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忍無可忍,攤牌!(上架求訂)_霸寵一換臉新娘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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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忍無可忍,攤牌!(上架求訂)(1 / 2)

霸寵一換臉新娘!

和協醫院

躺在單人房病床上的穿著病號服的黃薇利,此刻,白嫩纖細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已還不太顯凸起的肚子,臉上的的神情是溫柔祥和及幸福的笑容,眼裡也是顯示著一個

女人做媽媽時,滿滿是母性的光輝和慈愛。

她微微低著頭,一邊輕撫過自已的肚子,一邊輕聲細語的對著自已肚子說道,“孩子,孩子,我是媽媽,我是媽媽。”

內心深處更是湧出一股甜蜜幸福的味道,她終於有了寒哥的孩子。

“沒想到,我肚子裡真的會有了寒哥的孩子。孩子,爸爸一定會喜歡你的。孩子,謝謝你,有了你,你爸爸一定不會跟他不愛的女人結婚的。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幸福快樂的生活。”

一邊說著,一邊眯著眼睛想像著孩子將來的模樣,更是期待著他們一定三口幸福融融的模樣。

砰……

有人大力推門進來的聲音,一開始以為是護士,黃薇利臉上滿是不悅和惱怒。

這會驚嚇到她肚子裡的孩子,雖然他才三個月,但她就是認為這樣會驚到她的孩子。所以,她正待喝斥那個莽撞的護士時,發現進來的人是冀容寒。

她的眼睛立即亮了亮,臉上也馬上堆滿了激動又幸福的笑容,她驚喜的叫道,“寒哥!”

隻是與黃薇利的喜悅相反,冀容寒則是一臉的陰沉與寒森冰冷,全身充滿戾氣。隻是陷入幸福高興當中的黃薇利未曾發現而已。

他眸光淩厲的盯著一臉喜悅的黃薇利,嗓音暗沉,他犀利的直接問道,“這孩子是誰的?”他這樣是為了確定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黃薇利倒沒有多想,立刻激動興奮的答道,“當然是你的啊。寒哥,我們終於有孩子了,你高興嗎?”

冀容寒隱忍著怒氣質問道,“這孩子又怎麼來的?”

每次他與黃薇利做那種事時,都會帶套套的,不可能會有孩子。

被冀容寒這麼一個厲聲的責問,黃薇利總算想起這個孩子的由來,是因為她趁著冀容寒不注意時,拿針戳破套子的。

冀容寒根本就不會相信她會吃這個避孕藥,所以,每次辦事必定帶套。

黃薇利看著冀容寒陰沉一臉怒氣的神情,她臉色白了白,她不甘心的又委屈的咬了咬,如實的說道,“是我戳破套套得到的!”

隨即她眼神裡帶著期盼與希望,甚至帶著一絲懇切的請求,她真誠的說道,“寒哥,我愛你,我和你在一起三年了,我真的很希望給你生一個孩子。不管是男孩是女孩,我都會愛他的,因為他是我們愛的結晶。現在這個孩子來了,而且還是個男孩,寒哥,你已經就有兒子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肚子三個月,做b超是可以看出性彆的,而黃薇利的肚子已經超了三個月,所以可以確定是個男孩。

黃薇利說完,拉著冀容寒的手,往她肚子上摸去,然後輕聲的說道,“寒哥,你摸摸,這裡就是我們的兒子,我們的兒子!”越說越情緒越是激動。

冀容寒的右手被拉住,放在黃薇利的肚子上,在那一瞬間,他的表情柔和了幾分。手上的動作還輕輕的撫了撫,似乎想要跟肚子裡的孩子打招呼一樣,默念道,他有兒子了,這是他的兒子。

每一個男人,在聽到有自已的孩子時,第一反應肯定是激動與興奮喜悅的,冀容寒現在已經過了三十的年紀,他也是想要一個孩子的時刻。

隻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必須是正妻所出,絕不能是私生子。

猛然想到正妻二字時,冀容寒“謔”的一聲,就迅速把手收回,全身滿是戾氣,臉上一片暗黑,嚴肅陰沉銳利的眼眸,讓人根本就不能從他的表情看出任何東西。

這個孩子來得根本就不是時候,他與解靜嫻還沒有結婚,一旦這個孩子被解靜嫻或解家人所知,那麼他就可能會失去那轉給解靜嫻的1。5的股份。同時,就解家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絕然性格,冀家與解家必定鬨得反目成仇,結婚不成就成了結怨了。

那不僅是冀氏集團的發展可能會受到來自解家的阻礙,他更是有可能在冀氏集團變得岌岌可危的處境。

冀容寒滿臉寒霜的厲聲的道,“不行,這個孩子絕不能要,你必須把他給我打掉!”

黃薇利立刻被冀容寒的態度給震驚了,她恐慌猛烈搖頭,帶著痛苦的質問道,“不行,絕不能打掉這個孩子,他是我兒子,也是你兒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就要打掉這個孩子?”

她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更有從未有過的憤怒、失望及痛苦。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才剛得知有了孩子了,讓她激動喜悅及期盼著未來的幸福,然這個夢沒有多久,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就能狠心的說讓她打掉他。

冀容寒看到黃薇利這個模樣,心裡還是有點不忍。

不管黃薇利是用了什麼手段得來的這個孩子,但這孩子來了,他的第一反應也是如其他當父親的一樣,滿是激動與興奮。

想到黃薇利昨天暈倒在他懷裡,下腹還猛然流血,不僅是解靜嫻嚇得臉色毫無血色,就是當時的他雖不知道黃薇利什麼會暈倒,但他也是心驚肉跳,當即他抱著黃薇利上了車,與解靜嫻和慕唯複,一就把她送到了醫院。

結果各項檢查下來之後,醫生告訴他們,病人是因為懷孕了,而且已經三個多月了。然後再告訴他們,因為孕婦的心境不平穩,很容易造成滑胎的現象。還好這一次,他們及時把孕婦送來,孩子給保住了。

聽到“懷孕”時,他的第一反應,他要做爸爸了,臉上激動與驚喜,就是連邊上的解靜嫻也發現了。

解靜嫻瞧著冀容寒臉上驚喜的表情,眼神的厲光一閃而過,隨即狀似無心對著黃薇利懷上了孩子羨慕似的感歎道,“真沒有想到,兩個月不見黃經理,再見時,都有三個月的小寶寶了。這怪不得黃經理會突然從公司辭職呢,原來是要做媽媽了啊。”絕口不提黃薇利曾被她抓到與她未婚夫相吻之事,似乎一點都不曾懷疑過。

感歎完這句之後,她就有片刻的疑惑,無心的說道,“也不知道黃薇利的老公或是男朋友是誰?這麼有福氣,不僅娶得一個像黃經理這樣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過沒多久,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寶寶,人生贏家也不過如此啊!”

然後轉過頭來問慕唯複,“你說是不是,慕姐姐?”說著,大大圓圓的眼睛,還調皮的對著了慕容唯複眨了兩下,臉上滿是笑容。不過,等她又轉回頭時,又變成了嚴肅神情。

慕唯複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麵無表情的臉上,略微動了動,看著像似微笑,她微微點了點頭,略生硬的語調淡淡的附和道,“嗯!”

解靜嫻的話及慕唯複的應和,冀容寒立馬感覺猶如在冬天被兩盆涼水,把他從頭澆到腳,把他的激動興奮之情,徹底涼透,本身徹骨的了冰冷刺骨。

他坐在走廊裡,低著頭,不知是在擔心還是在沉思,但他的兩隻手卻是不自在的捏了捏手心,隨後,四個手指尖帶著尖銳的指甲,插入到手心裡,很快手心裡就流出了鮮豔色的血液,順著四個手指間的縫隙,滴滲了出來。

黃薇利因為還要繼續其他檢查,所以在黃薇利的家人來之前,他們三人就先在走廊上等著。

現在三人的位置是,冀容寒坐在右側,解靜嫻右邊挨著冀容寒坐著,右邊則是慕唯複。

雖是隔了一個位置,但慕唯複眼角的眸光把冀容寒所有的表情都記錄了下來。激動、驚喜、緊張、恐慌、及最後的決絕無一不是展現在慕唯複的眼角之下。

之後,三個就沉默著,一直等到黃薇利的家人來了,才離開。

第二天,冀容寒尋著一個沒有人守著黃薇利的空檔,才來找黃薇利。

當然他來找黃薇利可不是與黃薇利分享當媽媽當爸爸的喜悅的,而是要求黃薇利必須打掉這個胎兒。

因為他有種不詳的感覺,總覺得這個胎兒會給他帶來突發變故,尤其是在他與解靜嫻婚事上。所以,為了自已安心,防止在他的婚事上出任何意外,還是讓黃薇利打掉這個孩子為好。

冀容寒滿臉陰狠殘酷的對著黃薇利說道,“要怪就怪你這個母親,誰讓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要了孩子。既然是偷來的孩子,不要也罷。”

對於這個孩子雖一開始的喜歡,但妨礙了他的前程,他當斷則斷,這個孩子必須除掉!

黃薇利聽罷,臉色迅速變成蒼白,幾乎成透明色。

她這段時間,飽受相思,愛而不得之苦,身心兩重折磨。

她總是彷徨徘徊於做還是不做之間,等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爭取一回自已的愛情,走向他們三人時,還沒有跟解靜嫻攤牌,卻受到來自在愛人的刺激之下,身心疼痛不已,以至於讓自已昏迷不醒。

等她再醒過來時,醫生就告訴她,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寶寶,當時的她驚喜不已。

她隻是想要碰一碰運氣而已,沒有想到,她真懷上了,懷了寒哥的孩子。

可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喜悅,就被孩子的親生父親給震得一片漆黑,翻江倒海的疼痛和絕望。

黃薇利這段時間情緒的積壓,終於被冀容寒親自給點燃了。

黃薇利表情震怒,眼裡帶著絕望痛苦及恨意,她大怒道,“冀容寒,他是你的兒子,是你的兒子,他還沒來得及看一看這個美麗的世界,你竟然就想要扼殺他,你竟然會如此狠毒,如此殘忍無情!”

冀容寒表情黑壓壓的陰沉,整個人更是散發著淩厲陰森森的氣勢。

他從來沒有想過,向來很聽他話如一隻小狗那麼乖的女人,此刻竟然會如此的劇烈的控訴及反抗他。

冀容寒所不知道,向來有句話叫為母則剛!

黃薇利以前對他有多麼的順從,但自從她知道肚子有孩子之後,更是在冀容寒不想要這個孩子,還一心想要打掉這個孩子,她保護孩子那顆母愛之心,肯定會奮勇抵抗。

冀容寒對於黃薇利的痛苦及絕望卻視而不見,他決絕而殘忍的說道,“黃薇利,我告訴你,我不要這個孩子,我也絕不允許這個孩子的存在,所以你最好給我打掉,不然,彆怪我不念舊情!”

黃薇利聽著這殘忍而無情的話,她痛哭淋漓拿起枕頭,就丟向冀容寒,大聲怒道,“冀容寒,你給我滾,給我滾,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隻是由於她情緒起伏過於激烈,她一說完之後,再次暈倒在床上。

冀容寒看著暈過去的黃薇利臉色一白,他雖是想要打掉這個孩子,但卻真不想要黃薇利出事,現在看見黃薇利再一次暈過去了,他就慌神了。

他連忙喊醫生,“醫生,醫生。”

黃薇利在急診室時,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過來說道,“先生,病人受到刺激,情緒起伏過大,現在胎兒難保,是不是要打掉胎兒?”

醫生說胎兒難保時,冀容寒麵上一喜,不過快又失落起來。畢竟,他剛剛才逼著黃薇利打掉這個孩子,現在醫生就告訴他,這個孩子難以保住,這讓他內心裡放鬆了一下,隻是這孩子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而且還是個兒子,他還沒來得及做一個父親的喜悅,就要失去,這讓他一陣難過和失落。

冀容寒快速的做著決定,語氣有點放鬆又有些心急的說道,“醫生,打掉吧!”

但醫生的話似乎沒有說完,他道,“不過由於病人本身子宮薄弱,這次打掉之後,可能以後再也懷不上了,是否還要繼續打掉?”也就是說病人這一生很可能隻會有這一個孩子。

聽到醫生的話,冀容寒要說出那句打掉的話,驟然一哽在喉嚨處,他突然感覺到,這是一個很是殘忍很艱難的抉擇。

他或許可能會有很多孩子,但黃薇利或許這一生隻可能有一個孩子,現在這個孩子可能還要留不住,這對黃薇利來說,比天要塌下來還要嚴重的事實。

要說冀容寒對於黃薇利沒有一點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兩人在一起三年。剛開始他也是喜歡過黃薇利的高傲清冷之姿,再加上她也有一定的身家背景,所以才會秘密追求她。

隻是沒有想到,他剛與黃薇利再一起沒有多久,解靜嫻就對他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在錢與權之間,他最終選擇了權。

他作為一個大公司的繼承人,肯定不會缺少錢,他缺少的是馱著他往上爬的權勢。恰巧解靜嫻的出現,給了他一個獲得權勢的跳板。

隨後他就安撫了黃薇利,跟她說了很多的保證及甜言蜜語,最終痛苦選擇卻感情又越陷越深的黃薇利答應做他的地下情人,而他卻與解靜嫻在光明正大的訂婚,受到許多人的祝福。

隻是不知從何開始,似乎解靜嫻對他越來越黏糊,粘的得他心煩意亂,可還得假裝對他寵愛與包容。

不知從何開始,黃薇利越來越想要他給以她身份,不想再做見不得光的情人。

更是不知從何開始,解家人甚至是解靜嫻本人變得開始對他咄咄逼人的氣勢,想要他更多的保證,甚至於他手中最想要的東西來壓製他。

甚至也不知從何開始,黃薇利變得不是那麼乖巧聽話,一心想要他的光明正大的愛,甚至於用手段獲得一個孩子,想逼迫她與他再一起。

現在,這一次,一個陌生人,竟然也在逼迫著他,讓他做一個選擇。

冀容寒思索了一會,遲疑的問道,“醫生,如果要保住這個孩子的希望有多大?”

醫生道,“希望雖不是很大,但我們儘全力,還是有一點希望的。”這是告訴他,孩子有可能保住。

聽到醫生的回答,冀容寒淩厲的道,“醫生,把這個孩子打掉!”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一會你簽一下手術同意通知書吧!”

冀容寒一聽要簽字,傻愣了一下。

他現在與黃薇利的關係,是處於保密,也就是說他與黃薇利沒有任何關係,根本就不能簽這什麼手術同意通知書之類的。

醫生也像是猛然想到這個問題,他突然問道,“請問冀先生與病人黃小姐是什麼關係?”

冀容寒一聽醫生叫他冀先生,就慌神了,他帶著一些焦急的問道,“醫生,你認識我?”

醫生淡笑著道,“冀先生青年才俊,風度翩翩,在z市,有幾個人不認識你啊。更何況,你與市長千金訂婚,可也是傷了我醫院一眾少女的心哦!”隨後醫生話鋒一轉,有點疑惑的問道,“哦,對了,看你對病人如此關心與焦急,甚至是做決定,冀先生與病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實際上醫生是暗示他對冀容寒有些認識和熟悉。

冀容寒聽罷,無論是內心還是麵上表情都是帶著恐慌,他驟然慌張了張嘴,盯著醫生的眼睛,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沒有想到,這個醫生竟然認識他,而且還知道他與解市長的女兒訂婚了。

這情況一點都不妙。

所以,他與黃薇利的關係,無論如何,都必須更加要小心,絕不能露出絲毫的破綻。不然,一旦流言驚起,傳到了解靜嫻或者解紅宇耳中,那就對他萬分的不利。

他努力說服自已要鎮定,要鎮定,等他微微鎮定時,他說道,“醫生,黃薇利以前是我公司的員工,我是她以前的上司。”

醫生突然了然的道,“哦,是這樣啊。那冀先生很抱歉,孕婦肚子的胎兒去流在沒有她本人或家屬同意之下,我們不能亂做決定,把這個胎兒拿掉。現在病人還沒有清醒,要不冀先生通知她家屬過來吧?”

隻是醫生的話剛說完,一個護士就急匆匆的過來,叫道,“陳醫生,陳醫生,病人醒過來了,正在哭鬨,一定要保住孩子。”

陳醫生一定,急忙大步進了手急診室。

留下的冀容寒,一身癱軟的坐在走廊上的休息椅上。

他知道,他著急的亂做決定,差點在醫生麵前暴露他與黃薇利的關係。

這個孩子來得太突然了,一點準備都沒有,讓他驚喜又同時驚慌失措,畏畏縮縮起來。

他害怕、恐慌,提心吊膽著被人發現黃薇利肚子中的孩子是他冀容寒的。那他這幾年經營起來的好男人形象會被毀得一塌糊塗,會被所有人諷刺與嘲笑,甚至很可能牽連到他能否繼承冀氏集團。

冀容寒握緊拳頭,麵色寒冷陰森的暗道,“不行,不行,這個孩子絕不能留下。”既然黃薇利不肯打掉,那他就想辦法,讓這個胎兒流掉,反正醫生不是說了,這胎兒本身就不穩定,稍微再受一點刺激,肯定會流掉。

走廊裡響起一陣急切的腳步聲,一對五六十歲男女,後麵還跟著一對三十出頭的年青男人,他們快步的走了過來,麵色焦急,神色匆匆。

他們正是黃薇利的父母,及黃薇利的哥哥黃薇敏。

他們一眼就看到坐椅子上的冀容寒,男青年走過來,聲音帶著焦急的問道,“冀總,我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才一會又進了急診室呢?”

對於冀容寒,這個冀氏集團的繼承人,他們黃家人當然認識了。

趁著妹妹休息,他和父母隻是去外麵吃個飯,結果醫院就給他來了個電話,說他妹妹又進了急診室。他們就連忙趕了過來。

冀容寒突然有點害怕麵對黃家人,對於黃薇敏的問話,他搖了搖頭,有點慌張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本就過來看看她的,一進去就發現他臉色蒼白的暈倒在病床上。現在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黃家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冀容寒就站起了身,匆忙離開。

東方皓不知接到誰的電話,他看著慕容悅,說道,“黃薇利的孩子保住了!”

慕容悅麵無表情,平淡的“嗯”了一聲。

楊天佑倒是有一點驚訝,“黃薇利肚子的孩子倒是堅強,三番兩次的折騰,每次都是險險的搶救了過來。”

聽到楊天佑出聲,東方皓隻是眼神輕掃了他一聲,帶著對楊天佑話的瞧不起與不屑,冷冽的說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他們就不用做了。”

這話的意思,這個孩子是他東方皓要他們給保住的,所以,這個孩子的命運是掌控在他東方皓的手中,而不是孩子父親冀容寒的手中。這同時也是在暗示楊天佑,救黃薇利的醫生,是他東方皓的人。

等楊天佑反應過來時,真是要被東方皓給嚇跪了。

你簡直是神啊,竟然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把玩著他們的命運。

楊天佑偷偷的瞧著麵無表情的慕容悅,簡直佩服無比,他在東方皓麵前三番五次被嚇得大汗淋漓,可慕容悅這個女人卻時時能保持淡然平靜,就像麵對一個普通人一樣。可讓他更驚詫詭異的事,是東方皓這個神一般的人物,在慕容悅麵前展現的卻是一個普通男人的表現。

他現在是完全確定,這個天朝國神話一般的人物,是真的愛上了慕容悅這個女人。但慕容悅的態度,他卻完全看不出來,這到底是愛還是不愛?

正在楊天佑在胡思亂想的片刻,慕容悅說道,“冀容寒這一次逼黃薇利沒有成功,而黃薇利因為這個孩子對他起了戒心與防備,在短時間內,她肯定不會再見冀容寒。那麼,冀容寒就沒有機會再勸說黃薇利打掉這個孩子,所以,他就隻能用極端的手端了。”

楊天佑神色一凝,他嚴肅的問道,“你的意思?”

慕容悅點了點頭,道,“你看著吧!”

楊天佑相信慕容悅的判斷,但卻始終不想相信冀容寒會是這麼狠心的一個人。要知道,好歹黃薇利跟了他三年啊,即使沒有愛情,也有一些其他牽絆的情感在這啊。

慕容悅突然說道,“楊天佑,我這兩天要見解市長一麵,你可以安排出來嗎?”

楊天佑突然愣住,隨後反應過來,他姑父曾說想要與慕容悅見一麵的,但具體時間卻沒有安排下來。現在慕容悅卻突然說要見麵,卻變得不那麼突然了。

楊天佑問道,“這兩天隨時可以嗎?”

慕容悅道,“是,隨時可以。”

她現在隻是一個閒職人員,可比不得忙碌的市長大人,所以,她隻能將就著市長大人的時間

楊天佑點了點頭,然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一看就知道是撥給解紅宇的。

沒一會,楊天佑就掛了電話,說道,“我姑父說後天晚上就可以。”

慕容悅點了點頭。

東方皓說道,“解紅宇在z市任職幾年了?”

東方皓的問話一出,楊天佑陡然激動了起來。

東方皓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插手調動一下姑父的位置,提拔下人姑父嗎?他姑父已經在z市,任職有十多年了,就關市長一職就快六年了,還沒有聽到任何調任或更一步升職的信息。

如果東方皓突然插手的話,肯定是升,而不是平職或那種明升暗調的那種了。那這無疑是對姑父有最好的安排。

楊天佑壓下了心中的激動興奮之情,他認真的回道,“皓少,已經有十二年了。”

東方皓一隻手攬著慕容悅,一隻手的幾個手指輕敲著桌麵,滴滴噔噔的聲響,在這個安靜的空間裡,顯得十分突出,東方皓冷著臉,鋒利的雙眸直盯著楊天佑,說道,“有十二年了啊。嗯,我知道了。”

等楊天佑出去之後,慕容悅冷淡的表情有一些柔和和動容,她靠在東方皓的胸膛上,低啞輕聲的說道,“謝謝你,東方皓。”

她知道東方皓突然想要插手解紅宇的官位升任之事,肯定是因為她。

東方皓想用這樣的方式感謝,解紅宇父女及楊天佑的密切配合著她的報仇方式。如果不是他們甘願配合,或許她的報仇計劃沒有這麼順利。

“噓噓……”慕容悅一說完感謝二字,東方皓的右手無名指就放在了唇邊,隨後放下手指,很認真的再一次強調,把慕容悅抱進懷裡,很嚴肅認真的說道,“寶貝兒,我都說了,你不用感謝我的。為了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那邊冀容寒回到自已單獨的彆墅,然後撥了一個電話,聽到電話被接起之後,他笑著道,“強哥,你好,是我,冀容寒。你好,你好,好久不見了,什麼,沒時間,哦,就出來喝一杯,沒關係,我請客!嗯,後天有時間,好,那後天晚上8點見。”

對話掛了電話之後的強哥,長得十分強壯,兩隻比一般人大腿還粗的手臂上繡著代表青幫的紋身,神情嚴肅,一臉恭敬的對著坐在身後的男人,彙報道,“大哥,冀容寒果然打電話邀約了,並且約我後天晚上八點見麵。”

賀衛東微微低垂著眼眸,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隻聽他“嗯”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再出聲了。

賀衛東在聽到屬下強子的電話響起並接起來時,心頭就是一震。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慕唯複簡直有一種料事如神的本事。

剛開始東方皓跟他聯係說,冀氏集團現在的繼承人冀容寒很可能在一兩天內會聯係他的屬下,要他注意一下,務必邀約,但是具體行動安排,必須聽從他那邊指揮。

他一開始是不太相信的,更多的則是疑惑,這冀容寒與東方皓之間的距離是十萬八千裡的差距,這東方皓是閒著沒事乾,突然去關注一個小人物,還能猜測到那個小人物的心思與舉動。

不過,東方皓或許知道他在想什麼,就直接告訴他,這是他寶貝兒說的。

說完,東方皓不等賀衛東反應,就直接掛了電話。

賀衛東對著嘟嘟響的電話,粗口道,“我靠!”

不過,一會他就反應過來了,東方皓口中的寶貝兒,不是慕唯複嗎?難道是慕唯複在關注冀容寒?他記得慕唯複可是在冀容寒公司的工作呢,難道,他們日久生情,互相愛慕了?

我靠,這東方皓還真大方,胸懷真夠寬闊的,竟然還幫著情人關注情敵。

不明真相的賀衛東,立刻在腦海中各種腦補了,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他的三角戀,甚至是四角戀。他突然有點同情那個什麼都有,有才有貌有錢有權有勢,結果他愛的女人卻不愛他,愛得一個事事都不如他的一個小人物。

不過想到慕唯複,他就立刻想到慕唯得是他的大恩人,他還欠著慕唯複的兩個大人情呢。

既然慕唯複想要了解冀容寒,那他隻能幫著慕唯複,對不起東方皓了。

賀衛東聽完屬下的彙報之後,立即給又撥了一個電話,等對方一接通,他直接道,“冀容寒約了八點見麵。嗯,好。”

掛了電話之後,他神情嚴肅的對著強哥,說道,“冀容寒所要拜托的任何事,你都先不要應下來,然後一五一十彙報上來之後,再做決定。”

強大應道,“是,大哥!”

晚上八點,黃金酒店

冀容寒訂下了一個包廂,早早就在包廂裡等著強哥。

隻是除了強哥的到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英挺俊朗不遜於他的男人。

冀容寒皺了皺眉頭,似乎有點不滿,但並沒有顯露出來,他笑著道,“強哥,你好。”隨後,看了看強哥身邊的人,有點疑惑的道,“這位是?”

強哥重重的拍了拍冀容寒的肩膀,使得“瘦弱”的冀容寒,差點被拍到在倒,好在他平時也鍛煉,強硬的挺過來,才不致於丟人。

強哥哈哈大笑起來,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一個好哥們,姓賀,你叫他賀先生就好了,放心,他的嘴巴很嚴。”

冀容寒僵硬的笑道,“賀先生!”

另一邊

慕容悅與解紅宇也在黃金酒店一個隱秘包廂裡見麵。

隻是這個包廂裡,還有一台電腦,而屏幕視頻裡展現的完全卻是另一個包廂裡的情景。

解紅宇隻是驚訝了一下而已,但他更好奇的則是慕容悅。

一見到慕容悅,頓時隻覺得慕容悅與六年前的慕容悅天差地彆,不僅是麵容已經改變,就是這一身的冷冽氣勢,更是與六年前不能同日而語了。

解紅宇微眯著銳利的雙眸,打量著慕容悅,他問道,“你真是慕容悅?慕容修的女兒慕容悅?”他還是不太敢相信這個就是曾經善良可愛的慕容悅。

慕容悅淡淡的笑道,“難得在z市,還有人記得家父。”她這話當然是在承認自已就是慕容修的女兒慕容悅了。

解紅宇略為驚訝的道,“可是你……,你的變化太大了,叔叔都不能認出你來?”

他這是以長輩的身份與慕容悅交流,當年他與慕容修有一定的交情,對於慕容悅這個孩子也算是熟識。

慕容悅眼神黯然,隨後說道,“當年被逼跳海,撞到海底岩石,雙腿折斷,三根肋骨插到內臟,麵容儘毀!”

短短幾句,就完全介紹了慕容悅這是經受了多大的痛苦和打擊。

解紅宇歎了口氣,說道,“孩子,你受苦了!”一個二十一二歲青春年華的少女,竟然會被那群喪儘天良的冀家人給毀了。

慕容悅眼神迸發出滔天的恨意,淩厲的說道,“所以,我要讓他們以血還血,十倍百倍來奉還!”

解紅宇也沉聲大聲附和的說道,“好,一定要他們奉還!侄女,你說,你想要怎麼做,隻要我解叔叔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慕容悅點了點頭說道,“解叔叔,悅兒找你,確實有一個小忙,需要解叔叔的幫忙。”

解紅宇道,“嗯,侄女,你說!”

慕容悅道,“我記得,解叔叔與冀向陽認識,是因為當初我父親給介紹的?”當時,她雖有十五六歲,但是對於大人之間的事,她還不算太清楚,不過,對於這件事她卻記得清楚,因為當時,一時好奇這個新任的副市長是誰,就跟著去了。

解紅宇點了點頭道,“是的。”當初,看著慕容修為冀向陽這個朋友儘心儘力的幫忙,可誰知道,冀向陽這個狼子野心卻一直在背後設計慕容修呢。

慕容悅傷感帶著緬懷道,“爹地是多麼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為了他朋友公司的一個項目被卡的原因,竟然直接把一個副市長給他介紹,好讓他項目順利運行。可誰能想像得到,這個朋友卻至始至終的在算計在他,最後不僅所有家產被他奪了去,還被他親手從高樓推下,當場身亡,他唯一的女兒,也被他們逼著跳入海底,如果不是運氣好,被人救起,說不定,父女倆已經陰間相聚了。”

解紅宇正色的聽著聽著,一會臉色立刻大變,因為他突然聽到,慕容悅說他爸爸並不是自已跳樓身亡,而是被人推下樓的。這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這明顯是殺人犯罪的事實。

解紅宇嚴肅的問道,“侄女,你剛剛說你爹地不是自殺跳樓,而是被人推下樓的,那個人就是冀向陽,是不是?”

慕容悅點了點頭,道,“對,冀向陽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殊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解紅宇犀利的盯著慕容悅問道,“你有證據,說明冀向陽親手殺了你爹地嗎?”如果有證據,就可以立馬把冀向陽送進監獄去。

慕容悅點了點頭,“有,但我現在並不打算拿出來。”

“為什麼?”解紅宇有點疑惑。

慕容悅不是想報仇嗎?把冀向陽送進監獄可是最好的懲罰。

慕容悅搖了搖頭,道,“殺人的隻是冀向陽,就算進監獄也隻有冀向陽,但是對於另外兩個人,卻仍然可能逍遙快活,這我怎麼允許,怎麼允許?”最後一句,慕容悅的冷冽的聲音,幾乎是胸腔裡發出來的,“他們不是為了這些錢財而設計我和爹地嗎?既然如此,我要他們一無所有,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解紅宇才知道,慕容悅的報複是如此激烈,要讓冀向陽一家三口,失去所有。

不過,換個角度,如果是他解家被人害得如此淒慘,可能在報複上更為激烈。

他之前一直想要見慕容悅,但聽佑兒說,慕容悅身邊有個東方皓,所以他要見慕容悅,不僅需要慕容悅本人同意,也更需要東方皓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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