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棠氣憤不已,這簡直就是明搶。
“可是出事了?”陸時晏見江棠棠看完秘信後,臉色就十分的不好看,忙問道。
不光房間裡的家具擺設不翼而飛,就連他的衣服都不見了。
江棠棠不知道,她的這一份大禮,可把兩人嚇得不輕。
管家期期艾艾,“可小的這衣服,怕有辱大人的身份……”
前些日子才有傳言,說項知府的倉庫裡的金銀被黃大仙娘娘使法拿走了,他們大人府上的東西,不會也是黃大仙娘娘使的法吧!
不然這麼多東西,如何悄無聲息的搬走。
她安排好手頭的事後,正打算與陸時晏出發,卻突然收到何秋娘傳來的消息。
就算她不用,拿來當柴燒她也高興。
因為江棠棠連兩人家裡的擺設都沒有放過,所以兩人醒來的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
趙奎揉了一把渾濁的老眼,“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沒睡醒?”
“作坊出事了,聽說有幾個小姐用我們作坊的香膏後臉爛了,官府把作坊的人全部關押了,還抄了作坊的所有東西。”
隻不過這次,除了宋總兵家的私庫,她準備還多去一個地方。
其實何止是櫃子,連博古架、麵盆架、燈台這類東西都不見了。
這其實是江棠棠昨晚臨時起的惡趣味。
聽著兩人的談話,江棠棠氣憤不已,決定先一步把兩人的秘庫搬空。
趙奎這個縣令雖然幾十年沒升遷過,但一直活得十分體麵,何時這般狼狽過。
頓時大怒“這是誰乾的?誰乾的,把老子衣服拿來!”
下人們埋著頭,誰都不敢說話,但其實心裡都有一個想法。
而且因為太氣憤,就兩人家裡的家具擺件什麼的,她也沒有放過。
陸時晏仗著自己功夫好,不等天黑,就帶著江棠棠進了縣衙。
管家跪在地上,還在乞求黃大仙娘娘放過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做人,沒想到大人突然對他下這樣的命令,整個人都是懵的。
結果一進門,就和光溜溜的趙奎對了個正著。
可無論他怎麼揉眼睛,房間裡都沒有一點改變。
故意把他的衣服都拿了,然後出去的時候,順手丟到了乞丐窩裡。
“我這就派人——”陸時晏話還沒說完,江棠棠便自製道“先不忙,他們來陰的,我們也來陰的。”
就她自己用的也是作坊生產的護膚品,從沒出過問題。這明顯就是陷害。
早上醒來見房裡除了一張床,彆的什麼也沒有,還以為自己是沒睡醒,在做夢。
趙奎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特彆是最近他剛做了一件惡事,而且昨晚還在和宋總兵商量,以後如何繼續做惡事。
等進來書房,趙奎又是一驚。
這還是他的書房嗎?
裡麵空蕩蕩的,除了牆上幾個暗格外,什麼也沒剩。趙奎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