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鎮南大將軍不愧是有著殺神毒帥之稱之人。
實在太狠了,太尉田天祿不過就是想要借機削減他的兵權和打擊他的威望。
他就直接想要太尉全家的命。
“南榮旭,你放肆,本官何時賣國求榮?何時勾結南疆了?今日你必須要給本官一個說法,不然本官絕不罷休。”
太尉田天祿大怒。
這樣的罪名就算他是太尉,官拜四大輔臣之一,也擔不起的。
一旦被坐實他賣國求榮、勾結南疆,就算他田家百年世家都要灰飛煙滅。
“本將放肆?”
“太尉大人,你年齡也不小了,說話請過腦子。”
“南疆提出的要求,哪一條不是在羞辱我大乾朝?”
“鎮南軍削減至5萬,南疆一旦反悔,大軍入侵,誰來抵擋?你嗎?”
“開通商路?你是深怕南疆探子進入我大乾太難是吧?”
“和親?我大乾的公主送去那南疆,你認為有活路可言?南疆什麼情況,你太尉不知道?”
“讓本將道歉,更是笑話,他們出兵在前,屠戮百姓在後,本將帶兵收複失地,擊退南疆百萬大軍,憑借的是將士們團結一致,憑的是無數將士拚死,保證了我大乾朝的安定。”
“讓本將道歉,你這是在羞辱我大乾將士嗎?”
“還說自己沒有賣國求榮,沒有勾結南疆?”
“陛下,末將請旨帶兵剿滅太尉府、剿滅田家這等叛國之人。”
南榮旭也毫不客氣。
你都不要臉了,就彆怪我狠了。
“你放屁。”
太尉田天祿被南榮旭氣得暴怒。
太久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了,南榮旭這樣不給他麵子讓他如何能夠受得了。
“砰”
太尉田天祿的話剛落下。
就被一道攻擊直接擊飛,他連反應都還沒來得及。
任誰都想不到,有人敢在議政殿動手。
“敢罵我,我看你找死。”
南榮旭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殺意,現在已經出現在剛才太尉田天祿所站的位置。
“噗”
太尉田天祿飛出去十幾米撞在一根盤龍柱上,一口鮮血噴出。
整個人的氣息都有些萎靡,顯然受傷不輕。
“南榮旭,你放肆,朝堂之上出手,你這是在藐視朝堂。”
左相卞恒怒嗬。
“本將藐視朝堂?他太尉敢在朝堂之上辱罵本將,本將為何不能出手?”
“我一個武將嘴皮子不如你們這些道貌岸然之輩,唯有這一身戰場之上的殺敵本事。”
“本將說不過,唯有動手了。”
“怎麼左相大人不服氣,這樣,我們也不在朝堂之上動手,走去殿外說道說道如何?”
南榮旭囂張的說道。
意思很明顯,是他太尉先藐視朝堂的。
本將嘴笨說不過,但本將是武將可以動手。
不服氣,我們就去外麵練練。
那模樣就如同一個滾刀肉一般。
左相等人被南榮旭的話直接說的啞口無言。
感覺像是全力一拳直接打在棉花之上一般,他們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說,太尉那句‘你放屁’確實有罵人的嫌疑。
在朝堂之上出口罵人也是藐視朝堂。
“你”
“你什麼你,難道本將說錯了?本將雖然不過二品,可是也不是讓太尉隨意辱罵的。”
左相想說什麼,南榮旭直接就給左相打斷了。
那模樣就像是在告訴左相,老子雖然隻是二品武將,那也是有尊嚴的。
誰敢辱罵老子,老子就要他好看。
一時之間整個朝堂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南榮旭,你敢對本官動手,本官要”
太尉田天祿此時也緩了過來,憤怒的咆哮。
“你要怎麼樣?想動手?走本將在殿外等你,誰不來誰是孫子。”
南榮旭再次打斷太尉田天祿的話,說完便要往殿外走去。
而且直接就放出了狠話,也是在警告其他人。
今日誰讓他不爽,他就敢動手,當然你們說不能在朝堂之上動手,那我們就去殿外動手。
太尉田天祿被南榮旭的搶話,瞬間就搞得啞火了。
去殿外動手?剛才南榮旭出手,他都沒能反應過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南榮旭的對手。
要是動手,絕對是他挨揍,沒有第二種可能。
這時他才想起,這位鎮南大將軍也是一位一流武將境強者,而且明顯修為比他高。
他現在都已經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站出來有些欠缺考慮了。
主要還是後悔自己沒有摸清這位鎮南大將軍的脾氣,沒想到是一位完全不講理的存在。
左相等人也有些無奈,感覺以前的手段用在這位身上好像真的有些不適合。
還是他們沒有和武將交手的經驗,畢竟之前朝堂之上也沒有武將上朝。
武將早已被他們這些文官排斥在朝堂之外了。
現在時代變了,今後這朝堂之上的武將將會越來越多。
以後他們要改變對武將的態度了。
他們現在才發現,就算南榮旭在朝堂之上動手,隻要有動手的理由,他們也無可奈何,這些人都是手握重兵之人,隻要兵權一日在手,對他們也就隻能小懲大誡而已。
讓眾朝臣再次明白了兵權的重要性。
“好了,這次太尉和鎮南大將軍都有錯,不過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來人,先送太尉去療傷,可不要落下後遺症。”
景帝公玉景見差不多了,便開口和稀泥。
直接玩了一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也沒有人反對,畢竟追根問底,也確實是太尉先罵人的,太尉有錯在先。
如果要罰,也是先罰太尉,現在可不能讓太尉受罰。
雖然對景帝這樣和稀泥的態度不滿,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