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詩死死地咬住下唇轉過頭,不想去看,卻被宋墨淵強行用力扭過去。
“梁若詩,好好看看你喜歡的男人是怎麼和彆的女人滾床單的,我要你每一幀都刻在腦海裡。”
“宋墨淵,你這個瘋子。”
不想看,一眼都不想去看。
奈何宋墨淵像個變態一樣,按照她的頭,不允許她眨眼。
梁若詩就真的這樣眼睜睜看著董一凡瘋狂地對待另一個女人,他像一隻無處宣泄的獅子,雪白的床單上染上斑駁的猩紅。
梁若詩哭了,單薄的身體在顫抖,她從未有現在這般絕望過。
這些玫紅色的斑駁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永遠不可能和董一凡再有未來。
眼淚滴答落在宋墨淵的手背上,那是帶著她體溫的眼淚。
而後,大掌遮住了她的眼。
“好了,不看了。”
宋墨淵氣她不愛他,氣她不願意接受自己,氣她要嫁給彆的男人。
可見她落淚,宋墨淵還是於心不忍了。
牽著她的手,兩人離開了這個房間。
梁若詩失魂落魄,像是行屍走肉一般跟在宋墨淵身邊。
當夕陽的餘暉落在她的臉上,梁若詩才確定自己還活著。
朦朧的目光看向夕陽西下的方向,正如他們落下帷幕的愛情,終究是要落山的。
恍惚間,“啪”的一聲,梁若詩用儘了全部力氣。
眼前高大的男人,嘴角流出鮮血,幽深的眸子依舊深邃的望著她。
“梁若詩,自始至終沒有人逼他,是他扛不住外界的誘惑,也熬不住內心的欲望,選擇是他自己做出來的。”
“何必說得冠冕堂皇,就算他真的熬住了,你就會輕易放過他嗎?”
宋墨淵的目光更深,“你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不會?”
梁若詩是不信的,她冷笑一聲,滿臉的諷刺,“你讓我覺得惡心。”
“惡心?”
宋墨淵鉗住她的手腕,單手摟住她的細腰,“我惡心?那董一凡呢?看著他上了彆的女人,你不惡心?”
用手搪住他的胸膛,梁若詩冷聲道,“他是被迫的,是卑鄙無奈的,宋墨淵,你永遠不配和他相提並論。”
許是這句話讓宋墨淵破防了,他扛起來梁若詩扔進了車裡,身高腿長,宋墨淵來不及去調整身體去關門,便整個人壓了過去。
車門是敞開的,人來人往都在好奇的往裡去看,宋墨淵也不在乎。
梁若詩大罵,“你放手,宋墨淵,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不聽她的怒罵,宋墨淵強行把她壓在身下。
“被迫的?不,如果是我,哪怕我毀了自己也不會去碰不喜歡的女人。你說得沒錯,他的確是不配和我相提並論。”
沒錯,宋墨淵是給他們下了藥,但如果董一凡真的抗住了,宋墨淵敬他是條漢子,他也輸得心服口服。
可是,董一凡沒做到。
宋墨淵冷著臉,又黑又沉,“一個連自己欲望都控製不住的男人,他拿什麼來愛你?”
語落,宋墨淵便發狠地吻住她嫣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