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雨化田,開局葵花寶典大圓滿!
證據?
雨化田淡淡一笑,道“信王要證據,拿給他。”
丁白纓毫不猶豫地走出,從懷中掏出一冊書卷,冷冷道
“這是郭真督造寶船的寶船監造記錄。郭真雖然死了,但隻要這記錄還在,就能夠證明郭真在寶船上動了手腳,致使皇上落水。而郭真,是王爺的人!”
陸文昭沉默片刻,接著道
“而且,這些年卑職和郭真與王爺所有的往來記錄,卑職都留有證據。”
朱由檢臉色難看,死死盯著陸文昭“你早就防範著本王?!”
陸文昭搖搖頭,道“隻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卑職的理念,是改變這個時代,如果有朝一日王爺做不到,那這些證據同樣也會被公之於眾。”
朱由檢喘著粗氣,眼中的憤怒和殺機,幾乎凝為實質。
“踏踏踏——”
就在這時,隨著密集的腳步聲,又一群人影闖入了信王府中。
為首一人,身披黑紅相間的蟒袍,氣度威嚴不凡。
此人,赫然正是現任東廠督主,曹正淳。
他大步走上前來,麵色冷漠,手中還提著一個身段嬌柔、相貌頗美的女子。
“妙玄……”
朱由檢看到這女子,麵色頓變。
雨化田也是眸光微閃,立即認出這女子正是原著中赫赫有名的畫作大師,北齋先生,真名卻叫妙玄,是朱由檢在外豢養的姘頭。
同樣,這妙玄也是朱由檢留下的破綻之一,知道許多關於朱由檢的事,沒想到竟被曹正淳捉來了。
“唰——”
曹正淳大步上前,將手中提著的妙玄極為粗暴地扔到朱由檢麵前,然後揮了揮手,後麵一名東廠番子立刻捧著一堆書信走上前來。
曹正淳指著這名東廠番子手中書信,看著朱由檢,說道
“真是不查不知道,這一查,險些將咱家都驚著。沒想到堂堂大明信王,皇上的親弟弟,竟然瞞著皇上暗中拉攏了這麼多朝中大臣,企圖顛覆我大明江山!”
曹正淳目光冰冷,眼底甚至噙了一絲殺機。
郭真出事後,聽說皇上落水一事有蹊蹺,他立刻就做出選擇,與雨化田一起查案,一同調查此事。
然後,順藤摸瓜,他果真調查出了信王勾結朝中大臣的證據。
尤其是信中來往的那些利益交換數據,條條觸目驚心。
若是傳了出去,隻怕整個朝堂都要震動。
他實在沒想到,這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行事低調的信王,竟然敢密謀如此滔天大案!
而此時,朱由檢看到這些擺在明麵的證據,整個人臉色蒼白,身軀微微一晃,險些跌落在地。
其他且不說,隻是這些與朝中官員勾結的書信來往,都足夠他判處死刑了。
他知道,他徹底走上絕路了……
“如何?還需要其他證據嗎?”
雨化田見朱由檢不說話,不由搖了搖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揮了揮手,雨化田漠然道
“動手吧,小心彆傷了王爺。”
唰啦啦——
周圍錦衣衛立刻上前,將朱由檢包圍了起來。
“住手!”
陡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眾人回頭望去,皆是微微一驚。
而朱由檢看到來人,頓時麵色大喜,眼中浮現一絲希冀,焦急呼道
“王叔救我!”
來人,正是朱無視。
他身披黑金蟒袍,氣度非凡,大步走進門來,看著雨化田,威嚴喝道
“雨化田,就算信王犯了錯,可此案關乎皇室威嚴,按律應交由本王的護龍山莊或大理寺審理,你西廠有何資格闖王府拿人?”
雨化田嘴角微掀,目光卻是尤其冰冷,從懷中掏出金牌,絲毫不給朱無視麵子,冷冷道
“本座手持皇上禦賜金牌,見金牌如皇上親臨,這大明王朝,就沒有本座不敢抓的人!”
說罷,雨化田揮了揮手“動手!”
“誰敢阻攔,一律當反賊論處!”
朱無視臉色難看
“雨化田,你當真要做的這般絕?!”
雨化田現在已經極受皇恩,在朝中權勢滔天,此刻若是再讓他帶走朱由檢,皇室威嚴必定受損。
雨化田踩著朱由檢上位,到時候其在朝中權勢地位,或許將不再弱於他。
所以,為公為私,他都絕不能讓雨化田公然帶走朱由檢!
可雨化田嗤笑一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王爺自己的屁股都沒擦乾淨,就不要管其他人了,郭真隕落、還有今夜南街夜戰一事,王爺還是先好好想想,怎樣向皇上交代吧!”
“唰啦——”
周圍錦衣衛一擁而上,很快便將朱由檢及其府上所有護衛,紛紛摁在了地上。
“帶走!”
雨化田見狀,也再不拖遝,直接揮了揮手,帶人轉身,大步走出門去。
整個過程中,朱無視一直死死盯著雨化田,可最終還是不敢出手。
“神侯大人,咱家也告辭了。”
曹正淳不卑不亢地向朱無視拱手一禮,隨即帶人離去。
直到所有人身影徹底消失,朱無視方才轉身,望著這空蕩的信王府,麵色極度陰沉。
“真是廢物!”片刻後,他忍不住厲喝一聲,眼底充滿怒火。
朱由檢密謀造反一事,他自然也早就知道。
甚至這次皇上落水一案,也未嘗就沒有他在其中推波助瀾,目的就是為了除掉皇帝。
這是他和朱由檢共同的想法。
而他之所以會為朱由檢脫罪,其實隻是在收集證據。
一旦皇上死在朱由檢手中,他就可以拿出這些證據指證朱由檢,然後取代朱由檢繼承皇位的權利,順理成章成為新皇。
畢竟隻要朱由檢死了,皇上的直係親屬就隻剩他一人,於情於理,也是他當皇帝的幾率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