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龍就算是配角也能逆天改命!
然而讓瓦龍沒想到的是,這圓月居然是個跟蹤魔法,瓦龍向後退去,那圓月也跟開了鎖頭掛般,一個九十度急轉彎,和魔法飛彈一起轟擊在瓦龍的引力盾牌上。
砰!
隨著圓月爆炸,巨大的魔力亂流頃刻間將瓦龍包裹其中,那麵用來抵擋魔法飛彈而臨時凝聚出來的引力盾牌在如此程度的爆炸衝擊下,毫無意外的被撕碎。
當瓦龍從爆炸中衝出來時,全身上下已經有多處燒傷,可以說是受到了來到這個世界後最大的一次傷。
“好吧,我生氣了,讓我們儘快結束這場戰鬥吧。”
眼看女人再度凝聚魔力,揮動法杖向自己釋放魔法洪流,看來是想趁熱打鐵,將己方優勢擴大到同時嘗試想要一波帶走瓦龍。
既然如此瓦龍也放棄了乾掉對方後將其屍體拿回去研究的想法。
稍稍蓄力,緊接著一道熾熱的龍息從瓦龍口中噴湧而出,徑直和女人所釋放的魔法洪流撞了個滿懷。
兩股強大的魔法碰撞在一起,所產生的餘波已經讓周圍小範圍的空間發生扭曲,並且扭曲的範圍還隨著持續時間的增加逐漸擴大。
隻是對此兩人誰都沒有停手的意思。
不就是扭曲空間,不就是會引起巨大的魔力爆炸嗎,誰怕誰啊,大不了就是個兩敗俱傷,看誰血條厚嗎。
對於拚血條瓦龍從來沒有怕過,畢竟在自己的世界瓦龍有著本土惡魔特性加持是不死的,現在即便不是本土作戰,不死的特性受到一定程度的壓製,但瓦龍的血量依舊是相當厚實,更彆提還有那恐怖的恢複能力。
這不。
隨著兩股強大的魔力長時間碰撞,不堪重負的空間終究是發生了爆炸。
強烈的魔力爆炸從兩股魔力的交彙處爆發開來,向周圍快速膨脹,女人見此第一時間就是想後撤躲避,然而就在此時女人突然感到身體一沉,雙腿像灌了鉛般。
不用說,這肯定是瓦龍搞的鬼。
瓦龍自然清楚這場爆炸的恐怖,也正是如此,在爆炸發生的第一時間瓦龍想的不是躲避,而是用引力強行讓女人留在原地,即便在全力釋放引力下瓦龍也無法移動。
但這都不重要,瓦龍要的就是讓女人跟自己一起承受這次爆炸所帶來的全部傷害。
隨著爆炸的擴散,藍色的魔法火焰很快便將兩人吞食,在魔法火焰的灼燒下,瓦龍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在承受巨大的疼痛。
待到魔法爆炸過去,瓦龍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火焰所燒毀,全身上下更是多麵積燒傷,難以找到一塊完好的皮膚。
隻是相比之下,女人明顯要更慘一些,衣服和皮膚跟瓦龍的情況大差不差,更加嚴重的是對方手上那根法杖在魔力爆炸下遭到極大的破壞,隨著抓握魔杖的手稍稍用力,整根魔杖頃刻間化為飛灰消散,看的瓦龍那叫一個心疼啊。
“你居然如此不愛惜我的魔杖,去死吧!”
說罷瓦龍再度噴吐龍息。
對於瓦龍的突然襲擊,女人整個人都傻了,這家夥受了這麼重的傷不需要時間恢複嗎?就算不需要恢複,為什麼連口氣都不喘,最重要的是,什麼叫我沒有愛惜你的魔杖,這丫明明是我自己的好吧。
沒辦法,此時女人身上引力的餘力還沒有消失,對麵大麵積襲來的龍息想躲肯定是躲不開了,隻能被動應戰。
即便瓦龍受到了魔力爆炸的波及,看上去整個人略顯狼狽,但所釋放出的龍息跟一開始所碰觸的相差並不大。
反觀女人倉促發出的魔法洪流,相比於她一開始所釋放的,在威力上來說就要小很多。
或許是因為剛剛經曆過爆炸的傷害,倉促應戰沒有準備,又或是因為魔杖在爆炸中被摧毀的緣故。
然而不管是因為什麼,這第二次的魔法碰撞,明顯是瓦龍占據了上風,眼看著兩股魔力的交界點在不斷向女人的方向移動。
繼續下去瓦龍隻需要保持穩定輸出,很快便能將女人吞沒在龍息之中。
隻是這一切真的能這麼順利嗎?
當然不可能,這裡可是女人的主場,怎麼可能沒有準備後手?
這不,眼看女人就要頂不住了,隻要再堅持一下瓦龍就能成功乾掉這家夥了,就在此時,腳下的湖水突然攪動起來。
瓦龍自然是感受到了腳下湖水的變化,低頭一看,一個巨大的黑影正從湖水深處向著自己這裡快速遊來。
不管那是個什麼東西,瓦龍都不想被其咬到。
為此瓦龍不得不提前用用魔力攪動龍息使其發生爆炸,對女人造成些許傷害的同時趕忙向空中飛去,與湖麵拉開距離。
也就在這時,這黑色的龐大身影衝出了湖麵,在月光的映照下瓦龍也看到了它的真實容貌,是一條長相醜陋的怪魚。
這魚體型有兩輛轎車加起來那麼大,褐色的皮膚上包裹著一層厚厚的黏膜,長著八隻眼睛和一口錯綜複雜的尖牙。
即便瓦龍已經將自己的身體拉到空中,可這怪魚依舊扇動著尾巴,張著大嘴,依舊想要將瓦龍一口吞下。
這瓦龍能慣著?
手中凝聚雷槍,朝著怪魚便丟了出去。
這條怪魚在湖底待太久,怕是把腦子給待傻了,麵對瓦龍丟來的雷槍,非但沒有任何躲閃的動作,依舊張著那張大嘴哇哇亂叫。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雷槍通過怪魚的嘴進入其體內,在怪魚內部發生爆炸,直接將整條怪魚炸成無數碎塊,鮮血更是像下雨一樣。
這條怪魚從出現到死亡,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三十秒,除了在局部引發一場血雨外沒有造成任何其他影響,彆說對瓦龍造成傷害了,就連瓦龍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
那麼,怪魚的死就真的一點價值都沒有嗎?
當然有,怪魚在出現那一刻便已經體現出它的價值。
它成功吸引了瓦龍三十秒的注意力,即便這是個時間不長,卻成功為女人贏得了寶貴的喘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