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朝臣提出招安陸時晏,讓他去打西戎。
而大周皇帝也終於發現陸時晏和江棠棠耍手段將朝中一些重要人才挖走的事。
文書的大概意思是,他已查清了當年事實的真相,知道他們一家是被冤枉的,如今,他已經斬殺了當年弄虛作假,冤枉陸家的人。現在免除陸家一切罪責,陸時晏官複原職,讓他立刻帶兵前往大同,與西戎決一死戰,將西戎趕出大周國土。
不過嶺南讓他好奇的事情太多了,他也隻能先壓下心中的好奇,先去兵器研製所上任。
但房子都沒有建出來,卻賣得那麼火爆,這實在讓人好奇。
這小部分超級高檔的產品,的價格定得奇高,就算是賣去京城那樣遍地奢靡貴人的地方,消費的起的也不多。
其實這不是他的錯覺。
而且這裡的氛圍和他以前在兵器庫完全不同,這裡的人完全不排外,也沒人藏私,大家一心搞研究,都想著改進兵器,把書上的兵器研製出來。
曹樂聖很快融入了兵器研製所的生活,感覺人都年輕了好幾歲。
“你不光凶,還一張冷臉。”江棠棠說著,把他賤賤的手拿開,目光在那張俊臉上流連。心裡感歎,還好長得好看,若不然,她肯定早跑了。
西戎雖然沒能攻下大同與朔州,打到京城來。但就這麼膠著,大周再不出猛將,打到京城來是遲早的事情。
知道之後自然又是暴怒,要派兵攻打陸時晏,不過最後被朝中的大臣勸下來了。
這個年一過,他們的日子越發不好過了。
是以,除了兵器研製所外,軍中等重要部門,江棠棠也讓人送了些。這些人個個都精神飽滿,一身用不完的乾勁。
如今州南莊的花草藥田基地已成了氣候,胭脂坊需要的原材料,多從州南莊出。
雖然在江棠棠的努力下,嶺南的畜牧業發展得很快,但戰馬的數量還是遠遠不夠。
這整件事情,江棠棠和陸時晏都當笑話來看。兩人依舊各忙各的。
江棠棠道“要是選定了地方,可不可以帶我也一起去。”
雖然經過陸時晏的努力,也買到一些,但最後還是遠遠不能滿足軍隊的需求。
至於前來送文書的驛使,根本連陸時晏的麵都沒能見到,在蒼梧邊界就被人給攔下了。看著凶神惡煞的士兵,那驛使嚇得說話都差點說不清楚,丟下文書就跑了。
她空間裡的花草便多出了許多來。
開年過後,農民們都開始準備春耕,江棠棠依舊是主抓農業,而陸時晏則在為戰馬苦惱。
江棠棠自己用不完,便用來犒勞自己的員工。
她空間裡的花,除了自用外,就隻供一小部分超級高檔的產品了。
“野馬?”陸時晏想了想,讚同道“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既能解決戰馬的問題,還能順便練一下兵。
他隻得先將解釋的事放下,問前來彙報的士兵道“可審問了?”
前來的士兵下意識看了江棠棠一眼,江棠棠道“這事難不成還與我有關?還是我不能聽?”
士兵連忙搖頭,“和夫人沒關係,隻是此人和夫人的下人有關係,還想利用那下人弟弟的關係來傳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