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半仙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就這麼大的酒壺,喝個兩三壺都不成問題。
見大家都對果酒十分好奇,江棠棠便說起了自己打算辦果園,釀果酒的事。
“這也沒喝多少吧?就醉了?”陸時禮拿著薛半仙麵前的酒壺晃了晃,感覺還有小半壺。
兩人躲在馬車上吃點心,像閨蜜一樣聊天。
都是親近的家人,江棠棠也沒讓下人伺候。幾人一邊吃飯喝酒,一邊聽陸時禮說外麵的情況。
……
“你這女娃子,有這麼好的酒,不給老頭子送來。”薛半仙不信邪,說著又喝了一杯。
陸知熙十分地佩服江棠棠,“嫂嫂,你打算用什麼果子釀酒。”
那些冷眼與欺辱,會比以前來得更加凶猛。
江棠棠最近正想去看看果園的進度,隻是點頭。兩人約定了去果園的時間,陸知熙又問陸時晏與陸時禮,“大哥二哥明天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陸時禮連忙搖頭,“我就不去了,我明天撘船去寶島。”
“我在附近林子裡發現了一種野果樹,這種野果樹的產量很好,今天我們吃的果酒,就是用這種野果樹的野果來釀的酒。”
她心中著急,也顧不上還在大街上,抬手就去抓陸時禮,“陸二哥,你聽我解釋。我的心裡一直是有你的。和你退婚之後,我從來沒忘記你。家裡給我安排了許多親事,但都被我自家攪黃了,我知道我這輩子再沒機會了,可我不願嫁給你之外的其他人。”
她絕對不要那樣,她一定要抓住現在這個機會。
“我並沒無怪你之意,但你我二人如今早已退婚,再無任何關係,這樣相見實在不雅,崔小姐還請回吧。”陸時禮臉上的不耐煩毫不掩飾,催馬就要前行。
“嫂嫂,這個主意好。果酒既好吃,還不用浪費糧食。”
“二哥好像被癡女給糾纏上了。”她有點兒幸災樂禍。
“小心你哥聽見了收拾你。”江棠棠嘴上是那麼說,但笑得比陸知熙還開心,同時,還手腳麻利地下了馬車,朝著前方走去。
江棠棠種大果榕樹的山穀正好和碼頭是同一方向,幾人便結伴出門。
下半場,大家的注意力都到了酒上。
“陸二哥,你是還在為當年的事情怪我嗎?”崔月靈看著他冷漠的神色,心中一陣慌亂,“當年退婚並非我所願,都是祖母的主意。”
“陸二哥。”崔月靈雙眼含淚,委屈巴巴道“你能不能下來,和月靈說兩句話?”
陸時晏聽說兩人要去林子裡,有些不放心,倒想跟著去。但最近軍營正忙著比賽,他實在是走不開。今天回來吃這一餐飯的時間,還是擠了又擠的。
陸時禮正說著,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就看到坐在他旁邊的薛半仙頭磕到桌子上,人倒了下去。
她已經好久沒有吃瓜了。
江棠棠和陸知熙幾人則是吃過早飯後,才慢悠悠地出了門。
前麵騎馬的陸時禮卻是被人給攔住了。
好不容易趕上吃瓜現場,當然不能錯過。
陸知熙跑得也十分快。
不過她興致勃勃的表情,在看到崔月靈那一刻,瞬間變成了憤怒,“怎麼是你?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怎麼還好意思來糾纏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