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晴厲北潯!
……
有眼色的人都開始賠笑臉,可是還沒說話,就被厲北潯一個冷笑給噎住了。
情況緊轉直下,顧澤耀看著厲北潯,目光複雜難言。
他既高興,又有一絲遺憾。
高興的是對手還活著,他們總有一天可以交手;遺憾的是……目光看向他懷裡的時晴,她的目光永遠都不會再轉向自己了。
厲北潯低頭看了一眼懷裡還在發愣的人,眼神一柔再柔,指腹輕輕摩擦她的耳垂,然後才抬起頭,語氣慢而有力,“各位,如今明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任何不實的報道,我厲北潯絕對會追究到你們的雜誌社,公司,集團,甚至到幕後老板那裡。”
“不,不會的。我們都是實事求是,怎麼會報道不實真相呢。”
曾跟厲北潯打過交道的人急忙點頭哈腰地賠話。
“剛才侮辱我妻子和我兒子的人給我滾出來。”
這句話,他就說得非常霸道,沒打算給對方一絲麵子。
“趁著我不在,欺負我妻子和我兒子,你們欺負她們,那我就來欺負你們,這公平吧!”厲北潯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眼神卻異常冰冷。
有的人直接嚇得腿一軟摔倒在地上,相機都摔碎了鏡片。
其中一個女記者頂著高壓走上前,緊張地說“總統先生,我們主編想跟您通個話!”
厲北潯掃了她一眼,“我為什麼要接這個電話,現在要說的是你們聯合欺負我妻兒的事情!”
他拉著時晴走向記者群,大家都急忙後退。
把時晴推到沙發邊坐下,他握著她的手,“我處理完這裡的一切,我們就回家,好嗎?”
時晴木愣愣地看著他,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厲北潯站起來看向兒子,語氣嚴厲,“坐到你該坐的位置上去。”
厲雲錦看了看辦公室裡能坐的位置,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裡。
最後隻能緊張地看著爸爸,“爸爸……”
“之前教你的都忘光了?”厲北潯冷峻著一張臉走過來,伸手按住兒子的手,走到董事長座位前,把他提起放在座位上。
然後是對他,也是對後麵的媒體,一字一句地說“你是我厲北潯的兒子,這個位置除了我,隻有你有資格坐。厲家的孩子,永遠不可能當任何人的傀儡!”
他扭頭看向所有人,那股壓迫整個辦公室人的氣場讓人無所適從。
“是我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我有能力讓厲家在他手上絕不減少一分利用,各位還有異議嗎?”
全場靜默,沒一個人剛跟他對上。
“你們對我家人做的事情,彆跟我說什麼正當報道,言論自由,任何沒有根據的構陷和誹謗,我厲北潯一定會追查到底。如果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我如何保護這個國家?!”
他冷聲說完最後一句話,時晴突然站了起來,望著厲北潯的表情終於有所變化。
“我們回家吧。”
五個字,厲北潯周身冷漠的氣息頓時斂去了不少。
“好。”
他怎麼忍心再對她說一個不字,怎麼忍心讓她有一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