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太尉田天祿說完劇烈咳嗽起來。
他的話也打斷了想要繼續怪罪太傅冷宏的左右兩位丞相。
“這次確實是我的失誤,沒有想到榮武侯府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
太傅冷宏也借坡下驢,算是認下他的失誤。
左右兩位丞相也臉色好看一些。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對待榮武侯府?現在榮武侯府八位將領,手中都是掌握重兵,我們想要動他們很難。”
“而且一旦我們有動作,景帝很有可能趁機拉攏榮武侯府,這對我們來說很不利。”
左相卞恒說道。
現在的情況,他們和景帝的爭鬥越來越劇烈。
這榮武侯府卻成為了打破雙方平衡的關鍵。
而且榮武侯府也不是那麼好針對的,一旦惹怒榮武侯府。
那近百萬大軍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現在看來想要拉攏榮武侯府的可能性不大,我們要做的是不讓榮武侯府倒向景帝。”
“我得到消息,景帝想要為榮武侯府的長孫南榮誠的長子賜婚,將隻有兩歲的三公主賜婚給南榮誠的長子。”
右相杜文成揉眉說道。
這段時間他可以說是一個頭兩個大。
各種事都不順。
“榮武侯府那邊可否答應?”
太尉田天祿詢問。
這段時間他居家養傷,再加上上次損失慘重,讓他的情報方麵差了一些。
還未收到這個消息。
“應該還沒有,鎮國大將軍不是一個蠢貨,這些年來他帶領榮武侯府不斷壯大,對於現在大乾的情況他不可能不知道。”
“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答應。”
“而且就算景帝強行賜婚,榮武侯府估計短時間也不會站隊。”
右相杜文成搖頭。
榮武侯府自從離開京都後,便一直保持中立。
在朝中不少武將也站在榮武侯府那邊,保持中立。
根本就不參與兩方的爭鬥。
甚至有的時候哪一方稍微出現弱勢,他們還會幫忙。
這才導致如今的局勢,不然景帝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幾年時間便能和他們對抗。
最近兩年時間中立派更是像小透明一般,看著他們爭鬥。
“他們當然不會站隊,中立才能讓他們得到最大的利益。”
“他們這是想要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太傅冷宏再次冷哼。
這幾年時間,因為他們的爭鬥,讓中立派沒有少撿便宜。
隻是他們無可奈何而已。
其實太尉田天祿三人何嘗不明白此事,可是他們現在不能對中立派出手。
而且中立派在朝堂之上的勢力並不大,還在他們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這也是南榮旭的英明之處。
他在不斷的壯大自身期間,卻不去觸碰兩方勢力的底線。
正位絕對不爭,他安排的人在各部最多隻到二把手的位置。
所以兩方人馬都在爭奪正位,以為隻要掌握正位,他們便能掌握一部。
可是他們哪裡能想到,南榮旭直接從基層開始腐蝕,等他的勢力達到一定的程度。
那些尚書不過是傀儡而已,就算坐在主位也毫無實權。
現在兩方勢力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