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男的流放玉石礦,女的帶入後堂,本老爺擇日再審,退堂!”
楚辰聽完不由得嘴角一抽,朝著上麵喊道“這位府衙大人,要不咱審一下?”
“對對對,審一下?來來來,師爺你給他說說罪名。”
那府衙一說完,旁邊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人就自顧自的走到了桌子前麵。
“堂下之人聽著,其一,盜取軍備物資,這是破壞國家穩定之罪。其二,見府衙大人不跪,這是大不敬之罪。其三,咆哮公堂之罪。三罪合一,送往玉石礦。”
楚辰一聽樂了,這特麼莫須有的罪名就這麼給安上了。
“那個,府衙大人,你就明說,要多少錢,我們倆可以走。”
看著楚辰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那府衙大人瞬間也樂嗬了起來。
“喲謔,不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關門退堂!”
隻見他一聲令下,那官差們瞬間就將那外麵看熱鬨的人給趕了出去,然後緊緊的關上了那府衙的大門。
做完這一切,府衙大人這才走到楚辰的麵前“小子,寫封信,叫你家裡人拿錢吧。”
說完,幾個官差給楚辰遞上了筆墨紙硯。
楚辰見狀微微一笑,就從衣服裡麵掏出了一個令牌“府衙大人,我給你看一個家傳寶貝,價值連城呐。”
“此話當真?”那府衙說完就伸手接過了楚辰遞過去的令牌。
臉上毫無表情的打量了起來,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山羊胡子說。
“師爺,你來看看,這上頭刻的什麼玩意兒。”
師爺傲嬌的接過令牌,眼睛一瞥,瞬間,令牌差點就從他手裡摔了出。
隻見那師爺趴的一下就跪在了楚辰的麵前。
“公子,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夏使者到此,還請恕罪啊。”
“師爺你喝假酒你說什麼?大夏使者?金色的?”
府衙瞬間像想起什麼似的,雙腿就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褲管子慢慢的從上而下濕了一大片。
“下下官吳陀國吳陀城府衙印天成見過使者大人。”緊接著他啪一下就跪了下去。
“使者大人,都是誤會,誤會,還請使者大人堂前就坐。”
楚辰沒有說話,而是拉起旁邊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小玉,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前麵的椅子上麵。
印天成心說完了,這大夏使者分三種,所以這牌子也分三種。
第一種是銅製令牌,也就一般的使者官員。第二種是銀質令牌,基本是那京城的一二品大員。
這第三種,就是楚辰手裡的金製令牌,這一般是皇家之人,比如皇子公主之類的才能擁有。
要知道,這吳陀國完全是依附著大夏生存。
自己的人將那手握金製令牌之人給抓來了公堂,弄個不好,自己就要被那吳陀國的君王給砍了腦袋。
此刻那印天成顫顫巍巍的跪在楚辰的身前,猶如一個小學生一般。
而那師爺喊出那句使者大人後,身後的那些官差們也瞬間朝著楚辰跪了下來。
沒有楚辰的發話,此刻沒有一個人敢站起來。
之前抓楚辰的那官差頭子,此刻腸子都悔青了。
特麼府衙都跪下了,這使者身份定然高得嚇人。
估計那十兩銀子,就是要自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