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他真辦不到。
“老大,不然你把我殺了泄憤吧。”
賀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思慮良久,賀冕冷哼一聲,“誰說結了婚,就不能離婚的。”
“啊?”
賀冕有自己的心思,“這麼多年,她是第一個讓我感興趣的女人,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棄?”
放棄,那是不可能的,老大的字典裡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這些年,哪怕是在艱難的任務,他也能找到突破口完成任務,就是不知道這次,老大能不能成功了。
梁若詩返回去,精神狀況不佳。
前腳踏進公司,後腳薑曉就走過來,“董事長,你的狀態怎麼這麼差?像是被煮了似的。”
“你才被人煮了。”
梁若詩往前走,薑曉麵向她後退著走,“沒關係,心情不好,鮮花治愈。當當當,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薑曉獻寶似的拿出一束花來。
見梁若詩反應平平,她問,“您一點也不好奇是誰送的嗎?女人收到花,不都應該是很驚喜的嗎?您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梁若詩看著薑曉懷裡的那束火紅的玫瑰,不用猜,也知道是宋墨淵送的。
不喜歡的人送的任何東西她都提不起興趣。
“你喜歡,那就送你好了。彆打擾我,讓我一個人冷靜冷靜。”
“啊?這樣好嗎?”
梁若詩已經走遠了,薑曉抱著這束玫瑰花,然後笑了笑,“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之後接連一周,宋墨淵每天都會送一束鮮花過來。
而梁若詩一束花都沒收,全都送給了薑曉。
這次梁若詩剛開口,薑曉急忙揮手拒絕,“彆彆彆,我不要了,我的辦公室都快成鮮花市場了,那香味都香得刺鼻。”
“那可怎麼辦?”
薑曉出了個餿主意,“不如拿去洗手間吧,在洗手台上擺個花瓶,又美觀,又物儘其用。”
“行,你來安排吧。”
薑曉的執行力一向杠杠的,很快就安排妥當了。
傍晚時分,宋墨淵出現在梁氏。
梁氏他來過太多次,輕車熟路,就在馬上抵達梁若詩的辦公室,他一眼就看見了迎麵走來的保潔手裡拿著一隻藍色妖姬。
宋墨淵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保潔一驚,下意識將手裡的花藏在身後。
“宋總。”
“你手裡的花兒哪來的。”
保潔吞吞吐吐,“我,我……”
宋墨淵冷著臉,目光陰沉,“說,花兒是哪兒來的,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宋墨淵氣場太強了,保潔嚇得什麼都招了。
“就是洗手間的洗手台上,董事長安排薑秘書把花放在那裡當熏香的。宋總,這些都是董事長不要的,我瞧著好看,就想帶回去一枝,我真的沒想偷花兒,您相信我。”
洗手間。
洗手台。
好,很好。
梁若詩收拾好東西,將燈也關了,剛要出門,門卻被人從外麵推開。
同時,迎麵被一捧鮮花砸中。
“梁若詩,我的心意,你就這樣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