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白銀!”
“二十五兩白銀!”
“三十兩白銀!”
“……”
最後叫價格的聲音在六十兩白銀的時候堪堪停住。
此時林聽晚想起了方才那位侍女的話,她雙眸微微眯起,開口便是,“十兩黃金。”
十兩黃金雖然不算多,但是這左右不過是塊普通的玉佩罷了,隻是用料好些,並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不過玉這東西向來都是看緣分的,最後這塊玉佩被林聽晚成功拍了下來。
接下來的金銀器,瓷器等林聽晚都沒有放過,等林鉞鴻反應過來的時候,林聽晚前前後後已經拍下了近十五件東西了。
這下倒好,不僅琉璃閣的人和今日來參加拍賣的人驚呆了,連林鉞鴻也張大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林聽晚。
他顫顫巍巍的開口問道,“泱泱你可知曉自己在做什麼?”
林聽晚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道,“我自然是知曉的,我在買東西。”
林鉞鴻此時脆弱的都快哭出來了,“你剛才將你哥十年的花銷都花出去了,你要知曉,這些東西你是要付銀子的。”
林聽晚聞言點了點頭,還伸手拍了一下自己身上掛著的荷包,“我省得哥哥,我私庫中還是有些銀子的。”
林鉞鴻不禁對自己和林明謙產生了懷疑,兩人是親兄妹,同樣都是林明謙的孩子,怎的這般偏心。
他從家中拿十兩白銀都要被罵一頓,這妹妹倒好,隨手一掏便拿出了他這輩子都拿不出來的銀子。
悲歡並不相通,林鉞鴻一副被傷到了的表情,他今日回府一定要好好問問林明謙這是怎麼回事兒?
林聽晚到現在為止,除了幾匹布她沒有出手,從拍賣到現在所有的東西都被她收入囊中了。
其實林聽晚這麼做還有一個目的,便是為等會拍那起死回生散的時候顯得自然些。
這樣所有人都會以為隻是千金小姐一擲千金,而不是眾人懷疑她取藥的目的。
至於銀子,這麼多年來,裴晏禮旁的有點沒有,出手卻是大方的很,每年都會差人給她送些銀票,再加上林明謙給的,雖然沒有裴今安那麼豪氣,但,買下這些東西倒是綽綽有餘。
林聽晚也不怕有人對林家深究,其一,林明謙清廉,從未做過以職務之便貪汙錢財之事,其二,給她送銀子的裴晏禮從來沒有避開任何人。
有心之人一查便知她的銀子是哪兒來的。
能來琉璃閣參加拍賣的人,本就非富即貴,可大多數都是官員家的子女,她們可不敢像林聽晚一般高調,隻好強忍不發,眼睜睜的看著她將東西都拍走。
於此同時,另一個包間內,方與樂氣呼呼的將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一時間,瓷片四濺。
一旁的方景文卻一直是神色平平的,直到一塊瓷片飛濺到他的茶杯中他的眉頭才微微皺起,語氣有些不悅道,“與樂,我怎麼同你說的,出門在外要多注意注意自己的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