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一換臉新娘!
和協醫院冀容寒的病房
冀向陽怒氣衝衝的指著冀容寒大罵道,“冀容寒,你這個逆子,這麼大的一個項目,你竟然就這樣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批下來了。
那兩個項目不經過調查的真實性,就隻聽信那個妖女之言,就確認了那個項目的真實性,萬一是有人設下的陷阱讓你往裡跳,那你是不是要把整個冀氏賠進去,啊?”
實際上冀向陽生氣大怒的是,冀容寒沒有尋求他的意見,就把這個項目給批下來,讓他的無論是做前董事長或董事,更或者父親的威嚴,都受到了冀容寒嚴重的挑釁,讓他的臉麵無處安放。
要說冀容寒最恨的人,是誰?那當然是這個毀了他一生,讓他變成終身殘廢的好父親——冀向陽。
此刻,他同樣的沒有隱藏自已的憤怒和怨恨,他眼神銳利冰冷寒森,如一把泛著陰森森冰冷寒光隨時出鞘嗜血的尖刀,他冷笑著道,“嗬嗬,那又如何?現在整個冀氏已經是我冀容寒的,即使我把冀氏賠了進去,我也願意!”
聽到冀容寒的話,冀向陽氣得臉色鐵青,怒指著的冀容寒的手在顫抖哆嗦。
最後他憤怒的冷哼一聲道,“好,好,冀容寒,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求到我頭上的,哼!”
冀向陽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冀向陽離開之後,冀容寒眼底的寒光陰暗不明的盯著他遠去的背影。
司機載著冀向陽回到畢佳佳的彆墅裡。
看著冷冷清清的彆墅,冀向陽立即皺著眉頭,他問著家裡的傭人,“畢佳佳去哪裡了?”
傭人恭敬的答道,“老爺,畢小姐說,她想出去散散心!”
冀向陽頓時有點不好的感覺,他厲聲的問道,“她去哪裡散心了?”如果隻是在周圍,他倒無所謂,但如果……
傭人應道,“畢小姐說,她想去國外散散心,她還說,您……您知道的。”傭人有種不好的感覺,似乎畢小姐是偷偷出去的,根本就沒有通知老爺。
果然冀向陽大怒道,“混帳,如果我知道她要去國外散心,即使我不能同去,我也會通知你們把人給送到機場。這麼明顯的謊言,你們竟然沒有發現,沒用的東西!”
冀向陽怒氣衝衝的往他們的臥房走去,隻見臥室裡他給畢佳佳所買的所有金銀珠寶,他平時給她的卡,都不見蹤影。
冀向陽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猛然怒轉身,氣勢洶洶的走向自已的書房,大步走向自已的保險櫃。
他一打開保險櫃,看到裡麵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時,冀向陽眼裡噴著滔天怒火,咬牙切齒的怒吼道,“畢佳佳,你這個賤人!”
隨即檢查一下被畢佳佳帶走的東西。
然而,當他看到那些丟失的財物,冀向陽突然猶如被卸掉氣門芯的輪胎,整個人癟了下去,癱軟在地。
他癱軟沒有多久,一個傭人就大吼大叫的闖了進來,說道,“老爺,老爺,不好了,外麵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空,他們說這房子是他們的,要求我們立即搬出去。”
聽到傭人的話,冀向陽勉強讓自已站起來,拐著拐杖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一看到這些人高馬大,赤裸著胳膊,刺著紋身的人,此刻正與他的保鏢們在對峙。
冀向陽厲聲的喝道,“你們是誰?憑什麼說這房子是你們的?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冀向陽是誰,可是你們這些無名小卒能惹得起的?識相的話,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我冀向陽絕不心慈手軟,定要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冀向陽本以為報上他冀向陽的名號,能把這些人嚇走。
要知道,即使他現在不是冀氏集團的董事長,但他的背後仍然是冀氏集團,而他是冀氏集團的創始人,除了一些權勢極大之之人,否則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惹他。
然而,冀向陽並不知道,這些人可不是嚇嚇就會離開的。
隻見這些人,突然轟然大笑起來,其中以一個長得最為並壯碩粗狂的男人,笑得最為瘋狂,他大笑著諷刺的道,“冀向陽,冀氏集團的董事長,哦不,是冀氏集團的前任董事長。你的大名,就算我們這些無名小卒,也是如雷貫耳,怎麼會不知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