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彆打了,痛死我了!”
光頭小弟痛得滿地打滾,發出無比淒厲的慘叫。
寸頭小弟見此都快嚇尿了,啊啊大叫著,拔腿就跑,仿佛一條喪家之犬。
太狠了!
這小子黑社會啊,看起來眉清目秀的,沒想到這麼凶殘,簡直不是人!
“跑,往哪跑去?老子讓你跑了嗎?給我跪下來!”
砰!
陳陽對著寸頭小弟的身後就放了一槍,打得泥土橫飛。
寸頭男小弟嚇得腳下踉蹌,一頭栽倒,摔了一個狗吃屎。
“啊啊啊,大哥,大爺,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寸頭男小弟嚇得跪地求饒,對著陳陽磕頭如搗蒜,一把鼻涕一把淚。
“讓我放了你是嗎?可以,用石頭,去把這個狗屁波哥的一條腿給我砸斷了,骨頭要給我砸成渣子才行。”陳陽指著狗屁波哥,對寸頭男小弟威脅道。
“啊,這……,怎麼可以?”寸頭男小弟傻眼了。
波哥可是他老大啊,背景強大,他要是砸斷了波哥的腿,自己不得死定了?
這時李海波掙紮著坐了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大聲對陳陽臭罵道
“小畜生,我告訴你,你踏馬死定了,我爸可是李大彪,這雲霧山有兩個采石礦是我爸開的,一年隨隨便便幾百萬上下。這十裡八村,誰見了我爸不得喊一聲彪哥?你現在要是跪下來給老子磕頭,讓老子毒打一頓,再把兩個大美女獻給我享用一段時間,老子興許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不然老子非把你的皮剝了不可。”
陳陽剛才出手實在太快了,他都沒來得及自報身份,說出家父大名,吃了一個大虧。
現在他報出身份,說自己是李大彪的兒子,自詡陳陽不敢拿他怎麼樣,肯定會慫成狗。
李大彪在這十裡八村可是名人,身家好幾百萬的土豪,所謂成功人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李香蓮一聽,頓時恍然大悟,難怪她覺得這小子麵孔有些熟悉呢,原來是李大彪的兒子。
喬秋夢也見過李大彪,同樣從眼前這個臭小子身上看到了李大彪的影子。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父親彪,兒子也彪,一路貨色。
“你爹是李大彪是吧?”陳陽眼角狠狠一抽。
“不錯,家父正是李大彪,你怕了嗎?怕了就給我跪下來!給老子磕一百個響頭,再自抽一百個耳刮子,老子可以考慮放你一馬。然後看老子怎麼炮製你?不是吹,隻要我一個電話,分分鐘能喊來幾百個兄弟?你拿什麼和我鬥?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鬥?”李海波趾高氣揚的道,仿佛已經把陳陽踩在了腳下。
“我怕你奶奶個腿!垃圾,畜生!我陳陽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你碰了我陳陽的女人,就得付出代價。”陳陽臭罵了一聲,快步走到李海波麵前,掄起獵槍就是一通爆抽狠砸。
轟隆轟隆!
哢嚓哢嚓!
啊啊啊啊!
十幾秒後,李海波倒在了血泊中,一條腿被砸斷了,肋骨也斷了好幾根,鮮血狂吐,口中發出無比痛苦的慘叫。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都自報身份了,說家父是李大彪,陳陽為什麼還敢揍他?
難道就不怕他爹李大彪的報複嗎?