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棠看著他身上的傷口,心中泛著一股疼意,沒顧上回答他的話,緊張地扶著他道“你受傷了?”
南越暗探見勢不對,隻能匆忙間撤走。
聽說江棠棠來了,傷口都顧不上包紮了,急匆匆去了營口。看到江棠棠全須全尾的,才鬆了口氣,“你要過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讓我派人去接你,這路上沒什麼意外吧!”
陸時晏剛帶著人去偷襲了一次敵營,受了點傷,此刻正在包紮傷口。
另一方麵也是江棠棠手中握著神器,能將躲在遠處的人看清,他們手裡的箭頭,還都被藥水浸過,就算箭頭沒有射中要害,但隻要見了血,對方也將渾身麻痹,瞬間失去戰鬥力。
如今雖已立秋,但嶺南一帶的氣溫比彆處熱,如此之下,他的傷口其實早已發炎了。
陸時晏隻覺得今天的水果茶有些苦,和往日的不太一樣。
“我什麼苦沒吃過。”
她老實地點了點頭。
占著這幾樣優勢,他們才能以少勝多。他們怎麼就飄了呢!
但今天的藥粉敷上去後,疼痛的感覺卻緩解了許多。
江棠棠今天在空間裡做了體力勞動,下船後就忙著安撫難民,後又連番趕路,還真是餓了。
快天黑的時候,江棠棠終於到了三道關。
捆上俘虜,江棠棠帶著一眾人繼續往三道關前行。有了方才的刺殺,眾人都十分警醒。
對於這件能看清幾百米外的神器,並沒有十分激動。而是對江棠棠道“我再派一隊人在你身邊吧!”
她說著,便將望遠鏡給了陸時晏,借口她已經找好了,“這是我去海邊捕魚的時候,無意間在海裡發現的,可能是外邦的東西。我試了試,可真好用,你試試。”
“一隊人還是分得出來的,你不用擔心。”陸時晏抬手給江棠棠順了順淩亂的頭發,又問“餓不餓?”
聽了江棠棠的話,眾人都冷靜下來。
但南越那邊少說也來了一百多人,但他們卻輕易間將對方打敗,這讓跟著江棠棠的一眾護衛的心中激蕩,“夫人,我們這就追上去,將南越那幫狗殺了。”
眾人對江棠棠越發地佩服,當下按著江棠棠的吩咐,把活口綁起來帶走。
他算是能忍疼的,但以往軍醫敷藥上去,他也要皺眉頭。
江棠棠道“不用了,你這邊戰事吃緊,不正是要用人的時候嗎?給我乾啥,我身邊有袁三兄弟就夠了,今天我身上還有許多毒粉沒用呢,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江棠棠沒好氣道“都這樣了,還小傷。真當自己是鐵打的?”
嘴裡雖然說不關自己的事,卻還是沒忍住拿了藥粉來給陸時晏包紮。
陸時晏起身,吩咐人送了吃食過來。看著她嬌嫩的臉龐,又有些局促道“可能沒你做得好吃……”
如今軍營裡最能拿得出手的,居然是沒混野菜的窩窩頭。
江棠棠突然想起陸時禮,左右看了看到“二弟呢?聽海子說他過來給你送糧過來了,你沒見到他嗎?”
陸時晏揉了揉太陽穴,正要起身,從外麵急匆匆跑進來一小兵,“報,大人,為我們送糧草的隊伍,在西涼山遇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