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一換臉新娘!
然而,冀向陽隻知道慕容悅要他冀向陽斷子絕孫,卻不知道,慕容悅不僅要他斷子絕孫,還要把他一手創立的冀氏集團,打入塵埃之底。
冀容寒病房
冀氏集團公司總經理,瘦小黝黑的孫海洋,手中拿著一份辭職報告,此刻正想要遞給冀容寒,說道,董事長,我與冀氏集團簽約三年的勞動合作,今天剛好到期。這是我的辭職報告,請您一親簽一下名。”
簽了名之後,他就可以離開冀氏集團,往更大更強的公司發展去。
在冀家四個男丁,相繼出事之後,他就敏銳的警覺到,冀氏集團的發展可能就會停滯不前。
更或者說,冀氏集團對他來說,根本就再沒有什麼發展前途。
既然如此,他當然要往高處走。
再說了,冀氏集團,在冀容寒和冀向陽相繼出事之後,很多業務精英都紛紛找好了下家,打算跳槽。
彆人能跳槽,為何他就不可能離開?
因此,他的勞動合同一到期,他就有點迫不及待的辭職離開冀氏了。
冀容寒從看到孫海洋手中辭職書之後,他的臉一直都是黑沉黑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汁一般,而銳利的雙眼,如一柄鋒利的尖刀,散發著陰森的寒光,直直射向孫海洋。
現在冀氏集團的高層處,因為他和冀向陽的重殘和重傷,而處在動蕩不安時期,必須要有人穩住公司人心。
在整個公司,有這個資格穩住人心的,除了董事長,就是他這個公司總經理了,至於副董事長,那隻是名聲上好聽而已,實際上,一點實權都沒有,所以,他們出麵也穩不了人心。
可,現在,偏偏這個唯一能穩住公司人心的總經理,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遞出辭呈,直說要離開。
這事,他怎麼可能允許?
冀容寒陰沉著臉,喝怒道,“孫海洋,你是不是早就找好了下家,所以合同期一到,就迫不及待的要離開冀氏?”
冀容寒的話,雖隻是猜測,可卻是事實。
孫海洋低著頭,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冀容寒一看孫海洋這副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因而,立即怒從心起,指著孫海洋大罵道,“孫海洋,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麼?你從海外一歸來,我父親,前任董事長就高薪聘期你為冀氏集團的總經理。你當總經理這幾年,冀氏集團並沒有虧待你吧?
現在倒好,公司正需要你的時候,你已經就想撒手不管了。
孫海洋,我告訴你,你做夢。”
聽到冀容寒的指責聲,孫海洋皺了皺眉頭。
雖說,他一從海外歸來時,冀向陽看中了他的管理能力,才會聘請他來擔任冀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
但是,冀向陽的這個男人,權力欲望太重。
所以冀向陽聘期了他當這個總經理,然而,冀向陽的不放權,就相當於他在這個位置上隻是冀向陽安排的一個傀儡木偶,冀向陽發號司令,他不必有任何想法,他隻要認真的傳達下去即可。
男人,一生中追求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錢、權、欲、色。
他在這個總經理的位置上,錢沒有,權更沒有,至於欲和色,因為沒有錢權,這兩個,想都不想要去享受。
因此,他繼續留下來做這個總經理,還有什麼意思。
看似冀向陽於他沒有任何虧待,就單單沒有放權,就讓他對這個總經理的位置,索然寡味,隻得放棄了。
雖說主動放棄是一回事,但聽到冀容寒這個毛頭小子竟然大言不慚的說,他要離開,簡直是做夢。
就單這一句,孫海洋就被氣樂了。
他隻是為冀氏集團工作而已,他又沒有賣身給冀家人。他想要離開,其實隨時都可以,隻要賠上一點違約金。
更何況,他是在合同到期之後,連一點違約金都不用賠,離開,怎麼成做夢了?
孫海洋冷笑著對冀容慮說道,“冀董,看來我很是榮幸被你看中了。隻是真的很抱歉了。我的工作合同到期,即使我不辭職,直接離開,也是理所當然之事。我現在會給你遞辭呈,正是來告訴你一聲。”
說完,孫海洋也不去看臉色鐵青難看的冀容寒,徑直朝門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