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你知道你這樣要是被舉報了,得被掛牌子遊街不?”
徐春梅身體一僵,死活不敢承認地說“二嫂子,你說的這是啥話?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又沒亂搞男女關係,憑啥給我戴大高帽子?我不像某些人那麼不正經。”
嗬,眼睛都快掉到人家男人身上了,還在這裡嘴硬。
苗銀花頂看不上徐春梅這樣的大姑娘了。
放著好好的大小夥子看不上,去惦記人家男人,也不是啥正經人。
孟晚棠隻穿了一條長褲,上麵也隻是一件小褂。
一陣冷風吹過來,她打了個冷戰,撿起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在河裡洗了兩下,撈出來擰乾之後疊好拿在手裡。
就這麼點事兒,已經用光了她身上所有力氣。
彆看河不寬,從河中央,帶著個孩子遊回來,她身上已經沒多少力氣了。
孟晚棠緩了一下站起身,從陸青野身邊過去“你去把狗剩和小胖領過來,他們倆估計也嚇壞了。”
她留在這兒看看狗蛋。
狗蛋會狗刨,掉到水裡也沒嗆著水,就是被河水衝走,人嚇著了。這會兒看著精神還行,就是小臉煞白,累得脫力,也嚇壞了,眼神裡透著濃濃的不安。
看到孟晚棠過來,小手緊緊攥著她的衣服,之前沉穩的小孩兒,聲音都帶著濃濃的依戀。
“媽。”
孟晚棠伸手抱著狗蛋,還在他頭頂上摸了三下,捏著狗蛋的耳朵,嘴裡念念有詞“狗蛋不怕,狗蛋不怕,狗蛋不怕!”
這是她小的時候,跟著沒去世的外婆學的。
外婆說,孩子要是嚇著了,這樣就能把魂喊回來。
“沒事兒了,彆怕!媽媽在呢!媽媽已經把你從河裡帶回來了。以後咱們少來河邊玩,就算玩也要注意安全,絕對不能再掉下去了,行嗎?”
“行!”
狗蛋本來對孟晚棠最戒備,現在卻最依戀孟晚棠。
孟晚棠也抱著孩子不撒手。
徐春梅見狀,嗤笑“裝什麼裝?我二哥人都不在這兒,你還是恢複本來的麵目吧。我們誰不知道你的本性,裝給誰看呢?平時打孩子,不給孩子飯吃的人可是你。”
孟晚棠看都沒看徐春梅,隻看著擰著眉,要開口為她打抱不平的苗銀花說“二嫂子,你聽見啥了沒?”
“啥?”
苗銀花注意力被拉過來,人有點懵。
“野狗叫喚的可真凶啊!”孟晚棠說完,苗銀花還沒反應,懷裡的狗蛋先笑了。
苗銀花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就聽到徐春梅惱怒地罵道“你說誰是狗呢?”
“誰接話誰就是。”
孟晚棠皮笑肉不笑地抬眸,冷冷地看著徐春梅。
“哥!哥!你沒事兒吧!”
狗剩一個人先跑過來,撲上來就問狗蛋。
狗蛋自己害怕極了,還安慰弟弟“沒事兒。”
他想站起來,可是脫力,根本站不起來。
正好陸青野抱著小胖過來,孟晚棠就對他說“你先抱著狗蛋回去,我領著狗剩和小胖一起回去。”
“不用我帶著他們三個回去就成。”
陸青野身上的衣服穿在孩子身上,他裡麵就穿著一件白背心。
風一吹,衣服緊貼著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