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己被魔界算計的事情,也不宜讓太多的人知曉,難免會在一定程度上傷及士氣。
謝一鳴道:「好事多磨,據聞秋水郡那座恒昌書院,已開始籌劃?」
宇文君點頭道:「你哪來的消息?我這兩日才出關,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難不成,你在我恒昌宗安插的有眼線。」
謝一鳴笑道:「你有過大範圍的橫渡虛空,在我南山地界的星辰台上留下了痕跡。」
宇文君這才反應過來,看來這以後想要不在星辰台上留下痕跡,隻能催動起源之力橫渡虛空了。
宇文君看向一位貌美的侍女,說道:「告知後廚,做幾道菜。」
三人齊聚,自然是要好生喝一頓的。
宇文君將一壇半月酒擺在了桌子上,說道:「那些年輕人去了橫龍北城開啟第二場狂歡,我們三人,也在這裡喝一頓。」
「反正,今夜還很漫長。」
一看是半月酒,殷玄恍惚了一瞬,但他也沒有多問什麼。
宇文君道:「禦龍軍之主,是仲翊,你可曾有印象?」
謝一鳴立即想到了那個氣度不凡的靈族青年,說道:「自然是
有,雖說沒見過幾麵,卻印象深刻,那人不似凡人。」
「看來我的眼神還算可以。」
「所以,禦龍軍成員裡,也會有龍族成員?」
宇文君道:「赤華和元楚兩人,而今都在歸元境。」
謝一鳴道:「既然是你龍族猛士,殺力如何?」
宇文君微笑道:「同境一戰,唯有我和景佩瑤可做其對手。」
謝一鳴含蓄一笑道:「看來禦龍軍是為了打硬戰而組建的。」
宇文君自嘲道:「硬仗得無極強者上,隻能說尋常戰役,禦龍軍幾乎可以通殺。」
謝一鳴苦澀一笑道:「也是,可惜了周天海,成為無極強者時日不長,還沒有來得及好生欣賞一番大道絕巔的風景,就戰死沙場了。」
「龍吟一劍,石破天驚啊。」
南山劍宗,畢竟是在南方地界內
,自己的地界內,沒了這樣的一位絕世強者,這位南方領袖的心裡,自然是心有戚戚焉。
宇文君道:「明日下午,我們再去南山劍宗,上午時分,你若是有閒暇,可以陪著我們這位殷玄將軍在橫龍山深處走走,他與那些年輕人們相處,終歸是有些不習慣,恰好,你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謝一鳴下意識問道:「明日上午,你有何事?」
宇文君道:「得返回玉溪鎮取兵器,也得去北海將景佩瑤帶回來,畢竟是周天海沒了,我們得正式一些,僅我們兩人前去,難免有些敷衍。」
謝一鳴道:「也是,明日一早,我去返回朗豐州將我家那位帶過來。」
聊了一會兒之後,侍女端著菜肴上桌了。
「敞開了喝,也許以後隻需要一場戰役,咱們三人就再也無法碰頭了。」宇文君打趣笑道。
謝一鳴撇嘴道:「說點吉利的。」
殷玄卻言道:「殿下所言極是,所謂黃泉路上無老少。」
宇文君補充道:「明日,你就去橫龍山深處好生觀摩一下禦龍軍,而我以後,也會放棄手中斷念,手握重兵,可能會時常出現在不同的戰場上,說不準我就會在一場戰役中死的連人都找不到了。」
「到時候你可要在我墓碑前好好哭墳,當然,彆把墳給哭錯了。」
此話一出,謝一鳴沉默良久。
宇文君見狀,打趣道:「生死不過笑談,有時不必當真,喝酒,敞開了喝。」
謝一鳴一聽這話,心中湧出一股悲壯情緒,大聲應道:「好,我們一醉方休。」
……
……
後半夜。
北海,明月山。
靜謐無聲的屋內,景佩瑤已陷入熟睡,忽然間,聞到了一股酒味兒,瞬息睜開眼,便看見宇文君已卸去了上半身的衣裳,露出形態精致的肌肉,猶如一尊暗夜君王,透出神秘非凡之氣概。
「你恢複了?」景佩瑤一臉詫異道。
宇文君平和道:「人皇陛下給我一顆紫薇帝丹,我已恢複如初,近幾日也落實了一件大事,明日一早,隨我返回恒昌宗,周天海那裡,得你我二人親自前往。」
「謝一鳴也會與我們一起。」
景佩瑤一邊點頭,一邊嫌棄道:「彆靠近我,一身酒味兒。」
可話說完後,宇文君便瞬息湧到了臥榻之上,放浪道:「這樣會有意思些,男人喜歡的,女人往往都不喜歡,有時候,要堅定的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才可穩固道心。」
景佩瑤聞言,頓時冷臉應道:「滾!」
宇文君冷酷而堅決道:「怎麼個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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