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也是,鴉雀無聲。
曉麗和趙靈兒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梁若詩輕聲一笑,“看見了嗎?槍打出頭鳥,在她們眼裡,你就是那隻鳥。”
猛地拔出紮在桌子上的匕首,梁若詩也鬆開了雯雯的頭發。
雯雯嚇得癱坐在地,半句話不敢亂說了。
對麵的趙靈兒這會兒才想起來裝好人,“梁若詩,你這麼鬨會出人命的。”
“呦,趙小姐怎麼知道我是再鬨?萬一,我就是認真的呢?”
趙靈兒倒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沒吭聲。
就在這時,一幫男人也來了。
瞧著眼前的場麵有些懵,還是趙靈兒率先走回到宋墨淵身邊,挽著他的臂彎,“墨淵,不知怎麼的,梁小姐就突然發脾氣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都跑回去找自己的男人。
曉麗也說,“梁小姐差點拿刀殺了雯雯,嚇死人了。”
雯雯像是被嚇破膽了,一個字也不說。她下意識看向梁若詩,瞬間就被那鋒利的眼神逼退。
“就二位長嘴了?當事人都沒說話,有你們犬吠的份兒?”
“你……”曉麗不服氣地開了個頭,到底沒有繼續。
梁若詩才不管她們怎麼看她,走了幾步來到江淮身邊,“江總,結束了嗎?”
“宋總說,想去打牌,把你們也一起叫上。”
男人的惡趣味,打牌的時候還喜歡有女人一旁伺候著,一群垃圾玩意。
梁若詩心裡的白眼都翻爛了,麵上倒是和氣生財,“宋總的提議總是如此彆出心裁。”
——
經理給江淮安排了最大的棋牌室,牆麵金碧輝煌,江淮和梁若詩炫耀,這牆上貼的都是金箔,一盞吊燈就上千萬。
很土,很豪。
很符合江淮的氣質。
幾人坐下,梁若詩自然而然坐到江淮身側,快要開牌的時候,孫武突然提議,“咱們乾巴巴的打牌多沒意思,不如玩一點刺激的。”
孫武靈機一動,“我想到了,不如誰輸了,誰的女伴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趙康樂嗬嗬地應承著,“我看行。”
“我也沒意見。”江淮回答,反應無論誰脫衣服,他都不吃虧。
眼下就隻剩宋墨淵一個人沒有發表意見了,他身側的趙靈兒拉住他的手,“墨淵,算了吧。”
趙靈兒是怕萬一宋墨淵輸了,她脫不脫呢?
“可以。”
趙靈兒一怔,宋墨淵握住魏靈兒的手,“放心,我不會輸的。”
趙靈兒白了臉,沒人逢賭必贏,高手也會有欠運氣的時候,他竟然同意把她當成賭資?
在他心裡,她究竟算什麼?
還是說,宋墨淵另有目的。
趙靈兒默默看向對麵的梁若詩,是因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