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迪達拉聽到此對話,一定會破口大罵“這是什麼美國邏輯?這是什麼以色列行為?合著你沒有,搶也能說拿?還要殺人家族人,打的還是維護忍界和木葉和平的旗號。”
以色列總統看到了也會直呼內行,高喊向木葉學習,誌村團藏和猿飛日斬身負高(邪)貴(惡)的猶太人血統。
宇智波鼬將宇智波止水送到木葉醫院後“止水哥,我先回去見一趟父親。”
“去吧。”止水沒有挽留,他知道鼬是雙麵間諜,隨後喃喃自語“鼬什麼時候開始叫族長父親了?”
從宇智波鼬加入暗部的人那一天,成為雙麵間諜的那一刻開始,宇智波鼬叫宇智波富嶽都是叫族長大人,幾乎沒聽到叫父親。
很快,宇智波鼬回到家,宇智波富嶽依舊在喝茶“鼬,你受傷了!”
“父親大人,我沒事,你是否看過我們村子和族人的未來?”鼬恭敬的問道。
宇智波富嶽停頓了一會兒,喝下茶說道“我曾經也以為我可以扭轉族內和村子的關係,但是效果差強人意。在未來我看到三個結果。
第一個,全族反叛,最終村子和族內兩敗俱傷,被其他大國趁機入侵。
第二個,帶領全族妥協,最終依然免不了全族的毀滅,木葉不需要不聽話的大族。
第三個…”
宇智波鼬打斷了了宇智波富嶽的話“由我以叛忍身份來執行滅族,保全佐助?”
宇智波富嶽驚訝幾秒,隨即了然“你也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了?”
鼬開啟了自己的大風車。
宇智波富嶽點點頭“果然,未來的預測沒錯,我什麼都不做,便可以讓你們兄弟二人活著。
鼬,你能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佐助的,對嗎?”
宇智波鼬趴下跪坐的身體,下定決心似的說的道“父親,你們願意離開木葉嗎?那樣,我們還有第四條路。”
宇智波富嶽突然一頓,寫輪眼再次變化,欣喜中夾雜著一點如釋重負。
血淚流出,宇智波富嶽閉上眼睛,再次恢複正常“我會詢問族內的一些長老,我個人同意與那位叫迪達拉的小子合作。”
宇智波鼬問道“父親看到了什麼?”
宇智波富嶽說道“一個很像木葉,但卻雕刻土影岩的的地方,在鬱鬱蔥蔥的那個村子裡,族人們得以享受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沒有歧視、沒有排斥,我們與木葉的問題也煙消雲散。”
“這怎麼可能?他就一個人,不可能帶著這麼多族人離開木葉。”鼬不太相信。
“但在未來,我確實看到了。”宇智波富嶽開心的笑道“下次如果可以,直接說我同意合作,就算沒有全部族人,至少應該為宇智波多留下一些新鮮血脈。”
“是,父親大人。”
“嗯,這段時間你繼續保持和原來一樣的態度,不要讓木葉高層懷疑你的變化。”宇智波富嶽說道。
“是,父親大人。”鼬剛要離開,然後停住問道“父親,寫輪眼是不是有一種將現實變成虛假的術?”
宇智波富嶽開口“寫輪眼其實有兩個禁術,為了族人,被之前的族長雪葬了,隻有族長和下任族長才知道。
這兩個禁術,一個是伊邪那岐,能將一段時間內發生的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變成沒發生過,隻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化為現實,發動時間根據每個人的能力而有所不同,代價卻是一隻寫輪眼永遠失去光明。
一個是伊邪那美,是伊邪那岐的相克之術,如果說伊邪那岐能夠改變命運,伊邪那美就是既定命運,中術者必須滿足伊邪那美施術者既定的命運,才能從幻術中解脫出來。其代價,依舊是一隻寫輪眼永遠失去光明。”
宇智波鼬聽完,更堅信迪達拉給看的是未來,而不是幻術,因為這兩個詞之前他和止水都沒聽過,更不知道怎麼施術。
“父親,你可以請日差大人暗中窺探一下團藏大人的右眼是不是寫輪眼嗎?”鼬最終還是站到村子的對立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