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晴反應了幾秒鐘,才意識到不是小繡球,“……表哥?”
薑承婉的語氣很不善,裡麵醞釀著極大的怒氣“你對我表哥做了什麼?!”
“什麼……”時晴一頭霧水,她能對厲北潯做什麼?
要真做什麼的話,應該是厲北潯對她做什麼吧?
對於薑承婉,看在她醫治小繡球的份上,時晴不打算和她計較,拿過乾毛巾擦水,一邊擦水一邊問“我和你的表哥在不同的房間,就算我想做什麼,也沒有辦法。”
“你彆想騙我!”薑承婉似乎氣得不行,嗬斥道“如果你沒有對她做什麼的話,他為什麼打電話回帝都,讓人給他送藥過去?”
送藥?時晴更懵,剛才兩人分開的時候,厲北潯還神色平常的拿過了自己手裡的粥,然後關上了房門。
什麼藥?!他病了?需要吃藥?
薑承婉“你怎麼不說話?我告訴你,以前你既然選擇抽身走了,那就彆回來!現在有我在,你彆想再傷害我表哥,明白嗎?”
“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什麼都沒做。”
時晴掛了電話,直接扔下了手中的毛巾,打開房門,朝對麵跑去。
時晴站在厲北潯的房門前,心裡就像火燒一樣的擔心,已經顧不上剛才離開時他眼裡那一抹讓她受傷的冰冷和疏離了。
找來酒店的人開了門,她獨自走了進去。
時晴朝屋子裡環視了一圈,最終把視線放到了寬大的床上。
黑色的床烏沉沉的,厲北潯高大挺闊的身軀躺在上麵,他還是出去時候的黑襯衣,扣子一絲不苟的係到了脖領,像是已經睡著了。
時晴試探著叫他“厲北潯?厲北潯?”
他沒有任何反應,是走得近了,才發現他的身體在微微的發顫。
時晴心下一驚,連忙用手去探她的額頭,灼燒的溫度,燙的嚇人。
憑著厲北潯的小心警惕,叫他和觸碰他都沒有任何反應,想必是昏迷了過去。
時晴上前,想要替他解開扣子,這時候,腳下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時晴低頭一看,原來是白色的藥盒。
藥盒上沒有任何標注。
時晴想到了薑承婉打來的電話,想必是厲北潯發現自己不舒服,然後讓人送來了藥,他拿到藥以後,身體太難受了,就連門也忘記關,勉強走到了床邊,藥還沒有吃,自己就躺下昏了過去。
時晴撿起藥盒,俯身上前,蔥白的手指輕顫的去解他的衣扣,緊致健碩的胸肌露了出來,燈光下,有著窒息般誘惑的美。
她站了起來,去倒了一杯溫水,然後重新回到了床邊,扣開了藥片兒,俯身把厲北潯扶了起來,他很沉,時晴用了很多力氣,好不容易讓他能夠靠到自己懷裡。
拿過一旁的藥片,遞到厲北潯的唇邊,“吃藥了,厲北潯,張嘴……”
男人薄實的唇線緊抿著,完全不配合。
時晴放棄了讓他先吃藥片,先端起一旁的水,朝他的嘴裡灌水,毫無意識的厲北潯終於被撬開了嘴,時晴趁這個機會,連水帶藥全部放到了他的嘴裡,誰知道下一秒,他連同水和藥一起吐了出來。
她頓時更加焦急起來,她把他放下,去浴室拿了一條乾毛巾,幫他做了清理,又費了好大的力氣幫他脫掉了衣服。
站在床邊,看著高燒依然不退的厲北潯,時晴心中像是燃燒著一片荒原,焦急的不行。
不吃藥,他會不會更嚴重?
一想到這裡,時晴就顧不上那麼多了,她重新拿了一片藥片,先塞進厲北潯的嘴裡,然後自己喝了一口水,俯身朝他唇瓣上湊了上去。
隨著越來越近的距離,他冷冽完美的臉越來越大,她似乎能夠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還有他灼人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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