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很多記者都是報道過國際新聞和軍事新聞的高級記者。
能出動國安部,那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陸擎瀚議員犯了什麼事?
帝都陸家,那絕對是鐵板,誰敢碰一下,這今天怎麼了?什麼事能讓總統和副總統都一起出現,還出動了國安部。
“這就是你們倆的陰謀?想讓記者覺得我有問題?”
陸擎瀚冷冷地跟身邊的人說。
蕭越天還是淡淡的笑容,心裡已經跑過了一萬匹草泥馬……
陰謀?他大爺的他一點內情都不知道呢,厲北潯說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肯直接告訴他。
“快看,那裡有個人!”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在陸家的花園裡跑過。
國安的人迅速出動抓住人揪到了院子裡。
西裝褶皺,頭發淩亂,低著頭瑟瑟發抖。
時晴突然看到他的臉,一臉震驚道“厲振國!?”
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從洛城離開得匆忙,剩下的事情都交給顧澤耀了,厲振國好像消失了一樣,她還以為他出國了呢,已經沒有了厲家的股份,他在留在洛城也沒有意義了。
“彆拍我,我是陸擎瀚的客人,不是小偷。”厲振國捂著臉想跑。
陸擎瀚走過來,冷哼一聲,“我這麼會有這樣隨便鑽進彆人家的客人?我不認識你,不過厲總統和厲太太好像認識你。”
“陸擎瀚,你真的要過河拆橋?”厲振國雙眼布滿紅血絲,他踉蹌起身,盯著陸擎瀚質問道。
“我不認識你,保安,把人給我趕出去,我陸家不是誰都能來的。各位媒體朋友如果想采訪總統,就去總統府,這裡是私宅,我並不喜歡這麼熱鬨的場合,請便吧!”
幾個保鏢還沒碰到厲振國,就被他瘋狂地推開,衝著陸擎瀚的背影,他大吼道“陸擎瀚,你爸陸興邦可是欠了四條人命,你要是敢過河拆橋,我就告訴媒體,告訴他們你爸是怎麼謀害蕭家的!”
“厲振國你給我閉嘴,家父已經入土為安,你如果敢再說一句誣陷他的話,我陸擎瀚絕對不會放過你,不管你走到哪裡。”他最後一個眼神裡,威脅之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可是厲振國已經說出口了,全場都靜下來了。
站在後麵一直看好戲的蕭越天整個人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向厲振國。
厲北潯摟著時晴,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撫她。
時晴仰起頭看向他,無聲地詢問,蕭家?
整個帝都蕭家不少,但是能用蕭家稱呼的卻隻有那麼一家,早在十幾年前就沒了。
蕭越天一步一步走到厲振國麵前,伸手抓起他的衣領,聲音仿佛從地獄發出來的一般,“你給我說清楚,謀害蕭家是什麼意思?”
厲振國看到蕭越天,立刻麵如土色,他顫抖地掙紮,卻發現蕭越天的目光就像尖刀一樣正在淩遲他。
時晴見哥哥如此激動,心中就猜到了。
難道說謀害了元凶是陸興邦,他陷害給了北潯的爸爸媽媽。
知道了這個可能性,時晴握緊了厲北潯的手,因為父母之仇,北潯賠上了一顆健康的心臟,哥哥入獄,她被迫離開……
這麼多的磨難,都是陸家的陰謀?!
若是真如此,莫說哥哥,她也決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