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龍就算是配角也能逆天改命!
“對不起先生,有人舉報你謀殺,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領頭的黑人警察拿出一副手銬,一邊說一邊向柯恩走去,臉上都是不耐煩。
要是換做以前哪有這麼麻煩,把白粉往對方手裡一塞,然後直接開槍打死就好,完事再往其手裡塞把槍,回去就說販賣白粉加襲警,就地槍斃合理合法。
可就在不久前一個倒黴孩子跪死一個慣犯後,社會輿論一片嘩然,他們執法時必須要帶記錄儀,還要求全程開啟,簡直麻煩的要死。
為了自己這身警服,自己也隻能先給對方按個莫須有的罪名帶回局裡去,然後再用些手段處理掉。
對於這種事,他們這些警察都已經是輕車熟路了,隻是沒想到,今天出了岔子。
麵對不一手拿手銬一手放在後腰上,不斷向自己靠近的警察,柯恩不屑的笑了。
“好啊好啊,你們這些黑警為了自己那點利益真是煞費苦心啊,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之人死在你們手上,今天我就送你們去上帝那懺悔去。”
說罷便向黑人警察衝去。
麵對如此變故,開始黑人警察還有些懵,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臉上透露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襲警,對方居然敢襲警,按照黴國法律,自己就算打死他也是合情合法的了。
想到這黑人警察果斷拔槍,對著衝來的柯恩腦袋連開數槍。
奈何黑人警察手裡拿的也是普通的手槍,就算比黑人混混用的槍威力大點,但也無法脫離手槍的範疇,根本無法對柯恩造成有效傷害。
等黑人警察發現這點時已經晚了。
此時的柯恩彆看說著什麼為民除害的大話,實際上已經被進食的欲望衝昏了頭腦,滿腦子想的都在回味人肉的美味。
當發現手槍無法對這家夥造成傷害後黑人警察也慌了,而衝過來的柯恩也顯露出自己的真正樣貌。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黑人警察轉身逃跑,隻可惜他終究是慢了一步,被追上來的柯恩一拳洞穿了胸膛,就跟那個黑人光頭男一樣。
隻不過不同的是這次柯恩並沒有著急想用美味,而是將黑人警察的屍體丟在一旁後,繼續向前將剩餘的目擊者儘數擊殺,隻有一個幸運的黑人僥幸逃脫,不過他也在戰鬥中被柯恩扯掉了一條手臂,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解決完所有潛在的隱患後,柯恩將這些屍體全部拖入黝黑的巷子裡,堆在一起開始享用美味大餐。
在柯恩幾乎瘋狂的進食下,這些屍體很快便被柯恩吞食一空,留下一具具沒有一丁點肉的白骨。
吞食完這些屍體上的所有血肉後,柯恩緩緩站起身來,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的從巷子裡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一身衣服,這是柯恩在殺人時特意留的一個,沒有將血沾在上麵,還有那些人隨身攜帶的現金也都被柯恩拿走。
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柯恩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角。
柯恩隻是好運被黑影忍者丟到人少的巷子裡,吃人時也沒有被多少人看到,後來又把所有目擊者全部乾掉;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柯恩那麼好運。
不少感染者便被黑影忍者直接丟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
在實驗室裡吃的那點肉並不能讓他們滿足,饑餓讓他們再度失去理智,麵對周圍來來往往的人,聞著他們身上所散發出的誘人香味,幾乎沒有一個吃過人肉的aazon能把吃的住。
九成以上都對周圍的行人發起無差彆襲擊,大口大口撕咬著他們身上的血肉。
如此殘暴行為自然引起警察的注意,隻可惜,兵蟻身上的外骨骼能幫助他們抵擋子彈所帶來的傷害。
從而導致警察打在他們身上的子彈非但不能對其造成傷害,反而進一步激發了他們的凶性。
當然,在人均武德充沛的黴國,還是有那麼一群人有足夠的戰鬥力能對兵蟻造成傷害的,而這些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玩槍,越大的槍越喜歡。
就是有那麼一兩個倒黴蛋,運氣不好正好撞在槍口上,最終被五六把重機槍活活打成馬蜂窩。
不過這畢竟是少數,更多的黴國人頂多隻會隨身帶一把小手槍用作防身,根本無法對兵蟻造成傷害。
混亂隻是暫時的,在吃到足夠多的人肉後,這些兵蟻逐漸恢複理智,知道這種肆無忌憚的獵殺隻會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為了保命不少兵蟻選擇躲藏起來。
隻是他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更彆說在饑餓感的驅使下也會從他們躲藏的地方出來,繼續去狩獵,去進食來滿足自己對蛋白質的渴望。
僅僅三天時間,兵蟻們便在黴國各地鬨出了不小的亂子,造成了社會動蕩,經濟損失和人口死亡。
以黴國的尿性,發生如此大的事情,那麼多人看著呢,就算官方媒體有意想隱藏也做不到,許多人更是上街開始大量聚集遊行示威,以此來給政府施壓。
然而事態都發展到如此嚴峻的情況,許多公司協會等想的不是該怎麼如何配合政府平息事態,而是火上澆油,借此大發橫財。
就比如黴國槍械協會,就借題發揮,表示如果每個黴國人手中都有槍,都有大槍,遇到這種情況完全不用擔心,完全可以拔槍與其對抗。
為了讓他們的話更有說服力,槍械協會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幾個黴國人手持大槍,壓製,射殺兵蟻的視頻。
許多保險公司也推出了各種花裡胡哨的人身意外保險,所推出的宣傳海報上更是畫著兵蟻捕殺人類的畫麵。
在黴國白宮的一處會議室中。
“看看看看,你們看看這都是些什麼!”
年老體衰的凳子憤怒的將手中的報告摔在桌子上,接著整個人劇烈咳嗽幾聲,那咳的叫一個撕心裂肺,感覺下一刻就會死過去一般。
而坐在會議桌周圍的幕僚們默不作聲,一個個把頭低的跟鴕鳥似得,就差把頭插地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