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龍就算是配角也能逆天改命!
“對對對,被追的如同一隻喪家之犬,這才符合你的身份。”
此時的金閃閃滿臉玩味的操控著眾多寶具追擊著瓦龍,時不時還會在瓦龍周圍開出一道光門釋放寶具來奇襲瓦龍,玩的那叫一個愜意啊,像是要將剛剛那一拳的仇連本帶利全報回來。
就在此時,一記滿配咖喱棒再次襲來。
就在金閃閃追著瓦龍玩時,阿爾托莉雅已經在下麵悄悄開始蓄力,並且瓦龍還讓遠阪凜用一道令咒加強她的實力。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蓄力,阿爾托莉雅爆發出衝天的魔力,朝著金閃閃揮出一記滿配的咖喱棒。
“該死,本王現在還沒有閒工夫料理你,所以,乖乖給我坐好看著。”
麵對阿爾托莉雅的攪局金閃閃十分不滿,不過即便如此,麵對火力全開的咖喱棒金閃閃也不敢硬扛,先是召喚出幾件防禦寶具暫時抵擋,緊接著直接一把特殊的寶具出現在金閃閃手中。
隨著武器上浮現出一道道血紅的紋路,天地都隨之變色。
“天地乖離,開辟之星!”
沒錯,金閃閃這次使用出的寶具正是作為英雄王的他獨有的寶具,天地乖離劍;也隻有這把武器能與全火力輸出的咖喱棒相媲美。
一瞬間,兩股強大的魔力碰撞在一起,所產生的能力衝擊以碰撞點為中心,向四麵八方擴散而去,所過之處不管是樹木還是房屋都被夷為平地,雲層被吹開,大地如同被大火灼燒過般,可謂是滿目瘡痍。
然而即便如此,兩邊都依舊互不相讓,不斷地釋放著,比拚著。
正因為阿爾托莉雅這邊給了金閃閃足夠的壓力,使其無心他顧,追擊瓦龍的那些武器也隨之消散,讓瓦龍得以脫身。
看著因兩股力量碰撞而不斷向四周擴散的魔力波動,瓦龍嘴角一揚。
這要是放在動畫片裡絕對算得上是高燃場景了,加之肆虐的魔力波動更是讓許多人望而卻步,為了自身安全而不敢貿然上前,而按照動畫片的尿性,這個時候瓦龍應該作為一個旁觀者看戲,又或是為阿爾托莉雅加油。
等兩邊分出勝負後,如果是金閃閃贏了,瓦龍上去繼續跟對方打,如果是阿爾托莉雅贏了,瓦龍隻需要為其歡呼。
然而這並不是動畫片,瓦龍也不會傻傻的在旁邊看著。
開玩笑,老子可是妥妥的反派,這麼好的時機一個反派在旁邊看戲,這實在有些侮辱自己的專業素養。
至於說那恐怖的魔力波動或許會讓其他人急躁些許,但對瓦龍來說根本不是事。
“惡魔附身!”
此時的金閃閃正在竭儘全力與阿爾托莉雅對抗。
天地乖離劍所爆發的威力的確強大,但阿爾托莉雅全力一擊的咖喱棒同樣給了金閃閃足夠的壓力。
就在此時,金閃閃突然感到周圍的環境突然暗了下來,下意識用餘光一瞥,猛然看到一隻巨大的手掌裹挾著強烈的勁風從自己身後拍來。
前後夾擊之下金閃閃瞬間犯了難。
眼下自己雖然用天地乖離劍將對方製止住,但還沒有完全化解其攻擊,要是這個時候掉頭去對付身後拍來的這隻大手,阿爾托莉雅肯定會狠狠打自己一波;但要是不打,這麼大的手拍在自己身上,即便不會對自己造成多大傷害,卻同樣會打斷自己的節奏,另一邊的阿爾托莉雅一樣會抓住機會反打自己一波。
“該死的,這家夥果然跟衛宮切嗣一樣混蛋。”
沒辦法,為了儘可能的維持兩邊的平衡,金閃閃隻能分出些許精力來打開光門,從中釋放寶具想要以此來抵擋瓦龍拍來的這隻大手。
隻可惜啊,他太小看波剛的力量了。
惡魔附身波剛形態下的瓦龍不光有了波剛那般龐大如山嶽般的體型,防禦力更是高的離譜,這些從光門中釋放出來的武器打在瓦龍的手掌上,連防禦都破不開,像打在生鐵上的彈力球般,無一例外的都被彈飛出去。
“啊你t”
眼看用普通寶具無法阻擋瓦龍的大手,金閃閃隻能加快速度,全力輸出,想要先一步將阿爾托莉雅的攻擊擊潰,然後再掉過頭來對付瓦龍。
然而這終究是金閃閃的妄想。
經曆過衛宮切嗣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禦主後,阿爾托莉雅對瓦龍這種背後偷襲的不恥行為也沒有那麼排斥了,眼看金閃閃想要儘快與自己分出勝負,阿爾托莉雅偏不隨他願,拚儘全力,壓榨著體內所有的魔力。
轟!
最終瓦龍一巴掌拍在金閃閃身上,將其輸出打斷,也就是在那瞬間咖喱棒的光輝將金閃閃整個人包裹其中,發生極大的魔力爆炸。
隨著時間推移,魔力波動逐漸歸於平靜,在地上則是留下一個直徑十多米,深五米的大坑。
見此情形阿爾托莉雅緊繃的神經不禁鬆懈下來,腳步虛浮,要不是有手中聖劍作為支撐怕是整個人便會摔在地上。
不光阿爾托莉雅,麵對如此恐怖的破壞,就算是瓦龍也不認為其能從中幸存。
可就在瓦龍準備主動結束自己的惡魔附身時,一道道光門在瓦龍周圍亮起,緊接著一根根鎖鏈從中竄出,將瓦龍龐大的身軀捆了個結結實實。
不光瓦龍,就連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阿爾托莉雅也沒放過,被這突然出現的鎖鏈綁了個結結實實。
作為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參與者,阿爾托莉雅第一時間便認出,捆住兩人的鎖鏈便是金閃閃的專屬寶具,天之鎖。
是一種專門用來捆綁神明的鎖鏈,神性越高的英靈被天之鎖捆綁後便會越難掙脫。
好在瓦龍和阿爾托莉雅兩人身上都沒有神性,但即便如此普通狀態下的天之鎖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掙脫的。
也就在此時,大坑深處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緊隨其後金閃閃的身形便從深坑中顯現出來。
“哈哈哈哈真沒想到,本王居然會被你們這兩個家夥逼到如此境地,不過這一切都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