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專門有一批像超市防損員那樣的人,隱匿在四處,隨時注意著,扼殺一切對嶺南不利的勢力。
實在是雜事太多,一項項安排下去,等最後能出行時,已是十一月中旬了。
路上大片良田無人耕種,時有衣衫襤褸的難民從車隊旁邊經過,用餓狼一樣的目光看著車隊。
與嶺南的朝氣勃勃,蓬勃向上不同。
但後來是江棠棠需要勞動力,親自派了人下場,讓人去外麵講靈異故事,又或者傳唱歌謠等辦法宣傳她自己,宣傳嶺南,就是為了讓這些難民能去嶺南,不斷壯大嶺南的勞動力。
商隊的領頭叫程嘉樹,不過二十來歲,但一把大刀耍得出神入化。
城外一片死寂。
商隊的人都是陸時禮從四處尋來的。
“那個蒼梧的郡守有錢嗎?裡麵可有富貴人家?”江棠棠眯了眯眼,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
此番江棠棠出來是作男裝打扮,與陸時候晏以兄弟相稱。
除了要自查外,出關的時候,商隊也同彆的人一樣要受到嚴格的審查。
值得一說的是,陸時晏安排去接應安陽伯的人,已在七天前找到了人,如今正在護送回來的路上。
江棠棠雖製定了一係列安頓難民的措施,但城牆外的難民每天都在增加,接管難民辦的一再增加人手,但也人手不夠。
城外的難民有的一臉麻木,有的滿臉悲苦,更多人焦急地看著嶺南的方向,想知道什麼時候能入城。
這些都逃到嶺南來,想要入城的難民。
最初的時候,確實是因為魏昊瀚想要害她們,故意將她的聲名宣揚了出去,引了大量難民到嶺南。
程嘉樹道“二公子有所不知,到嶺南的路途遙遠,許多人家早已窮得易子而食,走到蒼梧已是不易,哪裡還能去嶺南。能逃去嶺南的,多數都是有一定家底,又或者路上有人幫扶的。”
這且不說,越往京城的方向走便越荒涼。
不過難民得先待在原處,身份經過審核才能入城。除了防止暗探混入難民群中入城外,也為防止瘟疫。
有錢有糧就好辦了。
等走到蒼梧的時候,更是遍地屍骨於荒野無人收殮。江棠棠雖然早知外麵殘酷,但還是心驚不已。
是少主沒有收到消息?還是外邊戰事膠著,顧不上這邊?
身體無疫病,身份核查沒有問題,衣物經過消毒後方可入城。
她最喜歡用他人的錢糧,辦自己的事了。
他巴拉巴拉地細數單雲的各大罪行,江棠棠的眼睛卻越來越亮。
她們這次出行,是和商隊的人一同出發的。
接著,她又和程嘉樹打聽起了城裡的富戶,特彆是那為富不仁的。
等打聽清楚後,她揮退了程嘉樹,含笑看向陸時晏。
她這笑陸時晏十分熟悉,都不用她開口,便猜到她想做什麼,“你想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