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詩露出遺憾可惜的眼神,“哎,可惜了這麼一副好身體,竟然中看不中用。”
被說不行,換做哪個男人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男人冷著臉,“我不碰處女。”
頓時,梁若詩花容失色,腦子“嗡”的一聲。
“你你你……”
“我試了,有膜。”
梁若詩的臉徹底白了,瞪著眼珠子,“靠,虧我把你當英雄,原來你就是個趁人之危的狗熊。”
男人笑出聲來,“梁小姐對我投懷送抱,又摸又親,怪我嘍?”
“還有,我要真想趁人之危,你現在就不是在醫院,而是在我的床上,說不定還在摟著我的腰,死都不鬆手呢。”
梁若詩怒視著眼前的男人,她鬱悶啊,鬱悶死了。
說他不是人,人家臨時刹車了,說他是人,他竟然試了試?
崩潰,梁若詩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這件事,你和我都爛肚子裡,聽見沒有?”
男人明知故問,“什麼事?萬花叢中過的梁若詩竟然是個處女?”
好想畫個圈圈詛咒他,或者讓外星人把他帶走,再不然把他的嘴巴縫上也行。
梁若詩瞪了他一眼,“我說的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
“那我的襯衫?”
“陪你一件新的。”
“一言為定。”
三更半夜,他還算是紳士,沒把她一個人扔在醫院裡,最後還開車將梁若詩送回了家。
卡宴停在樓下,梁若詩解開安全帶沒著急下車,她偷偷打量了一眼麵具男。
“話說,你是毀容了嗎?整天戴著麵具不敢見人?”
“你想見我真容?”
“就是有那麼一點點好奇。”
麵具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眼底聚了一層冷意,“見過我真容的隻有兩類人,一類是我的人,一類是死人,不知道梁小姐相當哪一類。”
怎麼就忘了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法外狂徒呢?梁若詩一激靈,立刻去開車門,“就隨口一問,彆當真。”
梁若詩忙不迭地下車,臨彆前說了句,“祝你我再也不見,晚安,麵具俠。”
坐在車裡看著那抹纖細的背影越走越遠,男人的嘴角漾起一抹弧度,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
次日。
梁若詩一早起來就覺得渾身乏力,八成是昨晚被下了藥後太過亢奮,消耗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複。
兩條腿軟綿綿,好像踩著兩塊豆腐。
扶著腰,梁若詩坐在沙發上休息,她突然想到一個詞,腰膝酸軟,男人年紀大了的通病,她現在就這種感覺。
這時,梁若詩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薑曉打來的電話。
“梁總,喜報,你暗戀的男人我查到準確地址了,聯係方式都有,現在就發給你啊?”
恍惚了半秒,梁若詩才回神,“真的……找到他了?”
“當然了,這還能有假嗎?”
梁若詩激動得有些哽咽,努力緩和,但依舊情緒激動,“幫我訂票,我想去見他,現在、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