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維也鈉皇家交響樂團拿到曲譜，然後到公演的這段時間，其實是比較緊迫的。
但人家也無愧歐洲頂級交響樂團之名，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彼此協調好。
今天在排演完四個樂章後，樂團的首席指揮約瑟夫主動的走到周知非跟前。
“周先生，請問我們剛才的演奏，你覺得是否有什麼還需要改進的地方？”
約瑟夫雖然年紀比周知非大了不少，但是語氣滿是尊敬。
跟之前的本傑明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說起這位小醜，打從協會官宣了《命運交響曲》要在金色大廳公演以來。周知非就再也沒聽過他的叫囂，也不知道時是不是灰溜溜的離開了維也鈉。
當然，周知非也知道這些人是看人下菜，人家對你尊重，是因為你對他有價值。
所以他也不會覺得飄飄然，不過爽是真的爽。
周知非嘴角微咧，擺了擺手道：“我最擅長的是創作，對於樂團的指揮和演出那可就是兩眼一抹黑。在這一方麵你才是專業的，所以我就不外行指導內行了。”
約瑟夫搖了搖頭道：“周先生，你真的太謙虛了。你的分譜寫得太完美了，我都找不到需要完善的地方。所以你說你自己一點都不懂指揮，我是不相信的。”
周知非笑著道：“約瑟夫先生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就好，我確實沒有更好的建議，我覺得你們現在的演奏效果就已經很好了。”
頓了頓，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不好意思，今天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就先不打擾你們的排演了。”
說完，他拉著沈湘語離開了音樂大廳。
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約瑟夫不禁感慨著說道：“周先生還真是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愛德華大師怎麼沒有邀請他到歐洲進行長駐？其實我們澳地利非常歡迎他這樣的人才，如果他想要入籍的話，我也可以幫得上忙。”
隻要眼睛不瞎，以周知非展現出來的可怕天賦，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為古典主義最偉大的作曲家。
而且也難免約瑟夫會有這樣的想法，未來一個華國人頂著這樣的身份，試問歐洲整個音樂界尷尬不尷尬。
所以就趁著他還沒走到巔峰時，把他變成“自己人”就能完美的解決這種落差。
反正這邊都是移民國家，誰也說不出毛病來不是。
愛德華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早在他創作出《月光奏鳴曲》時，我就已經嘗試著邀請過他了，但是他對我們這邊的世界似乎不太感冒。就連我讓他到維也鈉讀研，他也是興致缺缺。
本來我還以為，在他見到了維也鈉金色大廳的輝煌和音樂氛圍後，應該會改變主意。但是我試探了幾次之後，他根本就無動於衷。”
約瑟夫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周先生果然是個有個性的天才。”
沉默了一會，愛德華重新開口道：“今天還有件非常遺憾的事，那就是《命運交響曲》的原始手稿，他並沒有想留給我們。”
約瑟夫微微一怔：“這真是我們的一大損失。”
......
另一邊。
維也鈉國際機場。
一架從華國飛到維也鈉的國際航班降落在機場上。
周知非說今天有其他重要的事，還真不是忽悠他們。
離開維也鈉皇家交響樂團的音樂大廳後，他們倆就徑直來到了機場接機大廳。
等待了半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