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韓才英聽後神情淡然自若,既不出手,也不出言阻止,眼中反而流露出些許興趣,似乎是想要看看陳清河如何抉擇。
而麵對著公羊飛榆的勸導,陳清河微微一愣,隨後卻是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你我恩怨一筆勾銷,說得真是好啊,不過,你也配?”
“與爾等聯手,我還不如與中洲家族聯手,一起將你族剿滅!”
公羊飛榆聽後怒氣再生,當即斥責道:
“你今日對我等出手,已經觸及到我南疆各族底線,你難道就不怕我二人將此事告知其他人,引來責罰嗎?現在收手,為時不晚!”
陳清河淡淡一笑,口中吐露出輕飄飄的話語:
“這還不簡單,將你二人全部斬殺,不就沒人知道此事了嗎?”
“啪啪啪!”
“好!”
不等公羊飛榆二人開口,一陣掌聲已然在兩人耳旁響起,同時還伴隨著韓才英的叫好聲。
公羊飛榆兩人見狀臉色難看至極,在各自一個眼神示意之後,兩人竟是立馬朝著左右兩邊飛奔而去,試圖逃離。
陳清河早有防備,當即攔住了正欲逃跑的公羊飛榆,手中早已積蓄好的劍氣亦是在此刻釋放。
至於身後的韓才英也是極有默契般,很快將逃向另一邊的公羊飛瑞攔截下來。
雙方很快戰作一團。
若是二人合力,陳清河大概還要浪費些許時間,可若隻是對付一人,他卻能夠穩占上風,畢竟如今的陳清河,在三花聚頂境的門檻上已經朝著下一個境界邁出了一半,無論是罡氣的渾厚還是質量,都遠在公羊飛榆之上。
再憑借著達到精通的七情六絕劍這門戰技,即便是不借助神樹手段與爆臟之術,也能穩壓公羊飛榆一頭。
在密集的劍氣中,公羊飛榆隻能連連躲避,根本不敢硬扛這些攜雜著情緒的劍氣。
但即便如此,公羊飛榆仍舊受到了情緒之力的影響,開始對著陳清河破口大罵:
“你竟敢與中洲之人聯手,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你若是敢殺我,家族知道了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到時候必然血洗亂葬山!”
“到時候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族之人一個個身隕……”
公羊飛榆罵的興起,陳清河的劍氣卻愈發鋒銳,不多時,公羊飛榆身上便已有多處傷口,即便是三花的防護力,也無法阻攔這些件劍氣的威力。
另一邊,公羊飛瑞心中更是焦急難耐,早已與韓才英交過手的他,自然知曉自己的實力並非其對手,於是一心想要逃離。
可奈何無論是速度還是實力,他都差了不少,甚至每一次交手之時,他都會被韓才英渾厚的罡氣震擊,數個回合下來,表麵上看似無恙的他,體內的五臟六腑已然受損,實力大打折扣。
正當他還在思考著該如何脫身之時,卻見耳旁傳來一聲慘叫。
轉首看去之時,他便看見族兄公羊飛榆的一隻手臂被陳清河當場斬掉。
不等公羊飛榆有其他動作,又是一道劍氣直穿公羊飛榆心口而過。
看見此景,公羊飛瑞心神俱驚,族兄身隕,他焉能有活路?
此刻就連他手中動作,也不由得慢了一拍。
一旁,見如此快解決掉對手的韓才英亦是微微凝神,抓住了這個機會,欺身向前,猛然揮出數拳。
即便是公羊飛瑞有所察覺並全力抵抗,可並不想落於人後的韓才英已然施展全力,每一拳,皆有異象伴隨,且散發著猛烈的罡氣。
數拳下來,公羊飛瑞已經七竅流血,瞬間身隕。
尚且殘存著一口氣的公羊飛榆看著持劍靠近的陳清河,用著怨恨且歹毒的聲音詛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