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一人一個金手指!
她自然能知道額娘屋子裡多了很多有害的東西,還有那個每天都來的安陵容,對方身上帶的東西也沒有多少。
但隻要有她在,就沒有人能傷害額娘,隻不過她想要測試一下皇阿瑪對額娘的態度,然後才好繼續走下一步棋。
所以曹琴默在又一次照鏡子發現自己臉色蒼白的不對勁的時候,就算身體沒有任何的不舒服,也按照音袖的話去請了太醫。
而這件事情皇後早就有所準備,為了不讓曹琴默發現哪裡不對,早在之前就以皇上重視曹嬪這一胎為理由,直接讓章彌來照顧曹琴默,章彌明裡是皇上的人,但暗裡也是皇後的人,做過的壞事多了,早就脫不了身了,就算皇後這麼說他也得照做。
所以在診斷出曹琴默體內有大量的麝香,並且還是多年堆積的之後,他也沒有敢直接說出實話,隻說她最近憂思嚴重,沒有好好休養,自然身體會有些虛弱,需要臥床休養,最好多睡少走。
章彌和皇後合作過,自然知道對方的想法,反正按照他多年行醫的經驗來看,曹嬪體內麝香堆積,孩子極易流產,就算不流產的話,一直臥床休養,也會養大胎兒,到時候就算生產也是一屍兩命。
章彌自認為對皇後也有交代了。
曹琴默聽了章彌的話隻覺得奇怪,她確實一直都是憂思,畢竟溫宜是公主,以後的親事是一個大問題,但她也是真的沒有感覺身體有任何的異常,就好像根本沒有懷孕一般,可是臉色就是很蒼白,讓人看著就覺得身體虛弱。
可章彌是皇上的人,曹琴默也不得不相信,聽話就臥床保胎了,隻是臉色依舊蒼白。
圓明園裡傳出曹琴默這一胎不穩,需要臥床養胎這消息,後宮眾人沒有覺得不高興的。
皇後覺得是自己使的手段有了作用,畢竟曹琴默屋子裡那麼多傷胎的東西,再加上安陵容每天都要去曹琴默那坐一會,這一胎想要留住都難,皇後笑著在紙上寫了“善”字。
其他人對曹琴默孩子保不住也是一種喜聞樂見的狀態,畢竟又不是自己的孩子,皇上自然是孩子越少越好。
像齊妃這樣沒有心眼的,甚至還讓禦膳房多給她加了幾道菜慶祝,把沒腦子貫徹到底。
原本還在思考,沒有徹底下定決心要不要撫養曹琴默孩子的華妃聽到這消息立馬就出來了,如果自己再不出手,曹琴默的孩子就要保不住了。
有華妃出手,曹琴默的日子變得更加好過了,但皇後心裡一點都不慌,畢竟該做的準備都做了,可沒有聽說曹琴默有換了屋子裡的東西,隻要那些東西還在,這孩子就留不下來。
後宮眾人因為曹琴默的孩子情緒變了又變,可皇上卻是意外的沒有什麼表示,隻在一開始的時候給曹琴默送了點東西,讓對方好好養胎,之後倒是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
其實也就是溫宜隻有上次給皇上暗示過,幾天不見這暗示就變弱了,皇上開始懊悔自己輕易就升了曹琴默的位分,畢竟自己是真不喜歡對方,不然也就不會任由華妃用溫宜的健康來奪寵了。
這次會突然封了溫宜為固倫公主,又升了曹琴默為嬪位,其實開心是一回事,更多的還是溫宜的暗示起了作用,溫宜也沒有打算讓額娘成為寵妃之類的,也不過是為額娘多爭取一點利益。
畢竟現在華妃還沒倒,又有皇後這樣的猛虎,成為寵妃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縱然她也能把兩人弄死,可皇阿瑪還會有其他人選,這樣就很好。
可是皇上不高興了,他封了曹琴默之後就覺得壯大了華妃的勢力,但說出去的話又不能改,於是把曹琴默和溫宜一起遷怒了,哪怕知道曹琴默胎像不好,也是不聞不問,畢竟他流產的孩子多了去了,如今不過是一個不喜的女子懷的孩子,根本就不在意。
被曹琴默抱在懷裡逗弄的溫宜,聽著旁邊音袖的抱怨,眼裡逐漸幽黑。
她是真看不上這一世的皇阿瑪,薄情寡恩,隻會用些婦人手段,皇後打胎是對情敵動手,皇阿瑪弄死的可是自己親生孩子。
總是她也不喜歡總是欺辱自己額娘的華妃,也不得不說上一句,皇阿瑪真小人也。
原本打算讓額娘平安產子就罷了,但既然皇阿瑪這麼不做人,都已經是神仙的溫宜自然不會選擇委屈額娘和自己。
於是當天晚上,皇上按照慣例,十五歇在皇後這裡,才睡下沒多久,不等皇後深情的靠著他的肩膀,皇上就進入了夢鄉。
皇上疑惑的看著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雲端之上,還沒有等他搞明白這裡,然後就看到自己那已經逝去的皇阿瑪朝自己走了過來,什麼都沒說先給了他一巴掌。
胤禛整個人都傻了,呆愣的看著麵前的人“皇……皇阿瑪?您怎麼會在這裡?”
老康熙聽到胤禛說話,於是又給他補了一巴掌。
“啪!”
很好,現在兩邊臉已經對稱了。
胤禛原本就很懵,現在就更加懵了,莫名出現在一個奇怪的地方,死去的老爹突然出現打自己,莫不是自己在做夢不成?可是他還能感覺到臉上因為巴掌而火辣辣的疼啊!
老康熙不給胤禛反應的時間,直接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大意就是,你這個蠢貨,看看你的後宮都成什麼烏煙瘴氣的樣子,前朝管不了,後宮還要被女人給糊弄,現在你的後宮妖孽橫行,不會有新生兒誕生,原本你是不會有其他兒子的,但祖宗們不想看大清就這樣亡國了,所以送了一個正在人間曆劫的神仙下凡給你做兒子,要是你還保不住這個兒子,那就是大清亡國的罪人。
在胤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老康熙直接對著他的屁股又是一腳,直接把他從雲上踢了下去。胤禛猛然驚醒。
他睜開雙眼,帝王的謹慎讓他就算是驚懼到了極點也沒有大叫出聲,反而是流著冷汗在回憶剛剛的夢境,甚至沒有驚動還在一旁熟睡的宜修。
他從未夢到過皇阿瑪,而且還是那樣真實的夢,似乎是在預示著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