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龍就算是配角也能逆天改命!
突然暴起的巨龍的確是打了瓦龍一個措手不及,但要是他覺得如此簡單便能將瓦龍乾掉,那可真就太天真了。
麵對向自己撕咬而來的血盆大口,瓦龍一腳踏出,猛然踩住巨龍的下巴,一隻手向上一撐,縱使巨龍再用力,一張大嘴愣是合不上。
然而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巨龍將他最柔軟的一麵暴露在了瓦龍麵前。
巨龍的身體是有鱗片保護,防禦力極高不假,但他沒辦法給內臟也套上鱗片啊,隻要瓦龍朝巨龍肚子裡丟一發雷槍,其爆炸後所產生的威力絕對能將巨龍的五臟六腑炸個粉碎。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但瓦龍並不打算這樣做,畢竟如此一來,被炸碎後的內臟,其價值會大打折扣,瓦龍要的是完整的。
那我們機智的瓦龍采取了什麼辦法來結束戰鬥呢?
隻見瓦龍身體不斷變大,同時撐住巨龍的手也從一開始抓龍牙轉而去抓巨龍的上牙床,隨著身體的變大而發力,最終竟然硬生生將巨龍的上頭蓋連同皮肉一並撕了下來。
對於自己的死相巨龍不是沒有考慮過,想過會是被強大的魔法師用魔法擊敗,又或是被技藝精湛的騎士斬下頭顱,唯一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被人將整個頭蓋骨掀開而死。
對於巨龍來說,他的命運已經來到了終點,但對瓦龍來說,巨龍的死僅僅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要做的才是重中之重。
看著肆意流淌的龍血,瓦龍不敢有絲毫怠慢,這可都是珍貴的資源。
瓦龍從戒指中召喚出大量修馬基雅。
經過升級後的修馬基雅,其智能已經得到極大的提升,在得到瓦龍的命令後立刻開始行動,手持各種切割工具,有條不紊的對巨龍屍體進行肢解。
趁著修馬基雅們肢解巨龍身體之時,瓦龍正好有時間去看看巨龍的寶庫。
巨龍這種生物,天生對亮閃閃的東西就沒有抵抗能力,這也是他們樂此不疲的收集金銀珠寶的原因。
這頭魔法巨龍的寶庫就在巨石下麵。
當瓦龍將巨石推開,下麵是一個深坑,坑中放著大量金銀珠寶,而在這些黃白之物中,瓦龍一眼便看到那把閃閃發亮的銀色鑰匙。
瓦龍招招手,鑰匙便飛到瓦龍手中。
瓦龍打量著手中的鑰匙,怪不得這玩意會被巨龍所喜愛。
先不說這玩意精美的外觀,光是這材質都是用極其稀少的秘銀打造而成,上麵鑲嵌的藍寶石更是在陽光的照射下能從原本的藍色變成紅色。
不過這都不重要,瓦龍可不是巨龍,有收集亮閃閃物品的習慣,這玩意對瓦龍來說就是一張進入魔法學院的門票,等瓦龍將學院裡有價值的東西搜刮一空後,這玩意已經沒有價值了。
“你真的做到了!?”
當瓦龍再度來到學院大門口時,看到手持鑰匙的瓦龍,廢石先是震驚,滿臉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那頭魔法巨龍他是見過其實力的,就算是魔法學院還昌盛時,想要將其拿下都需要進行一番周密的謀劃,付出不小的代價。
“進去吧,魔法學院中的收藏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你不進去嗎?如果你想進去,我可以把鑰匙給你用。”
一邊說著瓦龍露出十分陽光的笑容,給人一種春風拂麵的錯覺。
“我?”廢石搖搖頭說道“鑰匙一次隻能讓一個人進去,而它是你找到的,是屬於你的,我不能這樣做。”
廢石說話的語氣非常堅定,不過從對方目光所流露出的情感和他一直守在學院門口,都不難看出,對方心中是非常想進去的。
至於說瓦龍,他可不是什麼割肉喂鷹的聖僧,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對廢石的一種試探,要是對方真的毫不猶豫的接過鑰匙,瓦龍便會毫不猶豫的將其乾掉。
或者將他腦子裡的知識和記憶抽取出來,算是發揮他最後的一點餘熱。
畢竟瓦龍不覺得世界上真有這種人,放著攻擊魔法不學,一門心思鑽研防禦魔法;麵對自己追尋許久的東西就在眼前,能抵擋住誘惑。
可令瓦龍沒想到的是,世界上還真有這種奇葩,麵對自己苦苦追尋,甚至是唯一一次機會擺在麵前,硬是咬著牙拒絕。
“行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不過你放心,等我出來時會儘量從學院給你多帶點書,讓你好在外麵完成你的研究。”
很明顯,廢石通過了瓦龍的考驗,為此瓦龍釋放了他僅有的一點點善意,或許這對瓦龍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對廢石來說卻堪比天大。
“真的嗎!”聽瓦龍說願意將學院裡的魔法書帶出來,能讓在外麵的自己繼續研究,廢石震驚之餘臉上充滿了喜悅。
瓦龍可以肯定,這是他所見過最純粹,最乾淨的笑容,如此反而讓瓦龍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之所以選擇幫助廢石,這僅存的善意並不純粹,而是帶有目的的。
收拾了一下糟糕的心情,瓦龍放平語氣說道“當然是真的,不過我並沒進去過,我需要你一份地圖,這樣我也好將那些有價值的書帶出來。”
對於瓦龍的要求,廢石沒有絲毫懷疑,整個人單純的讓人可憐。
“沒問題沒問題,讓我想想啊,太久沒進去,多少有些記不清了”
略作思考後,廢石開口說道“從這裡進去,你應該會被傳送到學院後半段的廣場上,那裡有魔法守衛和煉金造物,自從學院封禁後他們就變得非常有攻擊性,沒必要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們。”
廢石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個木棍,在地上一邊畫一邊說道“穿過後院直走便能進入後庭,不過不要繼續再向前走了,雖然直走是進入圖書館的捷徑,不過直走的話你會遇上紅狼。”
“紅狼?那是什麼?”
麵對瓦龍的提問,廢石沒有展現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而是耐著性子為其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