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男人扯開她的衣領,半露香肩,順便拉開了褲鏈,褲腰懸掛著。
“你……”梁若詩的臉憋得通紅。
“叫。”
她叫不出來。
男人扯了扯嘴角,笑容依舊邪魅,“叫不出來,那我就隻能幫你了。”
大掌穿過裙擺,在她腰上撫摸,梁若詩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忽然,男人用力一掐,梁若詩喊出聲來。
“就這麼喊,好聽。”
梁若詩徹底無語了,賀冕果然是個大變態。
接著,她感覺到賀冕頂起來,整個車身都在搖晃,梁若詩也不知道是驚嚇,還是怕他再掐她,也哼哼唧唧叫起來。
整個過程不到二十秒,就聽她的車窗被人從外用力砸碎車窗,破碎的玻璃濺落滿身。
梁若詩驚慌失措地看著窗外的幾人,下意識拉起衣服遮住半露的香肩。
“啊,你們乾什麼?”
淩亂的頭發,泛紅的小臉蛋,額頭還有微微香汗,白花花的腿勾著男人的腿,緊密相連的位置被裙擺遮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騷貨。”
“男人咒罵了一句,轉身走了。”
梁若詩為了表演的真實性,她特意光腳走出去嚷了一句,喂,你們就這麼走了,砸了我車,就這麼走了?賠錢,賠錢。”
那幫人根本就不搭理她,火速朝著另外的方向追了出去。
見他們走遠,梁若詩才鬆了一口氣。
等她再次回到車上,屆時才發現,賀冕的臉色蒼白的要命,而他方才用西裝圍緊的位置已經浸透,雖然是黑色看不大出來,但車墊被沾染的鮮紅依舊刺眼。
“你受傷了?”
“梁小姐真聰明,這都看出來?”
都這副德行了,賀冕還能笑出來,這個男人的心裡要不要這麼強大?
“我現在要是把你丟出去,你說怎麼樣?”
“你不會的。”
賀冕的眼睛烏黑烏黑,他了解這個女人,她的心沒有那麼狠。
賀冕淡淡地玩笑道,“我這麼帥,留著金屋藏嬌多好,你才不得舍把我扔出去。”
真是拿他沒辦法。
雖然明知道是個麻煩,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梁若詩也真不能見死不救。
況且,真要是不打算救,方才就不會管他了。
梁若詩坐回駕駛位,啟動了車子,把賀冕帶去了酒店。
在路上,梁若詩隨便進了一家男裝店給他買了一身新衣服。
賀冕的狀態不好,梁若詩都怕他會死在車上。
“賀冕,你這樣不行,我得送你去醫院。”
賀冕的臉色越發的蒼白,比紙都白,“不行,他們知道我受傷了,一定會守在每一個醫院和診所外,我但凡去了,都是自投羅網。”
危險性太大,賀冕不能冒這個風險。
梁若詩也明白其中的關鍵,到底是沒再說什麼,“能自己換上。”
“好像沒什麼力氣了。”
她極不耐煩地說了句,“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
嘴上嘟囔著,卻還是給賀冕親自去換衣服。
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皮囊好看,身材也是真好。
胸肌結實有力,腰上的腹肌也塊塊分明,而這樣的肌肉恰當好處,不會覺得是個弱雞,又不是健身達人那種發達的甚至惡心的腱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