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蕭景毅憂愁不減反增,“本王還是去看看吧,看了才放心。”
薑福來忙道“皇上目前不想見人,譽王爺還是請回吧。”
薑福來越這麼說,蕭景毅越想去看。
頭痛,那是不是說明,那些毒藥已經侵入腦子了?
母後說過,那藥既可絕嗣,時間久了,也可要了他的性命。
可是藥已經下了五年了,蕭瀾川還遲遲不發作,蕭景毅等不及,便聯合太後對他進行刺殺。
明明謀劃得萬無一失,竟還是失敗了。
他擔憂了好久,好在蕭瀾川並沒有查到。
現在他必須得確認一下,如果答案如他所想,那他該和太後好好合計一下了。
“本王擔心皇上,你卻再三阻攔,你是不是對皇上做了什麼?”
蕭景毅一頂帽子扣下來,薑福來臉色白了一瞬。
可是若讓蕭景毅看見失去理智的蕭瀾川,到時候聯合大臣們說蕭瀾川得了瘋病,不適合當皇帝,那可如何是好。
於是他一路阻攔,可還是攔不過蕭景毅。
眼見著蕭景毅將推開上陽宮的大門,他咬咬牙,攔在了宮門前。
“皇上已經下令不想被打擾,還請王爺三思。”
薑福來越這樣,蕭景毅越覺得有問題。
他示意身邊的隨身侍衛推開薑福來,而他則是上前一把推開了宮門。
“皇兄……”
說出話的戛然而止。
蕭景毅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人,被嚇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蕭瀾川嘴角噙笑“景毅,你好像越來越沒規矩了。”
蕭瀾川好像一切正常。
蕭景毅臉色僵硬了一下,他往後退了幾步,朝蕭瀾川行禮。
“皇兄,臣弟隻是擔憂皇兄身體。”
蕭瀾川笑意微寒“所以,你連朕貼身總管的話都不信?”
蕭景毅抿住唇,開始誣陷薑福來“臣弟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還以為他聯合旁人謀害皇兄。”
薑福來被他的指控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才不敢。”
蕭瀾川眼裡的笑意加深,他扶起彎腰的蕭景毅,“景毅多慮了,朕隻是一時沉迷溫柔鄉,耽誤了早朝而已。”
蕭瀾川的聲音說不出的慵懶饜足。
蕭景毅一聽,下意識抬頭看他,果然看見了他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記憶中,蕭瀾川可從沒有沉迷過美色。
怎麼如今?
“你知道的,母後一直擔心朕的子嗣問題,朕想想,許是自己寵幸的太少,所以昨夜便貪了些。”
蕭景毅心中冷笑。
他再努力又有什麼用,他就不可能有子嗣。
可麵上他還是裝作一番關懷模樣。
“皇兄一定會有子嗣的。”
“那就多謝景毅的吉言了。”蕭瀾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母後好久沒見你了,一起去看看她吧。”
蕭瀾川昨夜睡得極好,早上起來,看見懷中女孩如貓一般,柔軟的窩在她的懷裡,身上並沒有新添傷痕。
他心情愉悅,沒忍住將人弄醒,好好廝磨了一番。
眼下,見到太後與蕭景毅擱那裝著母慈弟恭,他也沒覺得厭煩,笑著和他們演了許久。
蕭景毅提到了皇嗣問題,太後便順勢道“是啊,皇兒,如今你子嗣艱難,哀家這久讓人尋了好幾個易孕的官家女子,樣貌和品質都不錯,定能為皇室開枝散葉的。”
很快,伺候太後的掌事張嬤嬤便拿了幾副畫像來。
蕭瀾川看著那些畫像,和他龍榻上的那位相比,不,是不能比。
他勾勾唇“一切聽憑母後安排。”
嗯,又想榻上那位了,她知道,會不會哭鼻子呀?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