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賀冕以為,這個女人是不會哭的。
聽賀冕開口,梁若詩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了,一顆一顆滾落下來。
賀冕更慌了,手忙腳亂地給她眼淚,“彆哭了,不碰你還不行嗎?”
一開始,賀冕也真沒想對他做什麼。
不過就是逗逗他而已。
“彆用你那隻臟手碰我?”
賀冕逗笑了,“怎麼?連自己的東西也嫌棄?”
梁若詩的眉頭皺得更緊,看賀冕的時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賀冕還算紳士,把她的裙子整理好,閃身離開,“至於嗎?就摸一下。”
“賀總可以不在乎,可以沒有底線,但我不能。我有男朋友,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都不可以。”
梁若詩極為冷淡地又說,“賀總下車吧,我要回去了。”
賀冕陰沉著臉,半晌,才有反應。
“他挺幸運的。”
說完,賀冕就推開車門離開。
他上了自己的車,經過來梁若詩的車旁,揚長而去。
梁若詩把眼淚擦乾,看賀冕的樣子,一點事都沒有,他根本就沒碰那杯加料的水。
不過這個男人奇怪的行事作風,梁若詩隱隱約約覺得很像一個人。
不再多想,梁若詩也啟動了車子。
當天晚上,董一凡從餐廳離開就沒有聯係過她。
梁若詩想,可能他在手術,很忙很忙,梁若詩也不好做一個不懂事的女朋友,沒有騷擾他。
不過她晚上做夢了,還是酣暢淋漓的春夢。
最要命的是,夢裡的男主角不是董一凡,而是賀冕,地點就在那輛車裡。
梁若詩捂著發紅的臉對著鏡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做夢可以理解,但對象怎麼會是那個登徒子?
旖旎的夢裡,梁若詩都不敢想象,那個欲求不滿的女人是她?
打開水龍頭,梁若詩又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還是沒什麼用,臉蛋依舊滾燙。
這時,手機響了。
伴隨著梁不悔的“喵喵”叫,梁若詩接起了電話。
“老梁,乾嘛呢?才接電話?”
“洗臉呢。”
肖寶翹著二郎腿,“哦,好吧。對了,你讓我辦的事情都辦完了,靜候佳音吧。”
“嗯。”
“大姐,這麼冷淡?家裡藏男人了?哦,天呀,不會是你和董一凡在做“晨練”吧,打擾到你了?”
“真是服了,你這腦子裡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怎麼叫亂七八糟啊,太正常了好嗎?”
梁不悔跳到她身上,梁若詩說,“好了,不和你說了,等會兒還有正事要做呢?”
無情的掛了電話,梁若詩抖抖胳膊,梁不悔也跳了下去。
許是做了那樣的夢有點不安,梁若詩急需見董一凡一麵,讓自己心安。
買了早茶,梁若詩趕在董一凡上班之前給他送過去。
眼看就快要到他的辦公室,突然,從他的辦公室裡走出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
與此同時,女人也看見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