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貪那高額利潤,讓兒子那般做。
“蛋黃酥怎麼做你弄清楚了?”宋掌櫃沒好氣地橫了兒子一眼。
宋文福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這你就不懂了,這才是好時機。”
看到江棠棠,宋掌櫃忙將馬車上的禮品搬下來,一個勁地賠禮道“江東家,真是對不住,犬子不懂事,手癢折騰了點小零嘴背著我在外頭瞎胡鬨,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
“爹打算找她買方子?”宋文福道。
江棠棠也不攔著,直等宋掌櫃騎虎難下,不得不打了宋文福幾下,才假模假意地勸道“宋掌櫃言重了,貴公子能憑著看幾眼就把那些小零嘴做出來,說明貴公子聰明,應該誇獎才是,賠罪就不必了。”
“彆動!”江棠棠冷冷地看著她道。
陸時禮踢了地上的禮盒一腳,唾棄道“把你的破東西拿回去,我們不稀罕!”
“你——”宋文福不如他爹有城府,當場就受不住了,想要與之動手,卻被宋掌櫃拉住。
宋文福道“那爹怎麼早先不找她買?這個時候再去買,她能賣嗎?”
想著試了無數種辦法,都沒有把蛋黃酥做出來,宋文福頓時沒了脾氣。
隻怕這才是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吧!
等上了馬車,宋文福才道“爹,你方才為何拉住我?不過是一家子流放的罪民而已,他還真當自己是根蔥!”
宋掌櫃道“行了,彆在那杵著,去換身衣裳,一會跟我一起去給那江氏賠禮。”
江棠棠和陸時禮剛到家,宋掌櫃就帶著兒子前來拜訪。
江棠棠心裡冷笑。
明明那男子身有殘疾,更是站在那什麼也沒說,但就是那麼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他當時就有種被死神盯住,寒毛直豎的感覺。
“喲!這好好的東西,咋丟地上呢?你們不要,我可就撿走了啊!”葛栓娘本來是躲在暗地裡盯梢,但見有便宜撿,頓時忍不住了,飛來地跑了出來,抓著地上的禮盒就想往家裡抱。
宋文福卻根本沒把宋掌櫃的話聽進去,他心頭很氣,白走一趟沒買到方子就算了,還受了一場侮辱。他長這麼大,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走吧!”宋掌櫃看了一眼站在屋簷下的陸時晏,目光沉沉道。
這麵子,他遲早有一天要找回來。
宋掌櫃招了兒子過來,對其耳語了幾句,便帶著禮品一同去了州南莊。
宋掌櫃叮囑兒子道“算了,暫時不要去惹她們,蛋黃酥你再試著做做。要實在做不出來也沒什麼。我們做酒樓的,主要還是酒樓的菜式。”
宋掌櫃皺眉,難不成他想錯了?那江氏並非因為賭氣不願與之繼續合作,而是有了彆的打算?
“我區區一個農戶,實稱不上什麼東家,宋掌櫃,你就不要再折煞我了。”
陸時禮這會還氣著,臉臭得不行,過去一把將禮盒從葛栓娘手裡扯了回來,冷著一張臉回了屋。
葛栓娘心痛得不行,但想著隻要拿了江棠棠的消息,就能去江采薇那換好處,又忙按下心裡的心痛,過去找江棠棠打探道“陸娘子,剛才那是什麼人啊?你們鬨掰了?”
“跟你有關係嗎?”江棠棠不客氣道“真是案板頂門——管得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