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少的小嬌軟在七零贏麻了!
孟晚棠握著擀麵杖,抬頭看著龔拓海。
她現在就是出去也沒有把握,能龔拓海還直接給打暈。
萬一龔拓海人沒暈,還發現她,那麼她百分百會有危險。
龔拓海反正潛伏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說不定是個神槍手,還是一個功夫高手。
孟晚棠不是膽子小,他是謹慎,真的是一點都不敢賭,萬一賭輸了的話,那全家人的性命都沒了。
孟晚棠也不敢讓龔拓海真的上桌子。
不過是閃電間,孟晚棠已經迅速做出決定。
她捏著嗓子說“大姐,你怎麼了?你這是肚子疼了嗎?是不是要去上廁所?要我跟你一起去吧?”
龔拓海聽到說話聲嚇了一跳,他瞬間從桌子上溜了下來,幾乎是眨眼之間,人就回到了地道裡,不過地道上麵的那個蓋子他還沒有蓋住。
孟晚棠看到人溜回地道裡,才鬆了一口氣。
要是龔拓海有恃無恐,那才完蛋。
孟晚棠學著陸彩華他的聲音小聲說“我不是肚子疼,我是口渴想出去喝一口水,這屋子裡真是熱,我覺得嗓子很乾。”
“哦,是這樣啊,原來你想喝水,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孟晚棠一邊說還露出腳步聲。
“我自己去就行,不用你。”陸彩華說著也起身了。
“哎呀,你快在屋裡待著吧,我去就行。”孟晚棠靈機一動,看著門口的痰盂直接拿了起來。
孟晚棠發現地道的入口已經關死了。
仔細一看就發現地道上麵還留著一個縫隙。
龔拓海這個王八蛋還真不是個東西。
孟晚棠以為自己剛才這一番操作把人嚇走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不走。
他該不會是打算等她進去之後,他還要繼續去看一下金條在不在,說不定還會把金條直接拿走。
孟晚棠他簡直不敢去想這個後果。
拿著痰盂放在桌子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轉身又把暖壺拿過來。
她往杯子裡倒了一杯水,轉身的時候假裝不小心把痰盂踢倒。
痰盂裡是幾個小孩兒的尿,直接順著地道的縫兒全流了進去。
孟晚棠發現裡麵竟然沒有傳出一點兒聲音。
哎呦喂,不是吧?這麼能忍?
孟晚棠這心卻不斷地在往下沉。
這個人這麼能忍,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一個如此能忍的人,凶狠起來,得何其殘忍。
孟晚棠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男人從裡邊兒出來,出來了也要保證他隻能趴著,絕對不能站起來。
“哎呀!怎麼都撒在這兒了?”
孟晚棠假裝跑遠了,她實際上是去拿彆的東西。
暖瓶她舍不得砸,但是關鍵的時刻是可以用的。
擀麵杖的力度可能敲不暈人。
她記得家裡還有一把斧子。
孟晚棠不想把人砍死,在儘量讓人活著的情況下,他必須要限製這個人的行動能力,如果不這樣的話,那接下來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
孟晚棠看起來好像是挺容易的,實際上人緊張得要死。
她害怕自己失誤會葬送了一家人的命。
孟晚棠拎著斧子往屋裡走,她實際上人是從另外一個屋子裡繞了出去。
她特意從另一邊出來。
孟晚棠蹲在屋門口,隱藏在黑暗中,靜靜地觀察著堂屋裡那個桌子下麵的地道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