柱害死人家沈小丫，他被槍斃活該！”
“還有你，你就是一個敵特，還是一個人販子。”
“你們都不是好人！”
“曝屍荒野，也是活該！”
“我不會給你們收屍的！”
“從今以後，我也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話落，何雨水直接就走。
聾婆子傻眼了，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緊接著心口一疼，又噴出一口鮮血。
“噗！”
“咳咳！”
聾婆子劇烈咳嗽，整個人搖搖欲墜。
沈建業冷笑，這才開口。
“聾婆子，你還真是壞的徹底。”
“你看，你親孫女都不幫你收屍呢。”
“彆掙紮了，帶我們去找易中海的家底。”
“否則的話，我就把你和傻柱的屍體全部喂狗！”
聾婆子瞬間癱軟在地。
沈建業想了想，讓人把易中海一起帶上。
他倒要看看，聾婆子有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