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一換臉新娘!
昏暗的包廂裡,西門連笑和北辰尹喝酒聊天。
北辰尹搖了搖手裡的紅酒,調侃笑著道,“笑,聽說你家來了一個寶貝,是不是?”
西門連笑呡了一口紅酒,然後,想到什麼東西一樣,輕輕應道,“嗯。”
北辰尹放下酒杯,兩手抱在胸前,分外好奇的道,“我怎麼記得你追南宮心月追了有14年了吧,現在怎麼又會突然冒出一個兒子出來呢?”
聽說那孩子也就五歲的樣子,算算日子,那應該是六年前的事,也就是南宮心月出國的那一年。
“難不成說,六年前因為南宮心月出國,你寂寞難耐,然後就找了一個女人給上了?”北辰尹嘴角抿笑的繼續調侃道。
西門連笑卻臉色一黑,有點不太高興的道,“尹,你想笑話就笑話吧,彆在那裡陰陽怪氣的說這說那。”
北辰尹臉色一整,似乎尤為正經的說道,“不笑,我哪有笑你啊。
我不是真得分外好奇的嘛。六年前,想想啊,那時,你滿心滿眼可都是南宮心月,可你怎麼就突然上了彆的女人,而且兒子都這麼大了。
不過,話說回來,南宮心月就沒有找你大鬨,或是南宮心翼就沒有找你乾一架?在他們看來,你這算是完全背叛了南宮心月這個大小姐啊。”
北辰尹說這話,倒有點幸災樂禍之感。
或許是真被北辰尹給說中了事實,西門連笑沒好氣的說道,
“我和南宮心月除了普通的朋友關係,就沒有任何關係,既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他們憑什麼管我私事。”
實際上也是被北辰尹說準了,孩子的dna與西門連笑的dan出來之後,南宮心月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她立刻上西門家找西門連笑去了,不過,西門連笑避而不見,她隻能僵硬的做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隻是在離開西門家時,給出的表情,像是西門家的人欺負了她,讓她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因此沒有過多久,南宮心翼也找上門來,說他對他妹妹說了什麼,讓她在家裡痛哭流淚,然後對著西門連笑就開打。
天知道南宮心月受了什麼委屈,她痛哭不痛哭,關他屁事。
他現在才發現,南宮兄妹都是腦子有病的人。
他南宮心月既然沒有答應他的追求,憑什麼他就不能有兒子?
“嘖嘖……”北辰尹左看一下西門連笑右看一下西門連笑,然後說道,“連笑,你什麼時候竟然會說這話了?
真是一日不見,當刮目三看了,嘖,以前愛南宮心月愛的她讓你往東,你絕不會往西,她讓你掏心,你絕不會掏肺的模樣。現在怎麼就突然不關他們的事了?”
說到這裡,他想了一下,再笑道,“難道說,因為有了兒子,就不再愛南宮心月了?”
西門連笑的臉色更黑了,他一把推開快要躺在他身上的北辰尹,然後扯了扯領帶,有點煩躁的說道,“我已經與那個女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了,即使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也沒有了。”
一想到在那天東方家滿月酒上聽到的傳言,他一想到就惡心。
那樣肮臟的女人,他竟然追了14年,想想都覺得自已像個大傻瓜一樣,被人玩於股掌之間。
北辰尹倒是疑惑好奇的問道,“這是為什麼?”
西門連笑有多喜歡南宮心月,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可不能因為西門連笑突然冒出一個兒子,西門連笑就立刻移情彆戀到那孩子他媽身上去吧?
西門連笑放下酒杯,突然很嚴肅的對著北辰尹問道,“尹,你和皓都知道南宮心月的事,是吧?”
北辰尹的表情一愣,有點疑惑的道,“什……什麼事?”
“她身邊的保鏢實際上個個都是她的麵首,她實際上就是一個表麵清純,暗地裡卻是一個十足的蕩婦,是不是?”西門連笑幾乎咬牙切齒的問道。
兄弟們都知道,就留著他一個大傻瓜圍著那個女人轉。
北辰尹微微驚訝了,道,“啊,笑,原來你知道了。”
西門連笑的臉色一凝,帶著火氣的質問道,“為何你們不都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告訴我……”
“如果告訴你又怎麼樣?”北辰尹突然一本正經很是嚴肅的說道,“那時你對南宮心月就像著了魔一樣,隻要我們微微提點南宮心月的不是,你就像吃了火藥一般,跟我們炸起來。
我們怎麼跟你提,怎麼跟你說?說南宮心月跟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都上過床?說她是表裡不一的蕩婦?
可不管怎麼說,你都會覺得我們是在誣陷她一樣。
為此,不管是我和皓哥,都隻能給提個醒而已。你是不是忘記我跟你就說過,南宮心月身邊的保鏢是不是都太帥了點?
還有一次,我就跟看似跟你玩笑說,這些保鏢看著南宮心月的眼神是不是有點太熱切了點。
可你是怎麼回答的?你說南宮心月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是需要帥哥守護,漂亮的女人每個男人都想擁有,所以,那些保鏢看著她,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一次次的提醒,你都忽略,還給找了各種各樣的借口。
你說,你那個樣子,我們可以跟你說嗎?可以嗎?
因此,我和皓哥就決定想等著你自已去發現,如果你發現這一切真相之後,仍然喜歡她,我們就無任何話可說。但我們都知道,南宮心月是絕不會嫁給你的,因此,我們就在阻止你去追求她。”
西門連笑抿著嘴唇,臉色冰冷,沒有說話。
他知道北辰尹現在說的都是事實。
從十四歲知道男女之事起,他就真的就像北辰尹所說的那樣,著了魔一般,瘋狂熱切的喜歡上南宮心月,一直到喜歡到三個月前才結束。
這期間,任何的勸言,父母,兄弟,朋友,他都沒有聽進過去。
隻是以為大家認定南宮心月和東方皓一對,所以才會勸阻他的。
可現在卻告知,實際所有人都沒有看好他去追南宮心月。
“不過,好在你現在醒悟的早。”北辰尹輕歎了一口氣。
西門連笑依然麵無表情的模樣。
突然他道,“六年前,她出國前一晚,我們在權金城會館給她辦得送彆arty會上,我喝了一杯酒之後,全身發熱,然後,我就打算去一個房間休息一下。
可是我走著走著我模糊的聽見一句,怎麼會是笑哥給喝了?那聲音很是熟悉,因為那明明是她的聲音。我記得我好像模糊的問了一句,我喝了什麼?
當時,那聽到她帶著有點驚慌的聲音,她道,當然是喝酒了。然後,她就攙扶著我到一個房間,說道,笑哥,你就這個房間休息一下吧。
我應了一聲,隻是我全身發熱,很想發泄,然後我就找到了一個很陰涼的物體,抱著就啃,我聽到掙紮聲和呼救聲,可這時我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控製自已。
當我第二天醒來時,看到的卻是她裹著被子,坐在角落裡,萬分的委屈。
我突然明白,是我強上了她。”
“所以,這六年時間,她讓你做任何事,包括趕走皓哥身邊的所有女人,還對一些無辜女人痛下殺手等等,你都沒有任何的猶豫?”北辰尹想到這六年西門連笑的所作所為,頓感覺很不可思議。
怪不得,這六年南宮心月如此放心的在國外玩樂,感情都是因為有西門連笑為她監督東方皓身邊的所有女人呢。
西門連笑說道,“因為我以為是我欠她的。現在想想,”西門連笑自嘲的帶著諷刺的笑道,“當初那杯酒,本是南宮心月要送給皓哥喝的,她想要離開之前,想讓皓哥對她負責。
因為,如果她與皓哥真上床了的話,皓哥肯定得負責。
隻是沒有想到陰差陽錯,本是皓哥喝的酒,卻被服務員送給了我喝。
所以,就因為這這樣,她才會說那一句,怎麼是我喝了?
至於,那天被我強迫的那個女人,想來也就是那個我兒子口中的媽戴春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