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拍你屁股了?我就是單純的給你推拿針灸,解毒救命,不要冤枉好人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出手,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我不求你以身相許,湧泉相報,但是一句感謝的話總得說吧?”陳陽看著喬婉君,眼巴巴的道,側耳傾聽,等著喬婉君感謝他。
他救這個女人,可不是一次了,而是兩次,大美女以身相許都不為過。
“便宜都被你占光了,節操都被你弄碎了,還要什麼感謝?你還有臉要感謝?我沒讓你負責已經是好的了。那一巴掌我感覺很真實,現在後麵還有些疼著呢,你肯定拍我屁股了。你這裡哪有鏡子,我要對著鏡子看看。如果上麵有巴掌印,你死定了我告訴你。”喬婉君氣勢洶洶的道。
陳陽頓時一頭黑線,想不到這個女人還來真的,當場就要驗證真假。
芝麻綠豆大點事,至於嗎?
“不好意思啊,我這裡沒有鏡子。”陳陽趕緊說道。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還好我有手機,我用手機看。你小子這麼心虛,八成是心裡有鬼。給我等著。”
打開手機的攝像功能,喬婉君竟然要當著陳陽的麵進行驗證,真沒把陳陽當外人。
話說,剛才解毒的時候都那樣了,節操稀碎,喬婉君哪還會在乎這些?
她在陳陽麵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好不好。
“小姑媽,這就沒必要了吧?你在我麵前隨便脫褲子,考驗我定力呢?要是把你撲了,可千萬彆哭。”
陳陽一陣頭大,這福利受不起啊,等會有十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就在陳陽準備畏罪潛逃,出門溜達一下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一聲汽車的鳴笛聲,還有幾道光柱照射過來。
從窗戶往外麵一看,來得是兩輛警車。
正是喬婉君從局裡請的援兵到了。
“怎麼這個時候來,煩死了。”
喬婉君剛把褲腰帶解開,又連忙係了回去,還迅速把衣裝整理一下。
她現在可是蓬頭垢麵,衣衫不整,要是被同事看到了,解釋不清楚啊。
她甚至還想化個妝,給自己捯飭捯飭,但是時間不夠。
看到這一幕,陳陽卻是長舒了一口氣。
兩輛警車在診所門口停下,走下來六個警察,清一色的純爺們,全都如臨大敵,把槍拿在了手裡。
畢竟他們這次麵對的可是窮凶極惡的狼門,不敢有分毫大意。
喬婉君可以呼叫支援,人家狼門小弟就不可以呼叫支援了?
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
剛下車,就見到,五個家夥都被手銬銬住了,其中四個小角色被喬婉君關進了她的警車裡,
毒蠍因為危險等級太高,沒有關進警車,而是銬住之後,又用繩子五花大綁,綁在了診所門口的一棵大樹上。
被陳陽抽了一巴掌後,毒蠍臉都變形了,大腦宕機,現在還昏死著呢。
“我去,喬警官可真能乾啊,一打五。”
“剛抓了毒蛇,又抓了毒蠍,喬警官這次又有的表揚了,真是羨慕啊。”
“巾幗不讓須眉,不服不行啊。這麼拚,這麼能乾,活該人家是領導。”
“我們以後都得向喬警官學習,喬警官是我們的榜樣。”
……
同事們交口稱讚,對喬婉君崇拜不已。甚至還有些羨慕嫉妒恨。
畢竟這一個個功勞,可都是升遷的資曆啊。
喬婉君現在年紀輕輕的,已經是刑警大隊的隊長了,放眼全國都是最年輕的隊長之一,前途不可限量,一片光明。
“行了,彆廢話了。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你們以為喬警官容易啊,人家也是拿命拚出來的。想要立功,就要離開辦公室舒適區,多到外麵走走,勇於深入一線。趕緊把人帶到車上去,我去看看喬警官。”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警察說道,一口的領導腔調,然後快步對小診所裡走去。
年輕警察約莫三十上下的年紀,身高能有一米八,身材板正,五官如刀削斧劈,很耐看,在一身製服的襯托下,器宇軒昂,一身正氣。
年紀不大,已是官範十足。
他並沒有因為喬婉君抓到了大魚而心生羨慕或嫉妒,而是一臉焦急,擔心喬婉君的安全。
“婉君!”他對著診所裡麵喊道。
“叫誰婉君呢?叫我喬警官。”喬婉君不滿的聲音從小診所裡傳出,然後一道靚麗的身影便走了出來,臉色冰冷。
“婉……,喬警官,你沒事吧?你說你,這麼大的行動,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讓我和你一塊過來不好嗎?還能有個照應。又一個人私自行動,太不像話了。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可怎麼向你家裡人交代?”年輕警察快步走到喬婉君的麵前,一臉埋怨的道。
當然,能聽得出來,埋怨之下是關心,是心疼。
喬婉君衣衫不整,發絲淩亂,甚至衣服上還被割裂了一道口子,並沒有讓他多想。畢竟喬婉君抓住了五個匪徒,少不了一番搏鬥,這淩亂狀態應該是和歹徒搏鬥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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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龍,請注意你的說話言辭,不要沒大沒小,我是才是刑警隊長,而你隻是個副隊長。我怎麼行事,用不著向你請示。”喬婉君毫不客氣的說道。
秦海龍頓時臉頰一黑,一臉的不快,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顯然,喬婉君的話讓他很不舒服。
他秦海龍當然也是個人物,出身楚州四大家族的秦家,是秦家的嫡係。
楚州四大家族,各有所長。
喬家經商第一,錢最多。
雲家是個黑道家族,雖然洗白了,但是黑道的底子始終存在,屬於黑道白道通吃的那種。
秦家是個官宦世家,家裡當大官的人很多,滿門公仆。其中最厲害的是秦海龍的大伯,在省裡當大官,跺一跺腳能引起地震的那種存在。
此外還有一個吳家,是個武道家族,足有數百年的武道底蘊,而且家族的老爺子吳山河更是一位武道宗師。
秦海龍一直在追求喬婉君,可惜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喬警官,好走啊,我這忙著呢,就不送了。天黑,路上車開慢點,千萬彆開溝裡去了。”
陳陽從小診所裡探出頭來,笑哈哈對喬婉君說道,擺了擺手,又一把將門關上。
煉丹要緊,他根本沒空招待這些不速之客,所以隻能關門謝客。
“去死,你才開車開到溝裡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