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一換臉新娘!
“我能證明!”一道洪亮的年青男人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會場上的人,眼睛都一致盯向門口,看著進來的,他們都很是熟悉的男人。
這不是董事長的代理律師嗎?
這……這人竟然為慕容悅證明?
這搞什麼鬼?
冀容寒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表情除了驚訝之外,心頭猛得閃過一股很是不好的預感
。
他轉著輪椅轉過頭,看著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張朝陽,麵上一股怒火,他咬牙怒問道,“張朝陽,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
張朝陽如往常一樣,西裝革履,彬彬有禮的樣子,他推了推鼻梁上鏡框,斯斯文文的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冀董,自從為你隱瞞那件事之後,我心裡一直很是不安。律師本身的職責就是為了維護社會正義,所以,我不能因為我是你的律師,就得幫你隱瞞一切不實真相!”
冀容寒聽到張朝陽的話,胸腔裡的一口血腥味,猛得往喉嚨上湧去,隨即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把他的臉憋得通紅通紅,都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等冀容寒吞下喉嚨裡的那口血腥之後,他怒瞪著張朝陽,咬牙切齒的說道,“張朝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到底有什麼真相需要你隱瞞的啊?張朝陽,你雖是我的律師,可也不能血口噴人!
還有,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種行為叫背叛,知不知道?按照你們律師界規矩,你這種行為很受行業內人的鄙視與排斥,你以後還要不要在律師界混了?”
有一句話叫做不打自招!
柴方屏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在場的一些人莫名的望著她,對於她突然大笑起來不明所以。
柴方屏的笑聲並沒有停下來,她看了一眼四周的人之後,邊笑邊擺手道,“不好意思,我就是聽到冀董事長的話,想到一個故事就覺得好笑。那個故事叫‘不打自招’。”
隨即她還是笑嗬嗬的對著冀容寒說道,“冀董事長,既然沒有什麼真相好隱瞞的,那為何又說張律師的行為,叫做背叛?你不覺得這很自相矛盾嗎?”
冀容寒臉色一黑,再次心裡懊惱起來。
他簡直想給自已兩個巴掌,他又做了一件畫蛇添足之事,這事還成了“不打自招”的效應。
冀容寒銳利的雙眸狠狠的瞪著柴方屏。
他就說這個柴方屏一下子埋汰他,一下子又幫他,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推動他與他父親冀向陽之間,更加激烈的爭鬥。
當他父親占優勢時,她就幫著他爭取更大的優勢,讓他有足夠的優勢與他父親爭一高下,卻反而讓他父親更是對他憤怒與不滿,當他占據優勢時,這人又開始利用她的伶牙俐齒壓製他,總之,她的目的,就是牽製他與冀向陽之間的爭鬥。
毫無疑問,這個柴方屏就是慕容悅那邊的人。
沒等冀容寒反駁柴方屏,張超陽就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u盤,他對著在場的人說道,“這個u盤記錄著當時冀董事長發現他簽署的文件是複印件時,仍然堅持認定是原件,還有這裡還記錄著,當初冀先生利用手段威脅康保華,讓康先生無條件的轉讓他手中的股份的真相。”
在場的股東們簡直震驚的不能再震驚。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冀家父子手中竟然會有康保華的股份,而且這股份還是用不正當手段奪來的。
可不對呀,冀家父子和林心月三人總共才有49的股份,如果他們手中有康保華20的股份,那麼他們不是有69的股份啊?
可為何到現在,他們手中依然是49的股份,而這49的股份當中,還有當初李清作為慕容悅時,轉讓給冀容寒當初慕容集團的股份
。
股東們都弄糊塗了,這筆賬到底是怎麼算的?
這些股東或許不知道,冀向陽和康保華當初聯合起算計謀奪了慕容修的之後,冀向陽是占了70,康保華占了30,但是他們折合起現在冀氏集團的股份來算,冀向陽是35,康保華是15,但康保華又敲詐了冀向陽冀氏5的股份,就變成了20,因此,變成了冀向陽30,康保華20。
但隨著冀氏集團的壯大,慕容集團的股份逐漸縮水,由原先的30變成了20,再加上冀氏前身的股份,一共是49,但康保華的20卻依然無變化。
不過,康保華的股份,卻隻算是冀氏集團分公司——冀慕公司,也就是慕容集團前身的股份。
這筆股份,冀向陽和康保華並沒有算計在冀氏集團總部裡,因此,康保華並沒有進入董事會,隻是靠著那些股份拿分紅。
不過,現在呢,康保華這筆股份卻成了冀容寒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