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的話,他們何家還真是被一鍋端了。
老太太,傻柱,何大清,就連何大清的繼子,白寡婦的兒子都被抓了。
這也太讓人驚訝了!
許大茂也聽到了劉警官的話,心裡也是相當的驚訝。
但更多的是快慰。
何家被一鍋端,那是他們活該!
當初何大清還在四合院的時候,傻柱就經常欺負他,經常打他。
他爹找過何大清,可那玩意兒仗著自己是廚子,手勁兒大,經常對他爹動手。
可以說他爹,還有他,被何家的人給欺負的死死的。
最關鍵的是,當初老太太,還有易中海這些,可都是幫著他們老何家說話的。
原來是有這一層關係。
如今落到這個下場,真的是活該。
要不是時況不允許,他非得去買兩掛鞭炮來放一放,慶祝一下他們何家被一鍋端。
今天進橘子,許大茂是高興了。
也沒管寡婦這些了,招呼著秦京茹就推著他回家去了。
許大茂和秦京茹一走,秦淮如就看向了白寡婦。
白寡婦長的還不錯,比何大清要小好幾歲,看起來白白嫩嫩的,怪不得能勾的何大清跟她跑了。
如今何大清被抓,這寡婦怕是過不下去了。
想到他們同為寡婦,秦淮如心裡也舒服了一些。
隨即,秦淮如上前,把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白寡婦給扶了起來。
“白嬸兒,你先站起來說話,在這裡哭哭啼啼的不好,惹怒了那群公安同誌,隻怕沒好果子吃。”
白寡婦抬頭,目光看著秦淮如,眼裡有一些疑惑,開口詢問道。
“你是?”
秦淮如見狀,連忙開口。
“我是傻柱四合院的,你們要是不搬去保城,說不定咱們還是鄰居呢。”
聽到秦淮如的話,白寡婦不說話了。
何大清四合院的人她不認識,也不熟悉,所以沒什麼語言。
秦淮如見她不說話,便主動開口道。
“白嬸兒,何叔看樣子是放不出來了。”
“你知道剛剛被抓走的重犯是誰嗎?”
“就是他的兒子傻柱。”
“他們父子倆,恐怕是沒有活路了。”
聽到這話,白寡婦又哭了起來,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那殺千刀的,死了也是活該。”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乾啥敵特,死了活該,活該啊!”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兒子給拖下水。”
“我就這麼個兒子,現如今被他拖下水,也不知道會怎麼判。”
“要是跟他們一樣死路一條,我該咋去見我當家的。”
“嗚嗚……”
“何大清這老不死的,真是把我害慘了!”
白寡婦這一旁歇斯底裡的哭了起來。
秦淮如聽到她這些控訴,頓時心念一動。
原來,白寡婦惦記的是她兒子,可不是何大清。
之前聽傻柱說過了,何大清去保城以後,在那邊拉黃包車,好像日子過得挺不錯的。
再加上當敵特,手裡肯定有多餘的錢。
就比如聾婆子。
她可是四合院最大的敵特頭子,之前日子過得挺不錯的,隨隨便便都能拿出錢來給傻柱花。
更彆說還在做生意的何大清。
如今他被抓了,這錢肯定就落到了白寡婦手裡。
所以從白寡婦手裡,一定能夠搞到錢。
想到這些,秦淮如眼睛都亮了。
頓時上前開口道。
“白嬸兒,你先彆哭了,我可能有辦法救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