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部總監距離她最近,支支吾吾地問道,“梁總,您為啥把孫女士打進醫院啊?大家都特好奇。”
“想知道?”
一圈人,n雙眼睛都盯過來。
梁若詩微醺地抿起嘴角,她手裡的威士忌還沒喝完,迎著燈光看向他們。
“因為孫女士有點賤。”
“……”
“她要誆騙我嫁給一個同性戀,老娘還能慣著她?沒把她扔進太平洋裡喂鯊魚都是對她的仁慈。”
眾人恍然大悟,心裡就一個想法,孫女士活該。
占了梁總母親的位置不說,孫女士母女能有現在的生活還不是靠著梁總累死累活撐起梁氏才能享受的。
不知感恩就罷了,還天天在背地裡搞小動作,不打她,打誰?
梁若詩心想,孫思思有一張破嘴可以亂說,她自然也可以。相互傷害吧,看誰笑到最後。
薑曉起頭,又點了幾瓶威士忌,一大幫人都喝高了,沒幾個清醒的。
梁若詩也是,走路都不成直線了。
她晃晃悠悠的起來,去找洗手間,明明沒有多遠的路怎麼走了半天還沒走到呢?
梁若詩甩了甩腦袋,眨了眨眼睛,眼前一片霓虹,她突然踉蹌了一步,下意識扶住一側“牆”。
下一秒,“牆”就動了。
男人扶住她,“女士,您沒事吧。”
梁若詩恍惚地看過去,原來方才扶的不是牆,而是男人的胸肌。
她緩緩看向男人的臉,梁若詩越看越出神,“你看上去,好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或許是在夢裡。”
梁若詩拍了拍他的肩,裂嘴笑,“幽默。”
鬆開手,梁若詩繼續往前走,她要去洗手間,再不去就要尿褲子了。
可晃晃悠悠,幾乎還是在原地打轉。
男人看不下去了,再次扶住她,“女士,你要去什麼地方,我送你過去。”
“洗手間,謝謝啊。”
“不客氣。”
梁若詩從女廁所出來,心中感慨,活人差點被尿憋死了,她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她的清醒清醒,不然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了。
涼水撲在臉上,果然清醒了不少。
梁若詩徑直往外走,一出洗手間就看見了方才送她來的男人。
她臉上濕噠噠的,水珠還沒乾涸,梁若詩迎麵走上去,“在等我?”
“嗯,好人做到底,我送你回你朋友那裡。”
之前不太清醒,這會兒梁若詩找回了一點理智,難怪覺得他熟悉,原來是因為他長得很像那個人。
男人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女士?”
“嗯?你是在這裡工作的吧。”
他穿著一身酒保的製服,不難猜。
男人還沒等回答,梁若詩就被橫衝直撞過來酒鬼撞了一下,不偏不倚撲到了男人的懷裡。
與此同時,不遠處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
“梁若詩,你還真是葷素不忌,什麼樣的貨色都咽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