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
黃衣女子頷首道，“說那林家女有鳳命，得林家女者得天下。”
“要我說這消息多半是林家傳出來的，前些日子不是還說她有克夫之名嗎？”綠衣女子冷笑一聲轉頭看向方與樂，問道，“與樂可有聽說過什麼？”
方與樂臉色有些蒼白，“我近日身子不適，沒出門，這上京城裡發生的事兒我不知曉。”
黃衣女子故作擔憂拉住了方與樂的手，“你這是怎的了？我府上新來了個郎中，醫術高明，不若讓他給你瞧瞧？”
方與樂搖搖頭，“風寒罷了，這幾日已然好多了，勞煩你擔心了。”
“沒事便好。”頓了頓她又轉頭看著那綠衣裳女子憋笑道，“聽說了嗎？那林棠寧被林聽晚從將軍府裡趕出去了。”
“人家親女兒回來了她算個什麼東西，整日裡在咱們麵前耀武揚威的，這會兒怎的不出來炫耀了？”
“就是，左右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綠衣裳女子憋笑道，“前幾日我還在成衣店瞧見她了，嘖嘖嘖，可同之前在將軍府的時候沒法子比了。”
“她也真好意思出門，是我我定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這個臉麵。”突然她話鋒一轉轉頭看著方與樂，問道，“與樂你說我說的可有道理？”
方與樂有些敷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自然是有理的。”
“左右是個依靠將軍府而生的，還妄想將她姐姐拉下來，狗咬呂洞賓。”女子臉上都是不屑的神情。
雖說幾人不喜林聽晚，但對林棠寧那種類似於賣主求榮的人更加沒什麼好臉色，這林棠寧也是跟著方與樂進的圈子。
她們從頭到尾給的都是方丞相和林將軍的麵子，如若不然，林棠寧算個什麼東西。
同她們一個桌子用膳都不配。
……
林老太太看著眼前並不算豐盛的午膳，將手中的筷子扔到了桌麵上。
“日日都是這些東西，廚娘是怎麼回事兒？”
陳圓圓和林棠寧對視一眼，笑道，“娘，這不是挺好的嗎？紅燒鯽魚，鮮香味兒美。”
林老太太卻不樂意了，“怎的日日就讓我老太太吃魚！若是你們不願意養我便直說，不必這般給我臉色看。”
陳圓圓一陣頭痛，倒真不是她們不願意給林老太太吃好的，這府中的吃穿用度自然是不好跟將軍府相比較的。
林棠寧夾起一筷子魚肉道，“祖母，叔父是從一品的大將軍，府中所有的東西自然是頂頂好的，孫女覺著這整個上京都沒幾人的府上能同叔父府上相比較，祖母覺得呢？”
這話倒是不假，將軍府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林老太太又在那享了這麼多年的福，這突然來了這自然是不習慣的。
若不是因此，陳圓圓和林棠寧也不會去將軍府待這麼多年了。
林老太太嗯哼一聲，沉默半響後道，“彆跟我提那不孝子一家。”說罷她拿起筷子又吃了起來。
林棠寧看著陳圓圓衝她眨了眨眼。
用完膳後林老太太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