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晴厲北潯!
“他們跟我沒關係。怎麼看著彆人落難,你就很開心?你這樣算是心理變態嗎?”她挑眉問他。
靳南風撇撇嘴,“我隨口一問而已。”
時晴也沒心情跟他鬥嘴,閉上眼睛,重新戴好耳機和眼罩,閉傷眼睛睡覺。
飛機慢慢起飛,靳南風看著時晴的側臉,最後還是拿過毯子給她蓋上。
到了帝都,一下飛機,無數接機靳南風粉絲堵在外麵,喊聲響徹機場。
時晴戴著墨鏡和帽子,她嗖地一聲就溜進了人群。
靳南風抓住她的胳膊,“你乾嘛?”
“你讓我跟你來帝都,你可沒說,讓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你。大明星,你的生活,跟我可不一樣。”
用力掙開他的鉗製,時晴溜進人群。
“喂,你這樣子哪有一點把柄在人手裡的樣子,我——”話還沒說完,一群粉絲和記者就衝了上來,把他包圍起來。
時晴躲在人群裡,幸好她剛才跑得快。
戴著墨鏡,看著帝都的標識,她懊惱地往外走,唉,怎麼又回來了?
既然來了,時晴還是先去了一趟監獄,但是探監時間沒到,她什麼都沒打聽到。
站在監獄外麵,她看著纏著鐵圈的高牆,哥哥就在那裡麵,永遠不能出來……
一想到這個,她就難以喘息。
轉道回去蕭家,地上已經發了嫩芽,蹲在花園邊,她伸手輕輕碰觸花瓣,卻看到周圍土地濕潤的,好像澆過花似的。
最近下雨了嗎?
回到彆墅裡,既熟悉又陌生的彆墅,她打開燈,四處轉了一圈,把行李放到房間,還不知道那個靳南風到底要搞什麼鬼,自己在帝都到底要待多久?
因為是被逼來的,她並沒有聯係顧澤耀,每天也不出門。
她在家上網,研究新的化妝品,時運這麼多年一直在吃老本,再不創新,遲早會被淘汰。
她還記得她很小的時候,就看到爺爺奶奶坐在一起,討論新的產品。
那時候可沒有什麼化學儀器,也沒有精準的衡量,但是時運的化妝品就是流行的趨勢。
念舊,複古……
等靳南風打電話來的時候,時晴剛好想到一個好點子,不過她還是先接起電話。
“喂?”
“我在網上看到一家很好的私房菜,我發給你地址,你來到帝都,這裡可是我的主場,我請你吃飯。”還是那副唯他獨尊的氣勢。
吃飯什麼的,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任誰被拿著把柄逼到一個自己不想去的地方,都不會有心情去什麼飯局。
“吃完飯,我能回洛城去嗎?”
靳南風想也不想就回絕“不能。”
心頭劃過一絲無力感,她無力地笑了笑,“你到底要讓我待在帝都乾什麼?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一次說了行嗎?你還想用這件事威脅我一輩子嗎?”
“我威脅你過來陪我,你倒好自己窩在蕭家,我還沒說你違背約定呢。你知道保守秘密有多辛苦嗎?”
“我一會就來,地址發給我。”很好,被人抓住小辮子就是這種感覺。
靳南風彆讓她抓到小辮子,不讓她一定整死他!
“好,穿漂亮點,這裡很注重著裝禮儀。”
掛了電話,時晴煩躁地從床上起來,打開行李,她哪有什麼漂亮衣服,這次被威脅過來,她隻帶了兩身便衣。
管他呢,她就穿這樣子,不讓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