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跟著江棠棠,能看到大周的萬裡河山都變成嶺南一樣,他願意先當個忘恩負義之人。
如果有一天……
“彆!”蕭弦攔住,又順手將沈以誠打暈,解釋道“這是沈以誠,留他還有用處。”
蕭弦心裡也暗暗吃驚,怎麼不知不覺他的功夫就精進了?
江棠棠隨行的護衛藥都帶得比較全,很快便找了幾種治外傷內傷的藥出來。
蕭弦胡亂地包紮了一番傷口,起身道“先把人押回去交給夫人,後麵的……聽夫人安排。”
正在這時候,昏死過去的沈以誠醒了來過,彭洋一把拉出腰間的大刀,就要往他身上砍,“是不是這個龜孫傷了你?我殺了他!”
“你少看不起人!”夏奇笑覺得受了奇恥大辱,“她身邊跟得近的隻有兩個護衛,我們隻要先抓住她,以她命相威脅,那些人就不敢亂動。”
沈以誠有一點確實沒有說錯,是蕭曄培養了他,他這一身功夫全是拜他所賜,他倒向江棠棠後,確是對不起他。
將人打暈了,蕭弦也坐下來喘氣。
沈以誠侮辱他沒有關係,但這麼侮辱江棠棠,他不能忍。
但如何精進的不是重點,重點是打他。
蕭弦下手越發地狠,“沈以誠,你不要侮辱陸夫人。陸夫人有大才,遠不是一般男子可比。你腦袋裡全是汙穢,我看不起你。”
彭洋下意識地覺得,是對方功夫退步了。
“怎麼,你們崔家也想要造反?”夏奇笑怒瞪著崔俊道。
蕭弦顧不上隱忍套取沈以誠更多的信息,一個拳頭朝著他打了過去。
蕭弦和沈以誠以前不知道當著他們的麵打過多少回,兩人之間一直是旗鼓相當,難分伯仲。
雖然最終將沈以誠打趴下了,但沈以誠的功夫可不差,這一番打鬥到底還是受了內傷。
沈以誠摔倒在地,“她一個婦人,如何能與頂天立地的男子相比?還說你不是被她美色所迷。蕭弦,看在你我一同長大的份上,我勸你一句,不要糊塗。”
“你瘋了!”沈以誠沒想到蕭弦像瘋子一樣,說動手就動手,飛快地還手。
“頭兒……你怎麼了?”彭洋帶著人,好不容易找到蕭弦,不想遠遠就看到地上躺了個人,蕭弦捂著胸口吐血,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嚎叫著往衝了過去。
蕭弦擺手,“無妨!”
“那是因為他們叛變!”夏奇笑心中鄙夷,覺得自己必不是那等
崔俊見此人自信得很,他方才那些理由並說服不了他,隻能又道“那你抓到人之後,打算怎麼出去?”
“是,蕭哥。”彭洋這才想起跟著他一起來的幾個護衛,連忙又道“蕭哥,夫人給了藥,我找找有沒有什麼你能用的。”
崔俊道“你覺得她是那麼好抓的?她要是那麼好抓,你們先前來執行任務的人怎麼會失敗?”
他最近翻山越嶺,忙著尋找野稻,都沒顧上練功,功夫不退反進?
最後另幾個都被甩掉了,隻有沈以誠一人追了上來。
夏奇笑挑眉,“這不是還有你們崔家嗎?”
崔俊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這和我們起初的計劃有出入,挾持著她,我們出不了嶺南。”
“其實也不用非要出嶺南。”一直沒有說話的肖零,卻是在這個時候開口道“我們抓住了她,趁機以為與陸時晏談條件,豈不是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