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分直線飆升,好感值也漲到了70,南枝被折騰得毫無力氣。
她是真的沒想到蕭瀾川這麼猛,恨不得把她搓圓揉扁了。
有好幾次她哭著求他,反而讓他更加變態。
她就不敢哭了。
好在他還算顧及她的心疾還沒痊愈,沒真讓她成了第一個死在某事上的人。
後來,晨光熹微,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意猶未儘“說吧,還想不想喜歡朕?”
又回到了那個問題。
所以他一晚上,就是在懲罰她說了不喜歡?
南枝身子瑟縮了一下,細若蚊呐的輕嗯了一聲。
“看來還是不想。”
對方忽然摟住她的腰肢。
她忙回身抱住他“想,很想,想一直喜歡陛下。”
蕭瀾川滿意了,他輕揉了一把她,“朕要回去醉花苑了,你乖一點。”
南枝乖巧點頭,眼尾還紅彤彤的。
蕭瀾川摩挲著她的眼尾,聲音威脅道“還有,以後除了那種事,不準再哭。”
天知道他看見她淚流滿麵時,他有多煩躁。
心裡麵怪怪的,不是像想殺人的那種感覺,是一種他說不清楚的情緒。
他不明白,就像明明昨晚自己呆在醉花苑更安全,不會讓太後疑心,可他還是回來了。
他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卻不願意她為此收回喜歡。
所以當他聽見她不想喜歡他時,他有多憤怒,同時心裡好像還隱隱有一絲慌亂。
蕭瀾川走了,南枝看了眼荒唐的房間,忍不住嘖了一聲。
上陽宮一片荒唐,昨夜醉花苑裡亦是。
江采女不明白蕭瀾川是有什麼怪癖,沒有寵幸她,卻要聽見她的聲音。
她不解,因為眼睛上蒙住布,看不見,所以試探著將手伸向對方。
可對方在看到她伸過來的手時忽然道“朕就寢時,不喜歡旁人戴著首飾。”
江采女忙脫下手鐲扔到了一旁。
“很乖,去下麵跪著繼續叫吧,選秀時,嬤嬤們應該教過你的。”
她才明白,是要她那樣叫。
後來,她跪坐在床腳邊,叫了大半夜,聲音都嘶啞了。
她第二天起來時,蕭瀾川已經穿戴整齊站在簾子外麵。
她聽見他給了她好多賞賜。
宮女們來伺候她洗漱時,看見她腰酸腿軟,以為昨晚戰況激烈,對她連連拍馬屁。
一個宮女一邊打量著她,一邊讚賞道“看來皇上很寵愛主子呢。”
江采女不明白蕭瀾川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她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昨晚被罰跪了一晚上,根本沒侍寢,這要說出去,豈不是讓其他采女笑話一輩子。
於是她手指纏著發絲,仰著脖頸,高傲得像個鵝。
“還好吧。”
真是個蠢貨。
那宮女不動聲色的嗤了聲,目光下移,在看到江采女光潔白皙的手腕上時,眸光一頓“太後娘娘賜給主子的手鐲呢?”
“在榻上。”
宮女笑道“等會要去給太後娘娘請安,主子還是戴上吧。”
“知道了,你給我戴上。”
那宮女便去榻上找尋手鐲,在看到白布上的落紅時,她很有深意的笑了笑,將滾在枕頭邊的手鐲拿了出來,給江采女戴上。
當太後看見江采女手上的手鐲時,滿意的笑了。
她褒獎了江采女一番,讓江采女一定要為皇室開枝散葉。
上陽宮。
陳淮之聞了聞麵前的手鐲,毫不猶豫的道“裡麵有麝香,用久了會損害女子身體,令其不易有孕,即便有了,也會小產。”
蕭瀾川麵上沒有半點意外,他伸手,將被絹帕包著的手鐲拿了過來。
這個手鐲和江采女戴的一模一樣,隻不過這個是真的,她那個是贗品。
陳淮之問“皇上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不想趁此機會,暴露她嗎?”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