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厲北潯和小繡球的記憶裡…已經完全沒有了我?”
傑森直截了當“是。”
時晴的眼皮劇烈地抖動,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大滴大滴地落下來。
原來如此……
那麼痛苦的手術,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
許久許久,她才像是抓著最後一絲光明,希冀著問“那……他們可能會恢複嗎?”
這一次,傑森緩緩地轉過身,他皺著眉,徹底沉默了。
最後,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目光看著她……
一周後。
抱著文件的rose神情嚴肅地推開了蕭氏總裁辦公室的門。
抬眼,就見晴總正站在窗邊,外麵是藍天白雲,高樓聳立,窗外一派現代的盛世光景。
但不知道為什麼,rose總感覺這位蕭總的妹妹,心裡總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心事,就算她麵對下屬客氣有禮,麵帶微笑,但當她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總是給人孤寂落寞的感覺。
“rose。”時晴陡然出聲,打斷了rose的想法。
“蕭總。”rose走上前,把懷裡的文件遞到時晴的麵前“這是你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經辦妥了。”
時晴也沒有接,更沒有看,依然保持著那個站姿“是嗎?那就好,你做事,我一向放心。”
就在這時,辦公室裡走進來一個風塵仆仆的人。
rose一驚,剛要喊出口,來人抬手製止了她。
時晴不知道,以為身後站的還是rose,繼續笑著說“rose,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做事毫無章法,前幾天還把和厲氏的所有合作給終止了,轉眼之間,又莫名奇妙恢複了?”
“嗬——”她輕嘲一聲,歎息道“其實不隻是你,連我都覺得自己很幼稚……”
原來以為厲北潯會在乎,誰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們之間的合作。
或者說,現在的他,關乎她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因為他不記得……
不記得關於她的一切,不記得有時晴這個人曾經被密密地縫進了他的生命裡……
也許就算記得……他也會如同現在這般冷漠……
“玩夠了?”靜謐的辦公室裡,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時晴回神,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