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龍就算是配角也能逆天改命!
領隊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探險者,他所經曆的冒險,可不是這些毛頭小子們能夠比擬的,更是經曆過許許多多正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離奇冒險。
正因如此,他在接觸每一處古代遺跡時都顯得十分冷靜與謹慎,之前經曆那麼多危險的冒險,上麵都沒有絲毫理會,一切都是讓他們便宜行事,而這次不光主動下場讓他們停下手上的工作,還下達的如此著急,其中的事情必定不簡單。
所以,不管周圍人如何說,領隊的態度都非常堅定,所有人立馬結束手頭的工作,大部隊撤離去下一個地點,隻留下少數幾個人在此繼續調查古堡及其相關資料。
雖說有很多人不願意,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不願意也沒用。
大部隊離開後,留下了五人,四男一女,其中便有叫的最凶的一個,在被領隊狠批了一頓後表麵上是服了,可當大部隊一走,立馬又跳起來篡奪事。
房間裡。
“兄弟幾個,咱們乾嘛非要在這裡傻傻的等著,要我說就該直接進去。”
“你小子當初是怎麼答應領隊的,怎麼大部隊前腳剛走,後腳你就變卦了。”
見男人如此,同伴立馬對其勸說起來。
可男子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靠著一條三寸不爛之舌,硬生生說動了另外四人中的兩個。
最終,三人踏上了這條不歸路,也給周圍的村莊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隻不過對於這些,瓦龍都還不知道。
交代完探險隊事情後的瓦龍繼續學習魔法,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第三天夜裡,辰龍身穿一身夜行衣來到博物館外,看著麵前高高的牆壁,稍作準備後,幾個發力,很快便登上其樓頂。
透過樓頂的玻璃,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博物館內部的情況。
辰龍不敢浪費太多時間,趕忙用隨身攜帶的工具在麵前的玻璃上開出一個洞來,接著將切割下來的玻璃小心放好,剛綁好繩索,旁邊就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繩子綁結實了嗎龍叔?”
“當然了小玉,這可是布萊克小玉!”
一開始辰龍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進行回答,可這話剛說到一半,一個停頓後反應過來,滿臉震驚的看向旁邊站著的小玉問道“小玉你怎麼在這?這個時間你應該上床睡覺,準備明天上學。”
麵對辰龍的質問,小玉顯得非常平靜。
“彆這樣掃興嘛龍叔,你需要幫手,而我能幫到你,所以我就來了。”
小玉說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可辰龍聽得卻是一陣頭大。
根據布萊克的可靠情報,黑手幫的人很有可能會在今天晚上動手偷取蛇符咒,如果自己現在放棄行動送小玉回家再回來,時間上很有可能就來不及了。
沒辦法,辰龍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你來就來吧,不過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你哪也不準去,就老老實實在這等我。”
見辰龍滿是怒容,小玉嘴角一咧,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敬了一個極其不標準軍禮說道“童子軍保證。”
見小玉如此說,辰龍這才放下心來,隻是他沒有聽到小玉後麵低估的,自己又不是童子軍的後半段話,不然非氣死不可。
隻是辰龍不知道的是,在他進行這套操作之時,不遠處同樣有一個身穿緊身衣的毛賊在切割玻璃,不同的是對方使用的工具是更加高級的激光切割,身材凹凸有致,明顯就是個女人,而此人的真實身份正是辰龍曆險記中的重要人物之一,小蛇。
和辰龍不同,小蛇今晚潛入博物館不是為了蛇符咒,而是為了那顆巨大的名為粉紅獅子的鑽石而來。
不同於蛇符咒,粉紅獅子作為世界上最大的粉鑽並不屬於紐約博物館,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也隻是暫時的展覽,而過了今天這一天,粉紅獅子就會前往下一個博物館繼續展覽了,所以,小蛇必須在今晚將其弄到手。
兩邊同時丟下繩索,隻是相比之下,小蛇的明顯要比辰龍的專業許多,至少看上去不像是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斷掉的感覺。
然而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辰龍剛順著繩索滑下來,正準備觀察一下周圍環境,環顧一圈後,頭一低,正好看到不知何時來到自己旁邊的小玉。
“啊!小玉你”
或許察覺到不妥,趕忙壓低聲音繼續問道“小玉你怎麼下來了,我不是讓你在上麵等著嗎?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我又不是童子軍。”
看小玉那雙既可憐又無辜的大眼睛,辰龍的內心沒有絲毫波瀾,或是已經被這一套弄麻木了,此時辰龍心中隻想一件事,那就是回去後要狠狠關小玉一個月的禁閉,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至於說現在嗎。
“算了,你跟在我後麵吧。”
博物館關門後可是有保安巡邏的,要是把小玉單獨留在原地,被保安發現可就麻煩了,保險起見辰龍還是讓小玉跟在自己身後一起行動,最為穩妥。
就在辰龍帶著小玉摸黑前進時,同樣潛入博物館的小蛇同樣也在開始行動。
兩人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關門後的博物館又沒有什麼燈光,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躲避拿著手段巡邏的保安身上,一時間竟然誰都沒有發現誰,即便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最終,還是辰龍察覺到了不對勁。
“嗯?”
辰龍向旁邊看去,正好看到站在旁邊不遠處的小蛇,而小蛇同樣也在看著辰龍。
昏暗的環境讓兩人看的都不是那麼真切,但都實實在在的看到了對方,不過兩人都沒有太過在意,都以為旁邊是一麵鏡子。
很快兩人便分彆來到了自己所在的目標前。
不管是粉紅獅子還是蛇符咒,兩者所使用的安保係統都是一樣的,四道激光從四格格不同的方向打在物品上,一旦被照的物品脫離激光的照射,安保係統便會立刻啟動
“老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