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想知道仲羽的秘密
胡昕夕看了信息後,若有所思,他應該早就懷疑警察內部有內鬼,沒想到真的有內鬼,從趙隊長被人陷害關禁閉那時候起,胡昕夕就知道這其中絕非簡單的強jian案那麼簡單,不然堂堂一個刑偵大隊隊長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就被人控製自由,關了禁閉,這不得不讓人懷疑警察內部有人動用特權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特殊處理趙隊長。
胡昕夕的壓力又大了一些,不過還好,警察的內鬼隻能暗著來,不能明目張膽的來,胡昕夕可以通過一些細節推測到誰是內鬼,和警察鬥的事情暫時要擱淺,畢竟先把劉萌搞定才是王道,胡昕夕現在不相信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這裡的警方。
鳳龍解除了對胡昕夕和李瑞雅的殺害,開始重用他們,因為第二天一早的檢驗結果是沒有問題的,可以直接判斷胡昕夕的每一步都是正確的,當時他就提出用不鏽鋼反應釜可能會導致異常,設備主管和工藝主管都說沒事,而且最後拍板的也是鳳惠善,導致胡昕夕的意見被架空,主要原因還是胡昕夕入駐生產線太晚,要是鳳龍剛把公司給收購之時就聘請胡昕夕和李瑞雅參與生產線的建設,那麼胡昕夕絕對不會允許不鏽鋼反應釜的存在。
經過這次質量風波反而驗證胡昕夕的能力是杠杠的,看問題或者解決問題都能找到問題的關鍵,尤其是鈍化不鏽鋼反應釜這種騷操作也能想到,極大的縮短試車時間,迎合鳳龍的意願,同時推進試車的進度,這對鳳龍急切想看到一些成果的心情來說,無疑是給鳳龍推上一針強心劑。
胡昕夕知道他在冒險,也在賭,第一是賭自己的專業素養,憑他藥學方麵的天賦,精準的判斷鈍化後的不鏽鋼反應釜至少可以承受一批,第二他在賭李瑞雅的建模技術,他的所有參數都是來源於李瑞雅的模型,他是絕對的信任李瑞雅的模型,隻要李瑞雅模型不報警他就有絕對信心讓這一批的第一步不會有問題,介於這兩方麵的保障,他才敢這麼賭,雖然過程出了一點小意外,差點要了他和李瑞雅的命,但結果是好的,有驚無險,現在他的技術充分得到鳳龍的肯定了,同時李瑞雅的建模技術也得到印證。
待到金鑫的部下退去後。
鳳龍就在企業內部發布公告,任命胡昕夕為連海市兩條生產線的技術總監,關於技術問題胡昕夕有決策權,李瑞雅極力配合,其他人也是極力配合。
這份簡短的公告甚至都沒有經過語言上的推敲,就發出去了,這對一向嚴謹的大公司發公告的情況來看,絕對是特例,也同時印證鳳龍對胡昕夕的技術那是非常肯定和愛不釋手。
這個公告發出去的時候,基本上就可以判定試車期間,誰要是敢動胡昕夕和李瑞雅就是和他鳳龍做對,這下子,胡昕夕和李瑞雅的地位明顯直線上升。
胡昕夕和李瑞雅隻知道自己現在是安全的,但並不知道所謂的地位發生明顯的上升。
也就是說試車這段時間,誰要是敢動胡昕夕和李瑞雅就是和鳳龍做對,這也是胡昕夕想要達到的效果,是他計劃的一部分,至少能保證他和胡昕夕的安全。
胡昕夕和李瑞雅像往常一樣去上班。
剛到廠門口,就有很多員工圍著他們轉,並且道喜。
“胡總李總好!恭喜晉升!”
胡昕夕和李瑞雅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但他們也象征性的點點頭。
李瑞雅覺得很尷尬,明明昨天都是將死之人,今天又變成晉升了呢?
她用求助的眼神和胡昕夕交流。
胡昕夕沒有說話,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意思是待會再說。
就這樣,他們在各種人的簇擁下,往辦公室走去。
突然人群中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不是彆人,而是鳳惠善,他臉色顯然不好看,加上昨天他和胡昕夕和李瑞雅之間暗地裡較量,還牽涉到仲羽,這讓鳳惠善非常不爽,但是一早接到父親的公告,他隻好忍著。
緩緩來到胡昕夕麵前。
眾人見鳳惠善眼神中充滿殺意,都識趣的四散開來,現場隻留下鳳惠善和他們三人。
鳳惠善禮貌性的伸出手,準備和胡昕夕握個手。
胡昕夕也是點點頭,伸出手和鳳惠善握手。
剛握上手,氣氛就劍拔弩張。鳳惠善使出力氣緊緊的捏胡昕夕的手,胡昕夕感覺不對勁,也使勁捏。兩人都咬著牙,相互僵持著,最後還是鳳惠善先鬆的手。
胡昕夕的手都給攥紅了,他搓了搓手,掩蓋自己的疼痛。
鳳惠善也是強忍住疼痛,稍微甩了一下手,然後把手彆在背後。
兩人都沒有拆穿彼此的尷尬。
氛圍很微妙。
雙方都不敢看對方的眼神,不知怎地感覺胡昕夕的氣場要比鳳惠善的強大,從身份上來看,胡昕夕是寄人籬下,絲毫沒有和人相比的優勢,但從技術層麵上來看,好像胡昕夕暫時的實力要比鳳惠善要強一點,所以胡昕夕自然呈現強大的氣場,再加上一早鳳龍的新任命,使得胡昕夕瞬間成為鳳龍身邊的紅人,這種身份上的烘托使得胡昕夕感覺強大起來,但相對於鳳惠善來說,鳳惠善從內心是佩服胡昕夕的,從戰略上是藐視一切的,畢竟他才是鳳龍的兒子,兒子犯錯可以改正,彆人犯錯基本上直接判刑,這一點鳳惠善是絕對有自信的,以至於氛圍相當微妙。
胡昕夕先開口。
“鳳公子!早啊,我們隻求活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懂得自然懂!”
鳳惠善以為胡昕夕會嘲笑,,沒想到他此番言語應該是表達歉意,而且非常中肯,讓鳳惠善有種不得不同情的感覺!瞬間鳳惠善就沒有了原來的怒氣衝衝。
他說道:“我要不是鳳龍的兒子,我們倆是不是可以做朋友?”
胡昕夕笑道:“我本山村莽夫,生活所迫,機緣巧合走到現在,無時無刻不是在夾縫中生存,生如螻蟻,怎敢奢求朋友,如果鳳公子一直把我當朋友,我真是感激涕零,不管你是不是鳳龍的兒子,我也想和你做朋友!”
鳳惠善歎一口氣道:“可是昨天你卻把我當一枚棋子,並沒有當作朋友,可悲可歎!”
胡昕夕哈哈大笑:“可是朋友的爸爸想要殺我?此局你教我怎麼破才能不傷感情?”
鳳惠善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突然他問道:“罷了!罷了!如果以後你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可以提前和我說,我寧願當你的棋子,不要偷偷摸摸,搞得我們不是朋友一樣!”
胡昕夕眼睛似乎有點濕潤。
“此話當真?如若如此,我定當遵守諾言,但希望我們永遠用不到!”
鳳惠善癲狂的笑道:“謝謝!這世界上唯獨你敢和我這麼坦誠的說話,沒有阿諛我詐!”
胡昕夕伸出手和鳳惠善握手。
“那好,多謝!希望我的命會因你而多在這個世界上多閃耀一會兒!”
鳳惠善也和他握手,同樣的手,不同的心態。鳳惠善好像釋然了。
握完手,鳳惠善黯然離去,高舉自己的右手,在空中搖晃了幾下。
“過幾天我就走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以後到魔都找我吧,那時候我們喝一杯!哦!對了!仲羽這個人是個秘密,你要對她敬而遠之!”
胡昕夕一回頭,看到鳳惠善落寞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安慰,隻是擠出一句:“好的!有空到魔都找你!”
漸漸的鳳惠善的身影消失在胡昕夕和李瑞雅的視線中。
鳳惠善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